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在厨房洗碗后,看到彦文拿着一堆衣服要到洗衣机去,她低声的说句:放下吧,我等下一起洗。彦文一听,这不可能啊,这少妇回来后咋怎么对自己那么好那么温柔。
但个性的他还是怜惜的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阿珍这下自尊心彷佛都没有了,这男人都是看到了她全身啊,她心甘情愿连上午跟老公偷偷做ài的声音都录音给了这男人了。
怎么转变这么快啊,他微信的海誓山盟去哪了?这些突然的情绪化,让她不禁哭了出来,这下子彦文急了,至于么?不洗衣服还哭啥呀,但男人毕竟遇到女人在哭,什么理由都没有了。
彦文忽然从后面抱住了阿珍,一手顺势按上来那天晚上曾经细细品味的乳房,彦文比阿珍矮一点,阿珍本身就一米六上下,阿珍哭着伏在在洗衣机上,跟上个星期那个高潮的夜晚差不多姿势。
但明显彦文的手没有那中厚实的感觉,而且彦文是有戴一个戒指,阿珍回想着上次那双手的食指是没有这样垫的,阿珍顿时陷入一阵迷茫中挣扎开来,跑回去了房间。
迷乱的心态下,阿珍照顾好孩子入睡,躺在床上思绪还未平覆,她拿起手机打开微信,点开名叫彦文的对话框,输入一句:你不喜欢我了吗?我们能不能在洗衣机那边说下话。
于是她盖上手机,套上一件衣服走出房门,发现彦文的房门还是紧紧关着,她从走廊偷偷望向彦文的窗口,发现彦文整玩着手机游戏,按道理说不可能没有看到信息,难道,这不是彦文的手机,阿珍第一次有了这样的疑问?!
不是他又会是谁?阿珍又陷入一阵迷乱,这时候阿朱回来了,他没有看到黑暗走廊洗衣机一角落站着的阿珍,照例从阿珍的门缝望了望,这个举动让阿珍看到了,恶心不已。
突然冒出一个疑问,那个男人难道是这个恶心的男人?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阿珍努力晃了晃头。
这时候看到阿朱掏出一个手机打开来走进去厕所,叮叮叮连续几下的微信传了出来,阿珍楞住了,这时候阿珍的手机响了,冒出一句话:怎么不想你呢,我每天都想你,想你的乳头了。
亲爱的,明天上午记得越好了哦,讲你的小乳罩罩放在厅内左手的第二个抽屉内,不要洗的哦,我要有乳香的哦阿珍这时候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家门口,跑到楼梯口大口大口喘着气。怎么是他?怎么可能是他?阿珍心里更乱了。
想清静的她不由自主走上了楼梯的天台,吹着微烫的夏天风,她心里更乱了,唉,怎么会这样呢?!矜持的她还是不明白,走着走着,又看到了老乞丐的铁皮屋,噢,这人明天要走了。
都不知道整理好了没有?于是她踮起脚跟从外面看了进去,这一看不好看了就满脸羞红,室内还是那样昏暗,跟她上午离去的样子差不多,老乞丐坐在床上,凳子上放着一个刚吃完的饭盒跟小半瓶劲酒。
然后让人面红耳赤的一幕是老乞丐拿着一个女人的胸罩,一面闻着,一面啊的叫着,不想也知道他在干嘛,但让阿珍更羞涩及惊奇的是老乞丐手中的那个胸罩是她前些天不见的,她以为掉到楼下去了。
没想到此刻在老乞丐手中,但看起来保存的那么好,虽然内面料已经皱巴巴的,她不知道这一个胸罩是让老乞丐每天晚上最欢乐的器具了,一阵羞红,阿珍转身就要走,但手扶住的门口没有锁,一下子打开了。
老乞丐也没用想到这么晚有人会来,一下子guī头缩了下去一手紧紧拿着被子盖上了自己的jī巴,房门口不是别人,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女神。
此刻女神的面孔是一张迷茫又带着羞涩又惊讶的神情,身上一件薄薄的佐丹奴白色短袖,两个小点若隐若实现似乎又看到了主人一样呼吁而出的感觉。
双手环抱着一看就知道没有穿内衣一件外套轻轻披在外面,裤子穿着运动裤看出来里面还是那件四角内裤,拖鞋内的脚丫没有指甲油,透出一种古典的清纯美。
这一刻再次足以让每一个男人都会有遐想。“拿来!”阿珍伸出了手。什么?老乞丐低下了头,拿来!阿珍有点哭红鼻子的感觉:“你是坏人,你拿来!”阿珍急了。
跑进去一手抢着老乞丐的手上的胸罩,谁知道老乞丐大声叫着:“不行不行,这是我的,我的,我每天晚上都要看一看才睡得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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