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只能靠自身修为,便抵挡不住。
陈七见真龙炮有些不敌,便一声呼喝,飞出了自家的三十头火鸦,上次他跟赵红袍斗法,因为对手的三千天雷兵厉害,火鸦使唤不上,便没有放出。这一次,却是个机会,陈七也不知赵红袍去哪里寻了这么一件厉害的法器,但却自忖火鸦真气霸道无比,定能把对方的百丈红尘炼化。
双方这一斗法,可就好看起来,软红砂化为百丈红尘和真龙炮的金色龙形气劲你来我往,更有三十头火鸦翻飞,运起双翅,要把红尘吹散,更抽空射出火羽箭,炸开软红砂所化的百丈红尘。被这三十头火鸦干扰,赵红袍一时也拾掇陈七不下。他稍稍分神,真龙炮所化的金色龙形气劲便反冲过来,待得他奋力催动软红砂,刚把真龙炮压下,陈七的三十头火鸦又自飞来。
赵红袍不禁有些后悔,暗忖道:“这小贼到底懂得多少种法术?为何我才借了软红砂来,他又能召唤出来三十头火鸦助阵?”
两人翻翻滚滚斗法了数个时辰,还是赵红袍不耐僵持,收了软红砂,复又退了下去。
陈七见这名大敌退去,也不下城头,仍旧在小沛县城的城墙上打坐,一来消化此番斗法所得,二来也提防对方纵兵夜袭。同时也传下号令,让手下部众,好生修整城池,方才一场大战,又把小沛县城轰塌多处。
陈七正在闭目养身,也沟通天地元气,把来滋养自身。他毕竟没跟人斗过几次法术,跟赵红袍两次斗法,都略占上风,却也让陈七明白自家的许多不足,修炼之时,也顺带反省,有那些招数使的不妥。
他细细寻思半日,已经是心底有数,暗暗忖道:“若这个小白脸没有别的新奇法术,明日我说不定可以一战败他。这两日俺都太过小心了,只站在城头跟他斗法。明日我冲入他阵势中,不管他的三千天雷兵,还是百丈红尘,都只合战阵使用,单独斗法,防护之力便有许多不足。我拼了三五枚真火种子不要,一定可以把他炸成飞灰。只要此人一死,他手下的三千天雷兵也不足为惧。”
陈七正这般思忖,忽然有三头虎妖来禀报,说有两个女子来访。
陈七微微惊讶,暗忖道:“我又不认得什么女子,难道是李媚媚,她自从走失了就不曾露面……”陈七偶然也会想起这位三帮主,此时心中念头一动,便让王山君三兄弟,把人叫唤上来。自从收伏了王山君三兄弟,陈七便把他们当作了自家的座骑,故而倒是这三头虎妖,随身侍奉,蝠家的两个兄弟,蝠迎,蝠贝,仍旧带领他手下的一千三百部众。
不旋踵,灵鹫山的两个女弟子便被带上了城头,芸师姐和李师妹为表示诚意,都把蒙头的斗篷揭开,陈七只瞧了一眼,心头就怦然大动,暗暗在心底叫道:“可是要死了,这两个娘儿好生美貌!既然她们肯自家送上门来,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定要再多收两个压寨夫人。”
陈七童子之精华,被李媚媚得了。从那时起,他就觉得这种事儿,十分得趣儿。荀玉藻这头小狐狸虽然也美貌,但是她年齿稚幼,玩耍起来,不如李媚媚这等成熟的妇人尽兴,只是稍稍一弄,便告饶说:陈哥哥,玉藻吃不消了。陈七倒也不是心狠之人,见状便也得饶之处且饶她。
蝠吉老儿虽然有三个女儿,皆楚楚动人,十分美貌,但是陈七却又自持,不想这般没道义。要知道蝠吉就是为了三个女儿,才恶了黑公卓,投入他的门下,陈七也自知道,若是自己对蝠家的三个女儿下手,只怕就要跟蝠家生出嫌隙。
其实他亦明白,若是自己做的光明,对蝠家有许多维护,根本不必去做恶人,蝠吉老儿说不定自己也寻思要把女儿送上门来,只是此事要虚虚图之,不可急躁。他之所以把荀玉藻和蝠吉的三个女儿打法会涪陵山,看守鹞子大王那一座山城,也是为了眼不见心不烦,免得自己吃不着,又要时常看着。
但是这灵鹫山的两个女弟子,都是二十七八岁年纪,杏眼桃腮,云鬓森森,更兼修炼道术之人,自有一股气质,比荀玉藻和蝠家的三个女儿,更让陈七动心不已。
芸师姐和李师妹,都不曾想到,自己才一露面,就让这个小贼头生出了打劫美色之心,尤其是芸师姐,还是自信满满,觉得能够说服陈七,同自己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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