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眼看了一下在对面坐着的江月和吴花,两个人都已是面色潮红,神色紧张,由其是吴花,完全像是一个紧张的羔羊看到了同伴已经剥去了皮一样,而江月不太一样,虽然看着是一脸紧张的样子,可是眼神中却更多的是充满了期待的光芒。我抱起了荷姐,进了里屋,江月站跟了过来。
可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见了吴花依然坐在沙发上。江月明白她心里的想法,她过去拉她,可是她就是挣着不站起来,江月以为她是害羞,就开导她:“身体虽然不是第一次了。
可是心理上是第一次,是吧,花妹,不过早晚的要过这一关的,不用太过扭捏啊!唉!忘了,都怪姐姐,今天应该单独安排你和他在一起的,让你适应适应。
可是荷姐在这儿呆的时间不长,因此我看还是我们一起吧,反正我们这些人一会儿都是个”死“,结果一样。
因此我们原来”江月说着,把吴花拉了起来一起往里走,可是吴花起来的时候,江月看见了吴花坐的那块沙发巾和吴花的白色运动裤都是湿湿的,江月一下自己笑了出来。
吴花的脸上更加挂不住了:“咦!月姐,你不是好人,你笑人家!”江月看着吴花真的是羞得不行,也就不再笑她了,拉着她进了里屋。里屋是一间很大的卧室,有一张三米见方的床。雪白的床单上,钟心荷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她瘫在床上,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一样“我的好男人别让你的小荷着着急了,让我死吧,让我上天吧!”钟心荷被我脱去衣服的时候其实已经来了一次高潮了,她完全失控了,她不再考虑自己能不能疯狂的做ài了,使劲的分开自己的双腿,向我求欢。
江月看到这个场景,自己一下子也血往上撞,丢开了吴花,自己跌跌撞撞的跑过来,从后面抱住我,吻我的脖子。我当然不客气了,将她也是三下五除二的脱了个精光,而江月也伸出双手,帮我脱去了衣服。
“我的男人,我的男人!”江月喘着粗气,兴奋异常,后来我才知道,今天是她的排卵期,她自己心里充满了期待。我插入了,我闭着眼睛,没有看是谁,可是我却听到三声呻吟同时传来,还伴着“咕嗵”的一声。
我睁开眼睛一看,我插进了荷姐的嫩屄里,江月躺着边上,闭着眼睛,全身绷紧着,等待着我给她最后一击,而哪一声“咕嗵”是刚进门的吴花,跌倒的声音。
我极尽温柔的插弄着荷姐,她刚才已经高潮过一次了!这时候我的温柔插弄让她已经感觉着不过瘾,口中使劲的喊道:“老公,孩子爸,让我让我死嗷”她兴奋的语言让躺在她身边的江月空虚难耐,全身紧绷着向空中抓弄这,想要捞着点什么似的!
可是最受不了钟心荷叫喊的不是江月,是在门边靠着墙坐着的吴花,她做为妇人,这是第一次见识男人,可是上来就是这样超超无限制级的,她已经从心里上完全崩溃了,她不知道自己将来成为什么样的女人。
但是她明白自己会成为他的女人,爱他并为他献出自己的一切。钟心荷没有经住我三下奋力的抽chā,她又一次在呼喊中失去了知觉,高潮迭起的奔向了半昏迷状态。
江月空虚的屄里面突然被撑得满满的,敏感的yīn道壁随着男人我的jī巴翻来隐去。我低头看看这个绝色的女人,她黑黑的阴毛上已将挂着了从屄里面沾染出的露珠。
“爱我的天啊!你让我高兴吧,我的男人,插死我算了,我的男人,老公,啊!好酸啊不要啊,不要顶进子宫口啊!好男人呢!进进去了”江月再也搞不清楚我进那里了。
她突然翻了白眼,口中含混不清起来“哦嗷啊!”我仿佛能够感受到她子宫里面的禁锢,我不能动弹一下。就这样僵持了不到半分钟,突然,开了,全部开了,她软了下去。我这时候想起了吴花,她白看了半天的春宫表演,应该自己感受一下天下最美最惬意的涌动了!
“董董事长我,我想你了!”看见我向过她走来,她居然说出了这么含蓄的语言,这么有丰富感觉的话,包含着这么多意思在里面,我全然不理,只是走过去将她抄了起来,完全不回答她的想念,只是将她温柔的放在床上。
这时候的我被刚才两个女人逗得不上不下的欲望无处发泄,没有任何心情去一点一点的脱她的衣服了,疯狂地撕扯她的衣裤。吴花虽然已经是少妇了,可她毕竟还没有任何正式的做ài经验,只是羞涩的闭上眼睛,任凭我将她身上的衣服撕去,她“委屈”的使劲的抱起双臂护着双乳,下面的细嫩的小屄完全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