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债多过做ài,她突然感觉她的罪恶,这是她的公公。
虽然是公公,她犯下了大逆不道的乱伦,此刻,趴在桌上的阿琳想起了老徐头。阿琳让涛哥压着突然一阵钥匙插入铁门的声音传来,一下子两人猛地站了起来。
阿琳顿时头也不回的冲入自己的房间,而涛哥则直接犹如小伙子的速度跑进去厕所,门,哐的打开来。
原来是涛哥的老婆回来了,打了一个晚上麻将的老伴回来了,这老女人昨晚赢了不少,哼的进来,看到一桌子的早餐,心情乐了一下。
看到厕所有人,她直接走去阿珍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精液的酸酸味道,她并没有擦觉,因为七十多岁的她很久很久都不知道什么是做ài了。
她推开房门,眯着眼,看到在婴儿床的孙子,眉开眼笑的逗了几下,看到坐在一旁的阿珍她还是关心的问了问家常。
然后扭着屁股出了房间,阿珍顿时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她拉下披在自己身上的那件外衣,她的胸前因为乳汁的关系,湿了一大片阿珍今天没有上班,她想去看望阿琳,所以她拨打了阿琳的电话。
虽然她觉得电话那头的阿琳有点怪怪的,但也说不出来,估计是怀孕后的问题吧。她出了门坐车去阿琳的家,途中在水果店下车,买了点水果。
水果店距离阿琳的家不远,于是她索性走路过去,就在要到阿琳的楼下,她竟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这个背影不是别人,正是她那个老头老公,老徐头。
老徐头怎么会在这里?她吓了一跳,他不是应该回去在家睡觉么?阿珍觉得很奇怪,于是顺着老徐头的仰头角度看了过去,一下子有点惊呆的感觉,那,那不是阿琳卧室么?
一下子很多问题在阿珍的脑袋中盘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时候躲在墙角边的阿珍看到老徐头低声咒骂了几句,她看到老徐头的眼睛紧紧盯住对面阿琳楼下出来的一辆车,车上的司机也是一个老头,这,这不是阿琳的公公么?阿珍越来越好奇,但她不动声色,她后退了几步。
然后转身离开,一路上提着水果的阿珍脚步踉跄且沉重,她脑袋无数的思绪,她将自己的记忆一小块一小块的拼凑起来,还是无法了解阿琳跟老徐头到底有什么关系。阿珍走着走着,此刻不知道要去哪里,回家又不想碰到老徐头。
看着旁边一部公车,她突然想到了谁,于是跳上了车。二十多分钟后,阿珍到了老乞丐的家,现在是快中午的时分,就在下车的时候,她接到了阿琳的电话,询问是不是要来,阿珍说忙过头忘了。
对面的阿琳也没有说什么,也就挂上了电话,双方现在都需要一点时间,阿琳需要整理她对公公的思绪,阿珍需要整理她对老公的探索。
但阿珍现在更不想老徐头,她扭着步伐上了老乞丐的楼梯,很阴暗的那种楼梯,阿珍穿着灰色的长裙装,修长的身形格外诱人,令到从楼上走下来的一个老女人无数怨恨的目光。
阿珍打开铁闸,她一直有这里的钥匙,一阵臭味扑鼻而来,这味道不是平时的那种臭,而是刺鼻的味道,她打开门就看到脏乱的大厅中几罐铁罐子,她不知道是什么,这味道让人有点晕,一下子吸入蛮多的阿珍看了看。
她经过厅走到老乞丐的房门,她不知觉的看了下对面房门,一看都没人,奇怪得很,她打开老乞丐的房门,一看,人也不在。
原来房间内都没人的,看着老乞丐脏乱的房间,她不禁的一阵心酸,都这么久没来过了,怎么越来越乱了,她犹如一个温柔的妻子,皱着眉头打量四周,然后去了厕所拿了块布回到老乞丐的房间整理起来,她细心的将丢在地板上的臭袜子臭内裤拿起来,准备等下洗。
看着老乞丐那个脏兮兮的床乱哄哄的被子,不由得脸一红,就在不久前,她每天过来,就在这张床上服侍这个让人讨厌的臭老头,她美丽的身体就睡过这张木床好几次。
此刻的她跟老乞丐的妻子没有分别,她边整理变娇惹的说:“这个男人怎么这样乱”房间虽然不大,但整理起来够呛的,没几分钟阿珍满身大汗,于是脱下小外套来,然后抱着一对老乞丐的衣服走进厕所来洗。
对于勤劳朴实的阿珍来说,洗衣服是家常便饭,三下五除二很快的阿珍站了起来准备晾衣服,突然她身子晃了晃,她突然感到天旋地转的一阵晕,伴着想呕吐的阿珍一下子有点难受。她走回到老乞丐的房间中,她无力的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