nbsp; 没错,就是那种酣畅淋漓的拳拳到肉的血流成河的原始暴力感!
咚!
咚!
天地间只回荡着楚薪拳脚与克拉肯脑袋亲吻的碰撞声。
而克拉肯所有花里胡哨的能力,面对楚薪不管不顾的狂猛攻势,都显得弱小无助。
随便一拳都以万吨为单位,就问你受不受得住?
当人类目睹哥斯拉左手掐着克拉肯的嘴巴,右手一下又一下地轰出时,无论是五脚大楼,还是研究所,都特么看傻眼了。
轰隆~
突然,克拉肯早有预谋般发力。
它拖拽着楚薪倒下,炸雷似的一同坠落沿海堤岸,滚进了大海。
海洋才是自己的主场,它发誓一定要在水中将楚薪弄死弄残,也确实后悔贸然上岸。
克拉肯:水下,我无敌!
哗哗哗~
巨大的浪花飞溅高空。
克拉肯瞬间就如鱼得水,速度、敏捷等等全都大幅度提升,包括所爆发出来的力量与缠绕时的顺畅度无不天翻地覆。
看到这,研究所一众才长舒一口气。
这才对嘛,史前奥特瓦终归是海洋生物,此前的一系列变异与进化的方向,大都是符合海洋环境的。
冒冒失失就在陆地与哥斯拉这种大恐龙贴身肉搏,简直是自讨苦吃。
所以,整个研究所都在等着看哥斯拉的狼狈模样。
哗哗~
楚薪还发现了,就是在水下挣扎的一番时间内,克拉肯身上的伤口与创面几乎全部愈合。
好些惨不忍睹的触手纷纷长出,或者正在快速生长。
这效率连他都不得不感到惊叹,觉得克拉肯是一个合格的敌人,放进泰坦巨兽阵容都不算弱,虽然缺少强大的攻击手段。
如此看来,再生才是克拉肯最大的优势!
那群疯子科学家想创造的是北海巨妖,那是神话中的传说生物,对于人类而言就是神明。
神明意味着什么?
不死。
所以他们不断加强克拉肯的细胞再生与分裂能力,并让它拥有近乎无限的寿命。
称之为,造神!
用凡人的科技,制造出受人类驱使的神!
……
一入海洋,楚薪就改变了身体的姿态。
一条有力的长尾就是控制平衡的最好辅助,在水里的灵活度丝毫不亚于克拉肯。
簌簌!
忽的,三条触手缠住楚薪的双腿,强行带着他坠入深海。
黑暗侵袭,能见度近乎为零。
但双方明显都具备非凡的定位能力,并未彼此分离,而是一边深入一边撕咬。
渐渐的,克拉肯意识到不对劲了。
怎么有种作茧自缚的错觉呢?
为什么哥斯拉的速度不减反增?
为什么哥斯拉的尾击更加沉重?
为什么哥斯拉的身体也能喷墨?
种种疑惑刺激着它并不稳定的大脑思维,继而导致脑电波传导出错。
在暴怒与恐惧的双重压迫下,克拉肯主动切断了与研究所的链接。
它不愿听从那边的命令,时刻准备着走为上策。
可楚薪的狂暴输出一刻不停,仿佛刃牙上身。
铿铿!
克拉肯的皮肤浮现出一层岩石般的硬壳,一块块组合成一件覆盖外侧的生物铠甲。
实在扛不住了,必须做出防御姿态。
这是源自鳄龟与鳄鱼基因的显性变异。
其实克拉肯所表现出的物种基因数量,已经远远超过了楚薪。
理论上来说它是个全能者,但优点即是缺憾,过分复杂繁琐的基因链直接导致学而不精的下场。
什么都会点,又什么都不突出。
而楚薪就纯粹多了,走的法师坦克路线。
这就好似,全知全能的神王被战力点满的战神按在地上爆锤。
这也不怪研究所,当初钻研克拉肯的时候,也没有哥斯拉这种变态生物出现。
嘭!
楚薪一记重拳宛如巨炮,直勾勾地轰在克拉肯的眉心。
表面的“龟壳”刹那间破碎,猛烈的力量透入内部,震得它脑浆乱晃。
挨了这么多下,肢体千疮百孔后又一遍遍恢复,克拉肯也终于显露出疲软状态了。
给楚薪的感觉就是不太强,但很难缠,生命力顽强如蟑螂,怎么打都不死。
呼呼~
楚薪拎起八万吨的克拉肯,将其压在海底的一座石山上。
左右手一错,分别卡死它的上下颚。
噗噗!
任凭触手拍击啃噬,楚薪都不为所动,依旧自顾自地做着。
他低下头,将撕裂的大嘴对准克拉肯的口腔深处。
这画面,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来一场浪漫的咸湿激吻~
嗡~嗡~
原子炉转化能量。
海面迸发出夺目的紫色光晕,在阳光下如梦似幻,立马引起全球人的注意力。
轰——
超高热放射性粒子带焰于海洋升腾,在海床肆虐扩散。
从高空俯瞰,蔚蓝的大海骤然渐变,呈现出冰火两重天的琉璃质感。
嗡~
蓄力结束。
吟——
真正强悍的放射线流从口中射出。
口对口不一定是接吻,也可能是交接“彩虹”。
嘭嘭嘭!
恐怖的高热在相对密闭的空间内积聚,眨眼间就超出克拉肯躯体的承受临界值。
嗡嗡嗡!
暴虐的能量互相冲击,体内爆炸不绝。
极为重要的五脏六腑顷刻间被蒸发殆尽,细胞根本来不及再生。
对付这种怪物,就是要一鼓作气将其摧毁!
十分钟后。
海面恢复了平静。
一架架直升机悬浮在半空,记者们鸦雀无声。
“难道它们同归于尽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等!有东西在上升!”
摄像头所对准的地方,波澜涌动。
哗——
一颗狰狞凶煞的头颅浮出水面。
长尾紧随其后,高高耸立。
完好无损的楚薪漠然地回到旧金山的陆地。
令无数人惊骇的是,他的右手提着一颗丑陋破烂的硕大脑袋。
正是北海巨妖克拉肯!
“吼——”
楚薪仰头咆哮,仿佛在向世界宣告,谁才是怪兽之王。
研究所。
死寂无声,绝望与悲伤的氛围氤氲开来。
“死了,她死了。”
负责人跌跌撞撞地爬起。
“她死了,我的人生也没有了意义。”
他说着,忽然拔出一名守卫腰间的手枪,毫不犹豫地朝自己的太阳穴扣动了扳机。
脑浆飞溅的尸体无情倒地,但周围人没有给予太多关注,而是立刻去分析克拉肯收集到的哥斯拉数据,从中寻找其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