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印堂。
金银童子知道夏玉娘最近几年,都在祭炼一种法器,名为玄女针。他知道但凡针类的法器,都阴损无比,早就上了心,夏玉娘这一手又是被逼发出,时机拿捏的并不甚好,被金银童子眯着眼睛,一声喝,把座下的金银葫芦飞起,喷出了另外一股金银砂,只是一卷,就把夏玉娘发出的玄女针摄住,然后收入了金银葫芦当中。
金银童子破去夏玉娘最后的反击手段,不由得哈哈狂笑,下面催动绿玉仙云正自拼命躲闪金银砂云的夏玉娘却已经心底发凉,一声悲呼,操纵了绿玉仙云猛然上升,主动往金银砂云中投来。她此时已经打定了主意,就算要死,也要拼了性命毁去敌人的这件重要法器。
就在她运用玄功,要自爆精血的当,忽然一道愤怒到了极点的长啸,穿透了云端,呼啸而来,一个声音在大气中激荡,从四面八方传来,寒意森森的叫道:“你们两个居然坏了我的大计,在什么地方斗法不好?偏在这里斗法?都给我进来罢……”
夏玉娘和金银童子身边,都出现了十六朵优昙波罗花,夏玉娘本来就久战力疲,又是受伤之躯,被这十六朵优昙波罗花一罩,便自动弹不得,就连想要自曝精血都做不到。这个身材高挑的美貌女修,娇躯连连颤抖,想要挣脱这十六朵优昙波罗花所放出的法力禁锢,却哪里能够?只是她这一番挣扎,娇躯的美好曲线,尽数展露出来,不拘什么样的男子瞧见,必然被惹得血脉贲张,不能自抑。
金银童子吃了一惊,忙把金银砂收回来,护了自家之后,便大喝道:“吾乃五气山金银洞的金银童子,道友何方来者,为何不问青红皂白就下这般狠手?”
大气中层层激荡,那个声音似乎恼怒已极,根本不想回应他。那十六朵优昙波罗花演化的大阵,困住了已经没有还手之力的夏玉娘倒还罢了,但是想要困住有金银砂在手的金银童子,却力有不逮,被他的金银砂一冲,便组不成阵法,立刻又有十六朵优昙波罗花降落下来。
金银童子见自家的法器建功,便也不是十分畏惧暗中出手的那人。他心中自忖道:“我也是凝煞级数的修士,又有金银砂在手,就算遇上炼就罡气的人物,也可以斗上一斗。这人不知是谁,居然敢这般坏我好事儿,待我捉了他,便也狠狠折磨。”
陈七和万芳乘了乌金云光,在高空中下望,万芳脸上春潮未去,正是欢好后的痕迹,她慵懒无力的靠在陈七身边,瞧着意中人跟别人斗法,半点也不担忧。陈七的法力她也略有所知,金银童子不过是凝煞的级数,最多不过仗了一件法器,陈七别的不说,手段无数,法器也有几件,稳赢不输的局面,自然让万芳担忧不起来,她只是无数次想着刚才,陈七又把自己弄的羞人答答的,全身都是燥热之意,不住的想:“我们两人已经如此,我这辈子除了嫁给这小要命的,还能适于谁家?只是……他现在心中是如何想,会不会觉得我任他予取予求,是个不知自爱的女子?”
陈七也不管身边玉人心里忐忑,他没能引诱来貂雪,却被两个旁门修士斗法,坏了许多好兴头,心中已经十分不爽。他感应天地元气的范围极广,早就感知到了金银童子和夏玉娘两人,刚才若不是金银童子放出的金银砂,把他的元气穹庐打破,险些惊扰了跟万芳的“好事儿”,陈七还不见得会出手如此暴烈。
虽然这小贼头仗着法力高明,有紫玉简这等手段,挪移到了高空,并未受了金银童子的害,但是心中恚怒也可想而知。他见金银童子仗了金银砂哈在耀武扬威,自家的两界十方金刚胎藏大阵困不住这厮,心头暗忖道:“看他也不过是仗了一手鬼砂子耀武扬威,且让我先夺了他的法器,再把他狠狠镇压。可惜两界十方金刚胎藏大阵困不得炼气凝煞的道人,火鸦阵也不合用在人类的身上,现在太上化龙诀吞噬元气,又到了极限,暂时也无用它之处了。”
在陈七眼中,这位金银童子与牲口无异,根本就没有把他当作同类相待。毕竟刚才他也在一旁窥测,早就知道夏玉娘和金银童子之间的是非,虽然其中精细处他也不甚了解,但是光听瞧金银童子所言所行,就知道他不是好人。虽然陈七也不算什么良善之辈,但却也不妨碍,这小贼头“替天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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