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像中还要对付。
不过,夏初秋从鼻子里重重地冷哼一声,再难对付她也要对付,她一定会让他悔不当初,痛不欲生。
夏初秋的眼中全是浓浓的恨意。
罗浩博眼底一片阴霾。夏初秋字字带刺,句句针对,专挑他的痛处下手,她这是打算和他翻脸准备和他抢君文了吗?呵呵,罗浩博在心里嘲弄一笑。好啊,只要她有这个本事,他让她来抢。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夏初秋腿上的伤也一天天好起来,一个星期后,季翰墨出现了。这是自从那天季翰墨失踪以后,夏初秋第一次见到季翰墨,在她出院的这天,医院的大门口。
季翰墨靠在车上,眼里是浓浓的笑容,看到夏初秋,他抬步向夏初秋走去,在她面前站定。
“气色很好。”季翰墨认真地说道。
看到季翰墨,夏初秋微微一怔,接着嘴角慢慢地露出一个笑意,“你终于回来了。”
“你可总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打算一辈子不回来了。”炎少斜了一眼季翰墨,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夏初秋的婚礼怎么能少得了我呢?”季翰墨淡淡地笑了笑,把手上的一个文件袋递给夏初秋,“给你的礼物,打开看看。”
“什么?”夏初秋看了一眼,并不用手去接。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季翰墨把文件袋塞在夏初秋的手里。
炎少的眼睛暗了暗,他娘的,当他的面给他老婆送什么礼物,当他是死的吗?
夏初秋拗不过,只得打开,刚一打开,她的瞳孔猛地一阵收缩。
这是一份股权转让书。转让人是向立轩。
“你是怎么弄到的?向立轩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夏初秋抬眼看着季翰墨说道。
“只要用心,这个世上没有什么办不到的事情。”季翰墨眼里的笑意更浓了。
“谢谢你!”夏初秋把股份转让事书塞进纸袋装好,还给季翰墨,“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给你,你就拿着了,客气什么。”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接过了夏初秋手中的纸袋子,是炎少,他把纸袋里的东西抽出来看了一眼,直接乐了,“这个礼物好,季总真是有心了。”
“炎少,我不能要。”夏初秋欲去夺炎少手中的纸袋子。
炎少转身直接把袋子交给陆凡,“拿好了,明天记得拿去公证。”
“炎少放心!”陆凡一脸的笑容,对着炎少笑了笑,把纸袋子紧紧地抱好,生怕别人再抢了去。
夏初秋额头上一片黑线,无语。
“季翰墨,不好意思。”夏初秋吐了一口气对着季翰墨歉意笑了笑,“总共花了多少钱?等我有钱了我一定会还给你。”
“提什么钱的事情?”炎少在一旁撇了撇嘴,“这是季总的一片心意,提钱他会感到十分伤心的。季总,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炎少挑着眉毛看着季翰墨。
“炎少说的对,如果提钱我真的会感到十分伤心。”季翰墨直接把炎少忽视,视线落在夏初秋的脸上,笑。
“可是…”夏初秋为难地看着季翰墨。
季翰墨越是这样帮她,她越是感到愧疚,心里很过意不去。
“别可是了。”季翰墨伸手在夏初秋的头上揉了一把,“只是送你的一个礼物而已,不要太在意了。”
炎少的眼睛暗了暗,面露不悦,手落在夏初秋的肩上,人捞了过来。
“季总,请注意一下你的动作。”炎少火大,他很讨厌季翰墨对夏初秋亲热的碰触,就算是朋友间的举动也不行。
季翰墨的眼睛暗了暗,抿了抿嘴,视线落在夏初秋的脸上,“一会儿回哪里?”
“杨家的房子炎少已经帮我拿回来了,我打算以后住在那里。”夏初秋说道。
“好,以后有时间我一定会经常去看你。”季翰墨的嘴角弯弯,看夏初秋的眼里充满了笑意。
炎少的脸上很不好看,被人忽视当作空气的滋味很不好受。
“老婆,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家了。”炎少斜了一眼季翰墨,故意很亲热地对夏初秋说道,然后拥着夏初秋向车走去。
夏初秋一脸坦然,没动,向季翰墨挥挥手,与炎少一起上车,绝尘而去。
季翰墨静静地立在原地,眼里的笑意随着夏初秋的离去慢慢变淡,变淡,直至消失不见。
心里的疼一点点扩大,那个拥着夏初秋离开的人应该是他。炎俊哲根本就不配出现在夏初秋的身边。
他一定会帮着夏初秋赶走这个讨厌的男人。
季翰墨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心里下定了决心。
夏初秋一上车立刻打掉了炎少的手,屁股向旁边挪了挪,与炎少拉开了距离。
炎少挑了挑眉毛,不悦,身体向夏初秋的方向挪了一下。
夏初秋扭过头看了一眼炎少,又向旁边挪了一下。
炎少的眉毛又挑了一下,向夏初秋又挪一下。
夏初秋被挤在车门上了,她侧过脸瞪着眼睛看着炎少。
“还挪啊?怎么不挪了?”炎少不悦地看着夏初秋,“我就那么可怕吗?”
夏初秋笑了笑,“炎少误会了,我只是怕挤着炎少了。”
“说慌都不打草稿。”炎少从鼻里重重地冷哼一声,手一伸把夏初秋抱起直接放在腿上。“这下我看你怎么跑?”
虽然与炎少早有了关系,但是大庭广众之而且还当着陆凡和司机的面,夏初秋还是微微感到羞赧,脸慢慢地烧了起来。
司机和陆凡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后座发生的事情,自始自终两个人都没有回头,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
“你放我下来。”夏初秋对着炎少低吼。
“不放。”炎少双手落在夏初秋的腰上,紧紧的,让夏初秋根本无法动弹。
“炎俊哲,前面有人看着。”夏初秋脸烧得更厉害了,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炎少的身体已悄然有了反应。
“是不是没人在,你就可以让我抱了?”炎少挑着眉毛看着夏初秋。
夏初秋想也不想,直接点头。
“好。”炎少的嘴角突然浮出诡秘的笑意,手指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按了一下,前座和后座之间突然间升起了一块玻璃。
“现在好了,我们说什么干什么,前面都听不见了。”炎少一脸得意地看着夏初秋。
“你当我傻吗?这只不过是一块玻璃,你当是一堵墙啊?而且就算是一堵墙,我们说什么前面就听不见吗?”夏初秋嫌弃地看了一眼炎少。
他真当她是乡下来的土包子什么都不懂吗?
“这你就不懂了吗?”炎少脸上的得意更浓了,“这块玻璃不仅能隔音防弹,而且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里面。”
夏初秋顿时起了好奇之心,身体向前探了探,伸手在上面敲了敲,声音很闷,不像一般玻璃那样清脆。
“哪天我也要在车上装上这么一块玻璃。”夏初秋发出一句感慨。
世界太险恶了,还是小心一点好,她现在就在刀口浪尖上,保不定哪天小命就没了。
“我的不就是你的。”炎少嘴里说着,手顺着夏初秋的腰向上摸。
“你干嘛?”夏初秋扭过头警惕地看着炎少,伸手去拍炎少的手,“把你的心思收起来,你别忘了我们有过约定,而且你也已经同意了。”
“我同意了,不同房不同床,我没有违反约定。”炎少一本正经地开始耍不要脸。
“没有我的同意,不准碰我。”夏初秋义正严辞地打掉了炎少的手。
“我有碰你吗?我只是摸一下。”炎少一脸狡诈,手开始在夏初秋的身上游走。
“炎俊哲,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无赖。”夏初秋气结,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与一个无赖约定,那简直就是自找死路。
“女人,你冤枉我,我严格按照约定来的。”炎少眼里全是得意,身体一侧,抱着夏初秋压在身下。
“你不要乱来。”夏初秋发出一声尖叫。
“我有乱来吗?我不碰你,我就只是压着你,然后,亲你。”炎少对着夏初秋眨了一下眼睛,话音落下,他紧紧地吻住了夏初秋的唇。
车里的温度瞬间升高。
“我现在就想要了你。”炎少喘着粗气在夏初秋的耳边轻声说道。
“如果那样,我一定会让以后举不起来。”夏初秋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脸上一片冷意,膝盖顶在炎少的腿中间,只要炎少敢再动一下,她一定会让他痛不欲生。
“夏初秋,你也太狠心了。”炎少双眼冒火地瞪着夏初秋,不敢再进一步的行动。
“对付色狼,这招是最有效的一招。”夏初秋眼中尽是得意。
“色狼?”炎少突地笑了起来,在夏初秋的嘴唇又狠狠亲了一口,“要说色狼的话,非你莫属。想想你第一次非礼我,想想你第一次勾引我,你才是那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
夏初秋老脸蓦一红,清咳一声,嘴唇动了动,一句话说不出来。
那时她好像真的很色,心里面时时刻刻想着如何能勾引炎少上床了。后来,她终于成功了。不过现在看来,当初的计划并不完美,有瑕疵,炎少的突然转变,让她措手不及。
“说不出话来了吧?想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脱光衣服扑上来抱着我就亲?现在反过来说我是色狼,夏初秋,你就是典型的穿上裤子不认人。”
炎少一想到夏初秋对自己不理不睬的样子,心里就开始窝火。
夏初秋的额头上一片黑线下,她有他说的这么不堪吗?不对,当初是他赶她走的。
“炎俊哲,你好像忘记了一件事情,是你赶走我的。”夏初秋好心地提醒他一句。
“我?怎么可能?我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炎少失口否认。
这人?夏初秋眨了一下眼睛,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呢?自己做过的事情居然不承认了。
“炎俊哲,我突然发现了你一个优点。”夏初秋咬着牙齿对在炎少说道。
“说,什么优点?”炎少低头看着身下的女人,越看越爱,唇一遍又一遍地刷着她的眼睫毛,手指在她的脸上不停地捏来捏去。
“你不要脸的功夫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夏初秋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话。
现在她真的很想念之前那个别扭,冷冰冰,不苟言笑的炎少了。
炎少嘴里发出一声轻笑,开始轻咬着夏初秋的耳垂,惹得夏初秋身体阵阵颤栗。
“走开。”夏初秋去推炎少,“再不起来的话,你可要小心你的小弟弟了。”夏初秋的膝盖向上顶了顶,白森森的牙齿露了出来。
炎少的动作僵了僵,眼睛紧紧地盯着夏初秋,“女人,早晚有一天我非把捆起来。”
“你敢。”夏初秋瞪着炎少。
“这个世上还有我不敢做的事情吗?”炎少狂妄地撂下一句,伸手在夏初秋的脸上又捏了一把,在夏初秋发火之前,从她的身上起来,坐好,伸手又把夏初秋抱了起来,帮她整理衣服,整理头发。
不过,好像技术不怎么好,越整理越乱。
“行了,你别帮倒忙了。”夏初秋打掉了炎少的手,从他的腿上下来,坐在后座上,开始整理衣服。
刚刚整理完,车子就停了下来。
夏初秋向窗外看了一眼,杨家别墅到了。
夏初秋的身体猛地一阵僵硬。虽说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年,但是在夏初秋的看来,事情就发生在昨天,她好像就是做了一个梦,梦醒了,一切全变了,物是人非,最爱的人离开了自己。
夏初秋打开车门慢慢地走了下去。
一切都没有变,这还是她的家。
夏初秋的眼睛突然有些发涨,鼻子酸得难受。她多想一进门就能看到爸爸妈妈的身影,他们还是以前幸福快乐的一家。
“进去吧!”炎少从车上下来,悄然来到夏初秋的身边,手落她的肩上,拥着她向大门走去。
竹子和艳子从里面奔了出来,特别是艳子眉开眼笑,手舞足蹈,“夏小姐,你可终于回来了,我们都等你好半天了。”
“你们也来了?”夏初秋看到艳子,脸上露出一抹微笑来了,心头的郁闷突然间减少了不少。
“我们怎么可能不来吗?我们一大早的就过来了,竹子做了一大桌子的菜,就等你了。”艳子兴奋地对夏初秋说道,想伸手去拉夏初秋,赶紧又缩了回来,炎少在旁边,她不敢。
与炎少抢女人,她又不是活腻了。
“竹子,辛苦你了。”夏初秋的视线落在竹子的身上,由衷地道了一声谢谢。
“夏小姐不用谢我,要谢你就谢炎少,这全都是炎少安排的。”竹子把所有的功劳全推在炎少的身上。
“我安排的,怎么谢我?”炎少微眯着眼睛看着夏初秋。
“刚才已经谢过了。”夏初秋白了一眼炎少,错开步子,身体动了动,把炎少的手甩开,与竹子艳子向屋里走去。
房里与她那天晚上离开时一模一样,沙发,茶几,餐桌,甚至墙上的照片,还是当时的摆放。三年的时间对于夏初秋只是三天,所以她的记忆犹为深刻。
手指在沙发上墙壁轻轻划过,夏初秋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一张手帕从后面伸了过来。
夏初秋回过头看去,是炎少。
“擦擦眼泪。”炎少笨拙地替夏初秋擦去了脸上的泪水,指着沙发对夏初秋还有一些家俱说道,“这些我都让人仔细清洗干净了,如果你介意的话,我让人重新买回一模一样的回来。”
“不用了,这样就挺好的。”夏初秋摇头。
这些沙发家俱承载了她太多的回忆,就算是罗浩博和宁静柔在上面坐过,但是她还是不想扔掉。
“你房间里的床我扔了。”炎少对夏初秋说道。
“嗯?”夏初秋愣了一下,抬眼看着炎少。
“那对贱人他们睡在你的房间。”炎少一脸嫌恶地说道。
这对贱人真是太贱了,他们居然把婚房设在夏初秋之前所住的房间,墙上还挂着杨小凝的照片,他们害死了杨小凝,在她的床上亲热,就不怕晚上做恶梦吗?
这不是重点。夏初秋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炎少放在第一句话上,你房间,炎少为什么要用你的房间?
他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什么?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夏初秋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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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要结婚了,啦啦,然后就要啪啪啪了,无限高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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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本以为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可是后来我才发现,失去你,就是失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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