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简繁被容难的小伙伴儿戳个正着,她嘟着嘴红着脸,尽量忽视容难难得的灼热,而转头去看容难的头发,视线飘忽,“阿难,接下来,干什么啊?”
容难的一脸高冷范崩裂片刻,他起身靠近简繁,去亲吻她的脸,“繁繁,接下来,我们一起去探索。”
流氓!简繁在这么重要的时刻翻了白眼。老流氓,不对,万年老处男,不知道就不知道,说得这么夸张搞什么!
不过说起来,容难确实是比她聪明,人家不用研究,无师自通,一定是这方面的资料看过不少。
“繁繁,别怕。”他轻声安慰她,“做你想做的。”
两人交叠在一起,容难始终是躺在寒玉床上,他的目光里只有她,他低低地笑着,忽然神色一凛,简繁的冲动让他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那张俊脸上此刻是浮动的金色蔓延,他的病症,此刻爆发了。
“繁繁。”他的手抵着简繁圆润的肩膀,手上以及额间的青筋根根可见,模样可怖。可握着肩头的手,却没使上半分力气。
“阿难。”容难的老毛病早就被她撞破,她亲眼所见发作的痛苦,简繁伸出手去,想要抚摸他的额头,可就是那么不争气,近距离的观察让她的手都没了力气,只有满眼的担心。
惊吓过度的结果就是一个不小心,身子一软,自己撞进了猎人的陷阱,这一下子可不得了了,谁家的翻来覆去是这么玩的!
简繁表示,她不想玩了。容难体内的金光却像找着了突破口似的,有一半顺着他们接触的肌肤渗透进了简繁的身体。
她此刻和容难一样,浑身金光,却美艳不可方物。她看见了来自容难的痴迷。
不同于容难深刻入骨髓的被炽热的金光灼痛的痛苦。
简繁感觉自己正在接受着太阳光的照射,浑身暖洋洋的,连骨骼都在幸福地吟唱。她体质属极阴,阳气十足的金光已经不足以伤害到她,甚至能被她消化。
地府唯一散之不去的阴凉在她面前彻底溃败。
刚那一下的惊险的刺激,完全过去了,转变成了悄然的享受。可是那阵金光十足十地掩盖了她的表情。
直接说了,看不清。容难看着简繁的脸色,并不如他想象地那样,一颗心悄然放下。他是地君,至阴之体,却是阳气入体,生受折磨;而简繁也是极阴体,也深受其害,但是容难身体里的爆发的阳气却也可以当做简繁的药……
“繁繁,看吧,我们是天生一对。你,是我唯一的解药。”
他搂住她的腰,见她的神色真的没有半分勉强,停滞了一秒便迅速地战斗了起来。不必多想,容难便能得到答案。而简繁,就别指望她能在这种情况下想出一二来了。
所以虽然简繁看起来居于上位,可卖力干活的还是容难这个“被压迫阶层”。
地君的实力真的不是盖的,他的努力和表情绝对不成正比,脸部的表情也只是稍显愉悦,不显山不露水。
简繁在他强势的进攻下溃不成军,她咬着嘴唇,粉红了小脸,有些失神地仰望着天。
“乖,繁繁,别咬伤嘴唇,我会心疼。”
容难在飞速进步的情况下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引导简繁。他的手附上她的肩膀,支撑着她。
“呃。”简繁张开了红唇,溢出的美妙乐章让他更加兴奋。
简繁心里道了无数声卧槽,不是老处男吗?阿难这个老鬼,怎么如此……
她像一只鱼,而他是一片海,鱼轻飘飘地在海的怀里,感受到了上天入地的刺激。她瞧着容难,正如同他盯着她一样,只有她懂他的爽快。
那种爱情的幸福滋味啊……
心头一动,简繁也扑了上去,“阿难,老让你来,多不痛快。”她用力推倒了容难,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的脸上、头发上……
两人就这样翻来覆去你上我下了许久,终于在迟来的疲惫和安心中沉沉睡去。
------题外话------
作者君:这个果然好难写,我都懵逼了
阿难:好戏
小繁繁: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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