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恼地答:“你还笑!现在人家误会我和你有路啊!”我满不在乎:“人家怎么想是人家的事。我会和你有路?除非全世界女人都死光了。”
她反驳:“就算全世界男人死光了我也不会看上你!”我不甘示弱:“如果你肯倒贴几十亿的话我或者可以考虑。”
她冷哼一声:“你给我一百亿我也不会考虑。”我大笑:“我有一百亿的话,你这种超级奥特曼就连想和我说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由于我经常发现她竟然对一些小学生都知道的事表现得一无所知,觉得此人实在out得不可思议,所以就管她叫奥特曼,而每次我这样叫她,她都会当场暴走。这次也不例外“哎呀!衣架你都敢扔!收买人命啊!”“你活该!”菲茨杰拉德在他的名作了不起的盖茨比里面说过,当你想要看不起别人的时候,你最好记住,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拥有过你曾经拥有的那些优越条件的。
坦白说,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成长的环境有多么优越过人,相反,我甚至对那段日子有着各种不堪回首的沉重记忆。
只不过,相比起那些偏远地区的孩子,我所能接触到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显然更多。这并不代表我比他们幸福,更不代表我比他们优越,在正常情况下,我那强大到逆天的自知之明足以让我对他们的单纯保持充分的沉默。
我知道,难以沟通是一回事,蓄意伤人是另一回事,但那时候的我,却一再地残忍伤害小羽的自尊。虽说当时的她确实令我非常讨厌,但这世界上讨人厌的家伙多了去了。
也没见我到处撩事生非过。说到底,她在我心里毫无疑问从一开始就与别不同。我第一眼就判断出,这个女孩属于妖精级别,对我这种老而无钱的臭贱男,她肯定连看一眼都烦。
所以,与其自讨没趣,不如先行划清界线。这是我一贯以来的自保伎俩。可笑的是,太具攻击性的防卫战术使我的战略目标完全偏离了预定轨道。我不单止未能与她划清界线,还反而以一种极度诡异的方式掉入了这个深不见底的大坑。
在这个名为小羽的大火坑之中,我无力自救,只有越陷越深,随着小羽对我的各种施暴行动不断升级,我开始梦见她。
不是因为想梦见她才梦见她,恰恰是因为我实在被她烦得无以复加,烦得想要跳楼才会连发梦都逃不出她的魔掌。本应是这样。
但是她在我的梦中,却经常以一副现实中不可能出现的甜美笑容静静地看着我。温柔,恬静。含蓄,销魂。我被梦中的小羽迷得神魂颠倒,有时还会忍不住将她柔软的身体揽入怀内,轻怜蜜爱。
而她,则微张红唇,低吟娇喘,眼神迷离,任君采摘,如此纯美的梦境与难堪的现实,恰好成鲜明反照。我每每于午夜梦醒时分,长留一声唏嘘。在我过往的人生中,每当我发现自己爱上某个人之前,她都会先行在我的梦中出现。
所以,我隐隐地察觉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很可能已经深深地中了小羽的毒了,初识的时候,我曾经误以为小羽是不懂得笑的无聊女子,但后来,我间接为她处理了一件在工作上长期困扰她的事件后,我发现,她的笑容渐渐多了起来。
偶尔,我甚至会在她脸上见到一抹与梦境中同样可爱的甜美笑容。那一闪而逝的短暂光辉,每一次,都会令我生出恍如隔世的迷幻感。因为想要追逐这种吸毒般的迷离快感,我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变得越来越长,仿如毒瘾。
还记得我曾经对她半开玩笑地说过:“要知道一个人是不是喜欢你,其实很容易,只要不经意间回头看一眼,如果他正在看你。
然后隔一段时间又不经意地回头看一眼,如果他还在看你,那么再过一段时间又不经意地回头看一眼,如果他依然在看你,那他一定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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