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也好不了哪儿去,只知道嘟起双唇,将最灵巧的舌头闲置在一边。”
“虽然当时我们都很初级,可后来回想起来,却是最有味道、最销魂的一次接吻。”
“是啊,而且效果出奇的好,我分明感到了你全身都在颤动。”
“嗯,像触电一样,仿佛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跳舞。”
“然后,我们就笨笨地爱了。”
“我轻轻地叫了一声,你就全线撤兵,嘴里连说不了、不了再也不了。”
“我没想到会那么生涩,你皱起的额头让我的心一阵绞痛,打消了所有欲望。”
“英雄迟疑是多情,你让我好感动。我对你说度度我爱你,爱就不怕疼。可你说什么都不肯举兵。”
“你流着泪对我说,我喜欢你带给我的痛!”
“是啊,后来不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吗?”
往事如烟,他们有回忆不完的故事,说不完的话。
到了晚上,红雨忽然喊痛,白兰度不知所措,只能抱着他问他哪儿疼?
红雨的妹妹走进来,给哥哥打了一支止痛针。过了一会儿,红雨就安静下来。
她对白兰度说:“哥哥每天都至少要打三次止痛针的,你来了以后,已经一天多没打针了,这已经是奇迹了,谢谢你了!”
之后红雨不时昏睡,不时清醒。病魔留给他的时光已经不多了。
清醒的时候,他总是目不转睛地看着白兰度,怎么看都看不够。
“度度,以后,我就不能陪你了,有一件事,你能答应我吗?”
“红雨,你只管说,我一定答应你。”
“我走了以后,你不许过于悲伤,还有,你一定要幸福!”
“好的,我答应你!”
红雨嫣然一笑,像一朵苍白的菊花。
“度度,帮我把腰带解下来。”
“嗯,好的。”白兰度听话地去解他的腰带,是那条翡翠腰带,以前,他曾无数次的系上或解开。可是今天,他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解了好大一会才解了下来。
红雨把腰带推到白兰度手里,说道:“这条翡翠腰带,是你给我的,我一直视为至宝,即使重病期间,也不曾离身。你把它收起来吧,想我了,就拿出来看看,看到它,跟看到我一样。”
“红雨……”白兰度呜咽着。
“度度,别用眼泪与我告别。你看,我都没有哭,你倒梨花带雨了。其实,我们都应该感激命运,它给了我们1000多个朝夕相处、相亲相爱的日子。虽然我没有爱够,可是我知足了。”
“可是我爱你还没有爱够啊!”
“我知道,我怎么能不知道呢?你是世界上最宠爱我的人,无论我怎么调皮、怎么乖张,你都一如既往的宽容我、呵护我。噢,对了,让我看看你的肩膀。”
白兰度听话地扯开衬衣,裸出肩膀给他看。
“不是这边,是右肩。”
白兰度把右肩转给红雨。
“哈哈,我留给你的牙印还在呢!”红雨开心地说道。
白兰度扭头一看,可不,右肩上两排弧形的牙印隐约可见。
“你知不知道,你这一口差点让我在女友面前出丑。”白兰度想起碧浪看见牙印时的质问。
“哈哈,是吗?那你是怎么蒙混过关的呢?”
“我对她说是小狗咬的。”
“好啊你个坏蛋,敢说我是小狗!真像再咬你一口。”
“咬吧。”白兰度慷慨地把胳膊一伸。
“唉,我现在连咬你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好困,我想枕着你的胳膊睡一觉。”
没想到,这竟然是红雨说的最后一句话。
当天夜里,红雨在白兰度的怀抱中安静地走了!
他的面容很安详,甚至还带着一丝微微的笑意。
一座新坟耸起在山脚下,背靠着郁郁葱葱的青山,面朝着流水潺潺的小河。
一块一米多高的石碑矗立在坟前,上面刻着:
爱人林红雨之墓
白兰度 立于某年某月某日
冷冷的秋风吹得花圈簌簌发抖,枯黄的树叶飘然落地,树叶最后的舞蹈是那样凌乱,那样触目惊心。
白兰度低头伫立在坟前。
没有言语,没有泪水,情到深处,只有历时已久的沉默。
秋风凌厉,将他的黑色风衣吹成一面经久飘扬的旗帜。
【下一章,碧浪出嫁,兰晶、梦柔嫁入豪门。一入豪门深似海,她们的婚姻会平静似水吗?她们的生活会幸福吗?有什么样的命运在等着她们呢?】(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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