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没把身后的夏老师算作自己的女朋友啊?简繁以微笑作为回应,但是好奇的打量她也是免不了俗的。这对情侣很是奇怪啊。
夏老师的脸上没有失望的表情。她静静地看着杭之桁把怀里紧紧抱着的捧花毫不留情地在下一秒扔进垃圾桶,然后跟在他身后离开。
“得,我是彻底服了。音乐系的这两朵奇葩,开了十年了都,总算亲眼见识到了。”秦歌不是音乐系的,他学的是金融,最拿手的是体育。虽也听梵骨说过一些八卦,到底是男孩子,也不怎么在意。没想到今日一见,真是不枉大名啊。他总算能理解那几位调查的同事一说到杭之桁和夏微就苦着脸的痛了。
“No,No,No,秦歌你还是见的少了,他们那种艺术家,我们这等凡人绝对是不懂的。宝贝我们走吧,我送你回去。”梵骨一副不可说的样子,倒是叫剩下的两个馋得紧。但是梵骨说他们很快就会见到,这两人就很快先放下了。
一想到家里的凶器——白衫,简繁便没有让朋友们上去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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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
“爷,夫人今天被打了,爷,还是两下,三下,两下……爷,夫人今天被打了好多下!”马面一和白无常换了班,就一路奔回了阎王殿。他今天思考了很久,想想还是老老实实上报比较好。毕竟爷的那双眼睛,真摸不准啥时候会睁开。
容难刚刚浅眠了一会儿,一回过神来便看见一个巨大的马面凑在跟前,下意识地一脚。当真是出其不意。
“啊!”马面呈一个抛物线状飞了出去,然后默默地爬了回来……夫人不止是爷的劫难,更是我们的劫难啊!马面饱含热泪,宝宝心里苦啊!
等他回来,容难早就端坐在王座上挑眉看他了。“马面,你说小繁繁被人打了?”他的白玉酒杯就没有离开过他的手心,就连睡觉也是握着拳头。此刻他端着酒杯,正襟危坐,气势煞人。太久没有见到小繁繁了,想她的每一刻都是煎熬。可一想到自己为什么坐在这里,那双光彩无限的眼里,浮现出了一丝浅浅的无奈。
“对啊,梵骨打了好多下,打情骂俏也不是这样来的。”马面挠着自己脑袋后面的鬃毛,小心翼翼地吐着自己近几天的惊心胆颤,眼睛往上瞄着容难的每一丝表情,翻出了一个巨大的白眼。
打情骂俏?
容难取了桌上一张白纸,随意挥了几个字,扔到马面面前。“告诉牛头,爷准他回来了。你去,和地藏菩萨好好学学,顺便问问打情骂俏怎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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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不都是会哭的嘛,被他抓住的女孩子哭得更加厉害,还有人自己把自己吓死了,她怎么不哭?
妮妮愣愣地盯着那扇几乎要翻倒的破门,她滑着轮椅过去,把一室的光亮都关在外面。然后她费力地从轮椅上起身,却一下子摔在了地上,摔在了胡黎晶的面前。
“谢谢你。”她温柔的话太轻了,正常人自言自语都比她强。她的手掌轻轻地围过来,把那块红色的石头包在掌心。“你刚才自己窜出去了,你是神仙吗?你是阿离派来保护我的吧。”
胡黎晶这才惊讶地发现原来他把自己丢出去了。切,硌死了,你这个蠢女人,竟然在想那棵草,明明是我胡黎晶救得你哎。他都没有发现除了杀人自己还锻炼出救人的技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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