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闭嘴!”接下来的我们真的能够坐在对面?我像做梦一样,我给她倒酒!“李院长,我一直都觉得这样叫你有点生分。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更好的说明我们之间的关系,但是我觉得我还是叫你李老师吧!”我试探着,可还是没有勇气去逆她的意。“你也可以叫我阿姨!”不知道怎么了,说了这句话的她怎么会脸上泛起一抹红潮。
“阿姨,明天我就要回学校了,不知道怎么的今天就对你感到特别的恋恋不舍,我准备了这些菜,是我从以往的生活费中节余下来的,只为了表达我的一点心意,是你把我养大,我无以回报,今天在这里对你说声谢谢!”
“是啊!你是我见过的最可爱的孩子,我一直也把你当成我的孩子!”“那我叫你妈妈好吗?”“呵呵!你还真会顺杆爬!”看着她那迷人的娇厣,令人着迷,不过听她的口气好像是并不讨厌我这样叫她。
“妈妈,我敬你!”“谢谢!乖!在学校不用太节俭的,我给你的钱不够用嘛?”“够的!可是我还是觉得应该对的起妈妈对我的期望,而不是乱花钱!”我说我你这句话的时候,发现她的眼圈红了。
“你怎么了,妈妈!”“乖!嗨,你使我想起了另一个很乖的孩子,可是后来如果他不是一意孤行的,导致了那起车祸,现在应该快四十岁了吧!”“你说的是谁啊?”
“哦!噢!不是,是我一个同学的孩子!”“今天不说这个不愉快的话了,来,妈妈,我们在干一杯!”就这样,没有多长时间,我们就喝掉了两瓶红酒。
这个时候我们都彼此都放的比较开,说了一些以前并不会说的话,我也说我爱她,可是她好像没有听懂似的只是对我傻笑!
她也向我透漏了一个惊天的秘密:她在刚从学校毕业在北京曾经被一个人强奸过,在那个年代被人强奸而且自己又是右派,她根本就不敢报案。
后来当她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她想到了死。说到这里,她的嫩滑的脸上挂满了泪水,能够感受到这些话在她的心中压抑了好多年,从未向人提起过,今天酒和她最信任的人使她打开了心扉。
她说,还好的是在她站在河边的时候,她突然想通了一件事儿,她不能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是自己的不负责任,也是对父母的不负责任!
就这样她一个人偷偷的爬上了南下的火车,来到了云南的一个小镇,并且在亲戚的帮助下做起炒凉粉的小买卖。
起初一个外乡的年轻女孩无论如何也无法和本地的人竞争的,更何况这里的红卫兵一点都不必大城市的差,他们同样彻底的革命,不过后来,随着她的肚子一天天的增大,那些凶神恶煞般的红卫兵好像也开始同情她了。
没有再为了要吃她的那些炒凉粉而把她撵的满街逃跑,可是最终她还是不能保住自己的凉粉摊儿,被新来的一个造反派头头派人杂了个粉碎。
而这时的她也将要临盆,在邻居大娘的好心帮着下,她产下了一个男孩,由于当时条件的限制,她就把孩子送给了邻居大娘乡下的亲戚,自己独身一人回到了自己的家乡这个江南山清水秀的小镇,可是后来的她不能抑制自己对孩子的思念。
可是她又不能养育自己的孩子,因为在这里她还是一个未婚的青年,最后她就开了一间当时叫做托儿所生意。说是生意提示也就是比要饭强一点,那家双职工的孩子愿意白天的在把孩子放到这儿,到月底就象征性的给一点钱,而且她的托儿所还收养孤儿,这样她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自己的孩子要回来自己抚养了!
而且打着这样的旗号,当时那些造反派很少的来找她的麻烦,慢慢的有了一点经济实力,她的事业开始了发展之路。听了她的这些诉说,本就已经晕了的我更加的晕了。
原本我爱着的女人还有这样的丰富的人生阅历呢,我当时只觉的自己好像还很骄傲,自己爱着一个有思想的女人,我只有一门心思的知道看着她的脸,觉得她美不胜收,完全不去理会她的诉说,只是看着她。
看着不知怎么的我抱住了她。起初她还推我,后来也就随我怎么着了,我记得我开了音乐,好像又是在跳舞,在后来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只是觉得自己好像是脱过衣服。
后来有好像自己进入了一个温热湿润的所在,好像我还听到了一声尖叫,在后来我就想骑在马上一样,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切归于平静了冬日早晨的阳光在窗棂上濡染着一层茵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