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众!两人走出百步回头相望,那些老鼠依然聚在一起,不肯散去。
异史氏说:“人们都用‘鼠目寸光’形容老鼠的浅短,自己却又都常衣貌取人,岂知知恩图报明辩善恶的竟是老鼠呢?”
钟子健,安徽蚌埠人。小时候家里贫穷,连中学也没读完,长大以后靠盗墓发了财,盖了华丽的别墅,娶了个曾经做空姐的美女做老婆。
钟子健还坚持盗墓,他在夏天庄稼长高时用洛阳铲探测古墓的位置,然后做好标志。等冬天再去挖掘。钟子健有个搭档叫王亮,专门为他盗的古董找销路,这一年的冬天,钟子健要盗一座汉代的大墓,要王亮给他做帮手。
他两人租了距离古墓地最近的一户人家的房子,晚上从房子里面向古墓方向挖掘,用车把挖掘出来的土趁天黑运走,这样一直干了月余,终于在一个晚上打通了墓道,两人劈开棺椁,赫然看到里边躺着一具女尸,服饰华丽,面目如生,年纪也只不过二十七八岁,手上的指甲有一尺长。
钟子健非常害怕,想要放弃。王亮说:“听说辛椎的墓被发掘时她的遗体就保存得很完整,所以你不必惊恐。”
尸体的项间有精美的项链,却无法取下来,王亮就提议砍下女尸的头颅。钟子健坚决反对,最后只好剪断项链取出。王亮先拿了盗得的东西出去,钟子健在后面将棺材盖合拢,这时听到有个女子说话:“小心你的妻子。”
钟子健大吃一惊,环顾周围,并没有人在,低头看那女尸,也没有动静。钟子健毛骨悚然,仓皇离开。回到家后留心观察妻子,果然行径可疑。又发现家里的存款不翼而飞,他拿鞭子抽打妻子,追问财物的下落,妻子招认和王亮有染,说他以告公安局威胁,索要财物并强奸了她。
叫来王亮对质,王亮也不惊慌,说:“你我干的都是不法的勾当,一样见不得光,你算是盗墓的主犯,事情闹大了,吃亏是你自己。你如果觉得不能忍受,尽可以去我家强奸我的老婆!”
王亮的妻子貌丑如猪体胖肤糟,钟子健不肯。王亮又说:“今天你既然把我叫来,我总要操了你老婆才能走!”王亮就在钟子健眼前脱了他妻子的衣服,按在床上奸淫,又叫她用口吸吮jī巴。肆无忌惮地拍打她的屁股,钟子健的妻子一边哭泣,一边顺从地配合王亮要求,摆出种种淫荡的姿态。
王亮一边操着一边对钟子健说:“你这老婆容貌清秀,体态丰盈,水又多,在床上挨操时的叫声又婉转淫荡,实在是天生的尤物,谁看了不流口水?
能操到这样的美人,实在是人生的乐事!如果那天她怀孕,可以看是谁的骨肉,要是我的孩子,你就把她让给我好了!”
他将钟子健的妻子双腿高举,像打桩一样操得她娇喘连连,呼声不断。王亮走后,妻子埋怨钟子健懦弱不敢和王亮理论。对他说:“我如果是你,看到自己的妻子被人侮辱,一定会杀了那人!”
钟子健恨恨地说:“这样的仇我一定要报!”几天以后,钟子健和王亮又去盗墓,他把王亮杀死在墓里。
事发,钟子健被判死刑,临刑前母亲来看他,哭的非常哀伤,问起他的妻子,母亲说:“那个淫货已经公开和你的邻居住在一起!还带走全部财产,听人说他们早就有奸情,只你不知道罢了!”
钟子健想起在墓中听到的那句话,恍然大捂,悔恨的说:“原来事先早有了预兆,怪我自己糊涂,我要杀的应该是那个贱人啊!”异史氏说:“死尸讲话固然希奇,然而钟子健临死还不明白自己所走的路不正才是他悲惨下场的原因,这才是让我们唏嘘的啊!”
成都翁黄某,寡居。其子外出打工,只留下漂亮的儿媳妇在家。儿媳妇喜欢打麻将,经常很晚回来,黄某总是要等儿媳妇回来洗完澡才肯睡。
有一天晚上,黄某摸进儿媳妇的房间,在脱她衣服的时候被发现,惊醒的儿媳妇拼命挣扎,黄某说:“我有一笔钱,是瞒者儿子的,如果你答应我的要求,就送给你打麻将和买衣服。”
边说边摸儿媳妇的屄,儿媳妇心里就有些动摇,推委公公说:“你我是翁媳的关系,如果发生这种事情就是乱伦!恐怕要被邻里笑话。”
黄某说:“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会知道。”黄某扯去儿媳妇的内裤,趴着亲她的屄,亲得“啧啧”有声。
儿媳妇害羞的拿手捂住了脸,黄某一边操她一边拉开她的手,叫儿媳妇不要害羞,还让她看两个人交接的下体。从此两人开始了通奸,由于黄某的身体强壮,儿媳妇对他床上的表现满意,不再经常出去打麻将。
而是留在家里陪公公调情淫乱。秋后儿子回来,进屋看见父亲把自己老婆的上衣掀起来,正把玩她的双乳。大怒,拿来了菜刀要和父亲拼命,黄某也不惊慌,反而质问儿子:“你为什么要这么激动?”
他儿子说:“你趁我不在,玩弄我老婆的乳房,简直是禽兽的行为,人神都要共愤的!”黄某说:“你小时每天都喝我老婆的乳汁,楼着我老婆睡觉,有时候嘴里吸吮着一只乳房,手还要霸占另一只奶子,我都能泰然处之。
今天我只不过是把玩了你老婆的乳房一会儿,你却大发雷霆,难道这公平吗?”异史氏说:“黄翁的狡辩虽然荒唐,但是我们总把妻子当成自己专属,不看客观条件的要求她守贞。对她来说,难道是公平的吗?”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