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毁心是她妈?哦,这可真是个大新闻,然而简繁在心底松了一口气,她下意识地不想让萧未寒和容难对上。因为他们对上,她一定会选择阿难啊,不用动脑子的事情,可是萧未寒会伤心啊,头好痛。
“你说萧毁心是我母亲?萧未寒你怎么知道的?”萧未寒,萧毁心,当真是如此巧合,仅是同姓之人吗?
简繁想着,却见萧未寒极为干脆地摇了摇头。
“梵深是我的部下,萧毁心和你的事没有多大阻力就能查到。我承认,这一点我瞒了你。但并不是所有的阴阳使都会对妖族友善,也许是想和你交朋友吧。呵。”萧未寒笑得十分自嘲,他眼眸里的孤寂就像被云层遮住的月亮,清冷而黯淡。
“因为有了渴望,所以比谁都害怕。顾忌这,顾忌那,连笑容都伪装,没想到却离你越来越远。小繁,你懂这种感觉吗?”
“你不必说话,安慰的话谁需要。你还记得我们初次遇见时你的样子吗?那个迷糊可爱的劲儿啊,哈哈。你不能这样的,小繁,你真的不能这样的,撩了我说走就走了吗?”
“小繁,连你的母亲你都能原谅,你能不能不要用探寻的眼光看我?”萧未寒拿手捂着脸,他看上去十分脆弱,仿佛下一秒,他就要比简繁的心脏先碎了一样。
不是说阿难。简繁松了一口气,她伸手搭在萧未寒的肩膀上,话语温和,“未寒,我不知道萧毁心是我母亲。”是又怎么样,记不起来了,又有了所谓的父亲的刺激,她根本生不起渴望。
“我只是想尽快解决这件事情。我猜测,那个男人虽然能够改变这里的剧情的一部分,但是他改不了全部,一旦开始,不按照主线走到底,这一关过不了。这是一场无法停止的大阵,可能阵法的主人都没有想到这个阵会是这样的。”
此阵连容难都困住了呐,她迫不及待地想走下去了。
“我们走吧,未寒。”
萧未寒抬头,阳光正好,女孩的面容虽伤不毁,反倒给她添了一分人气。平时这人离人群太远,可是难得有人气的啊。
“梵深,我们走了。”他犹豫了半分,拉起简繁的手,一走就是百米远。
“喂,你们不能往那里走啊!”萧未寒走的方向的西行的路,可白骨精变了脸色,好像往西走是大逆不道的样子一般。不仅仅是她,她一百零八个姐妹都拿出了武器。才刚被萧未寒压下去的凶残,此刻纷纷露出了最尖利的爪牙。
“离小姐,你看,这些妖怪,不就是真正该被灭了的那种么?”梵深问离笑。离笑和梵深一样是盯着妖怪们的,只是梵深出手狠辣,对同类都毫不手软;离笑则仅仅是阻拦。现在,扑面的臭气而来,梵深在逼她动手了。
离笑见简繁已经走远了,而那些因为蠢蠢欲动而露出丑态的妖怪的确面目可憎,她握紧了手中的长棍,“那我们比比,谁动手快吧,梵师弟。”
两人厮杀中忘记了那位最先出声的白骨精,妖精们有意识地保护她,她退到了妖群的最后面,直接换了条路,向西边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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