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身的金刚三昧法所化的孔雀大明王,也有些遮掩之功,所以旁人也只看得一个白净是身躯,朦朦胧胧,并不真切。但是那些来旁观斗法大会的大家闺秀,小姐碧玉,见得陈七这般身姿,都在背后念叨:“果然不愧是玉僧,皮肤好生白也,比我们女孩儿家还要细嫩些,也不知他怎就修炼的如此强横,连那么长的剑光都劈不坏。”
更有那动了春心的女子被后偷说:“看他身子精壮,胯下的小和尚也俊秀,不知道欢喜禅修炼的如何,怎么能得这么一个美貌和尚搂在怀里,叫几声玉僧哥哥……若不是这场斗法大会,如何有机会见到男子身躯?”
与旁观的女子赞赏不同,陈七却把此场斗法,视为奇耻大辱。只是他修为不足,不似炼罡级数的大修士,能够以罡煞之气凝聚法袍,刀枪不入,纵然斗法时有损伤,只消略略运功,也就轻易修复了。绝对不会出现他这般境况。
只是陈七现在能够使用的手段,都已经穷尽,再要另用手段,这身份就怎么也遮掩不住了。在这般境况下,陈七硬拼了一阵,心底也发了很,暗暗骂道:“我就要看你这老杂毛,究竟存了多少符钱,看是你的积蓄雄厚,还是我的耐力悠久。”
陈七一旦这般想了,便把步步生莲神足通停了,落在擂台之上,只把手中黑棒,挥舞的风雨不透,用金刚真身来硬拼踏雪真人的剑诀符钱,打定了主意,要跟他都个耐心。
踏雪真人连续撒出去百余枚符钱之后,心头亦是十分惊骇,暗暗忖道:“这小贼秃的法力,怎么如此悠长?照此下去,我的符钱都撒光了,也未必就能赢得了他。要知道一枚第一层的符钱,也可价值一两黄金,还是有黄金,无符钱,极难兑换。我平时积攒的这些符钱,每一枚拿出去,都可以让官宦之家,巨富之门,拿出珍藏祖辈的宝物来孝敬,这里却无端的耗费许多,实在是太过可惜,浪费了也……”
本来踏雪真人,应该狠命把符钱都撒出去,方能收强猛之效,但是这些符钱实在太过珍贵,踏雪真人洒了百余枚出去,心头就后悔了,舍不得继续乱扔。仍旧亦归元剑攒刺,不愿意再用剑诀符钱了。
陈七缓过了一口真气来,见踏雪真人仍旧狡猾,不肯落下地面,只是踏足虚空,身法飘忽来去,指挥了归元剑来刺杀自己。陈七心中暗忖道:“黄泉魔心的步步生莲神足通,虽然在变化上极为巧妙,但是这颗魔心修炼未足,还不能用来跟炼罡级数的修士斗法,只能略略收些出敌不意的效果。我其余的佛们小神通,都不合用来远攻……这样下去,该如何攻到踏雪真人的身上?”
陈七捏了捏黄泉魔心本体所化的那根黑棒,有心脱手掷出,但是这根黑棒在他的掌握下,被佛力掩盖,大家还瞧不出来端倪。若是脱手飞出,被人感应出来上面的魔气,识破了黄泉魔心的来历和金刚王咒,那陈七可就是真个死无葬身之地了。
“这样下去不成,我须得想法子骗了这厮下来,跟我动手,仗着步步生莲神足通,方能一举毙敌。若是他不肯下来,我有追他不上,岂不是只能挨打?”
陈七心中盘算,顷刻间已经有了几种计较,他知道踏雪真人此战,也必定有取胜之心,不会甘心和局,或者认输。毕竟踏雪真人比他高了两层修为,若是还不能取胜,势必要被人笑话。
“这个老杂毛必然比我还急着,结束了这场斗法,把我彻底击败。既然他必然着急,我就一定要稳重下来,只要他肯因为焦急,露些破绽给我。到时候仗了步步生莲神足通,一定可以一举奏功。毕竟黄泉魔心变化的这根黑棒,可不是凡俗之物。饶是他已经修成罡气,中了这根黑棒一击,只怕也要吃上一番大亏。”
陈七开始尚有些焦急,但是到了后来,却渐渐的按耐了焦躁,道心中古井波波,甚至最后干脆坐了下来。靠了擂台的保护,还能减少些防御的力气。
果不其然,当陈七稳重下来,踏雪真人便有些焦急了。他暗暗忖道:“我乃是朝廷的二品仙官,更是炼就罡气的大修士。却斗了这般久,也不曾取胜。传了出去,说我连一个佛门才开了三识,最多也不过四识的小贼秃也斗不过,岂不是面目无光?还是要给力些,尽快把他击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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