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笑回到京师已经是半夜十分,一切都没有变化,除了京师城内的骚乱在李自成的控制下逐渐平息外。皇太极的营地已经扎完,骑兵远比李自成的步卒要占地方,说是八百里联营显然是诗人夸张之言,但着那连绵远去的篝火,却也实在是叫人心中生出震撼之感来!
显然,今天晚上皇太极是不会攻城了,但是这一次,常笑不会再如昨晚那般将队伍带离京师那么远了。[]
昨晚可以说是常笑少有的一个错误,认为李自成不可能攻城,也不可能能够攻破坚固如铁的京师城门,结果李自成就是直接大摇大摆的进了北京城,甚至不损一兵一卒!
这一下就将常笑原本的计划打乱了,这件事给常笑上了生动的一课,那就是这个世界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不可能这三个字,本就是不应该存在的!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常笑静静的坐在天空之中,手中拎着一个酒壶,酒壶之内是琼浆玉液还是酸汤辣酒对于常笑来说没什么区别,常笑从怀中取出一颗红丸捏碎了丢进酒壶之内,晃了晃,然后灌入口中。
“乖徒弟,急急忙忙叫为师前来,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一个身影从远处轻飘飘的飞了过来。
常笑一笑指了指硝烟弥漫的京师笑道:“这还不叫大事?”
来的正是黄仙师,黄仙师笑道:“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过是皇权更替,人道之主换个姓氏而已。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远远地就散发出一股酸气!难闻难闻,亏你还能喝得下去!”说着黄仙师从腰间取下他那个葫芦来,喝了一口后,丢给常笑。
常笑随手将手中的陶瓷酒壶丢掉,任由它从高空之中直直坠下,摔得粉身碎骨。常笑是不会告诉黄仙师,他刚才丢掉的那壶酒是从麦芽之中经过糖化、发酵和过滤三个工段炼制出来的,这东西肯定不合黄仙师的口味,但却是常笑曾经喝惯了的,心情不好的时候,常笑会愿意喝点这种酒。可惜,前世的那种醉意他已经再也找不到了。
常笑喝了口黄仙师的酒,辛辣直冲脑仁,和那酸汤比较起来,还是这种黄仙师自己调配的老酒来得厚道提神!
常笑又接连喝了三口,然后问道:“师父,拜龙教现在怎么样了?崇祯既然已经死了,原本凝聚在崇祯身上的龙脉想必已经分散出去了,崇祯的儿子估计消受不了几条龙脉,剩下的龙脉必定重归本来的地脉之间,拜龙教的作用应该显现出来了。”
黄仙师是拜龙教的教主,常笑早就将自己打造拜龙教的意图全盘告知了黄仙师,拜龙教的发展也是一直按照常笑的意图在一步步向前前进。
现在是时候开始将拜龙教的作用完全发挥出来了,对于常笑来说,拜龙教的作用可不仅仅只是吸纳信仰之力而已。
黄仙师道:“除了一些偏僻的地区拜龙教的触角还没有伸进去外,中土之中所有的大城市基本上都有拜龙教的龙庙,只要你想,便可启动龙庙开始抽吸龙脉之力!”
常笑点了点头,这原本是他从九龙镇金塔上产生的灵感,九龙镇金塔是以神魂血肉之力来抽吸地底龙脉,当初张献忠足足耗用了上万人的血肉神魂,才做到,而常笑则打算动用信仰之力来抽吸地底龙脉,具体能不能成常笑也不大敢保证,只不过是信仰之力是比血肉神魂之力更加纯粹的力量,张献忠不过是动用了上万人的血肉神魂,而他常笑现在能够动用的信众以数十万上百万来计算,只要常笑一声令下,拜龙教上百万人共同发散愿力,这样强大的力量足以用来抽吸龙脉了。
之所以所有的人一听到常笑要造反,就觉得是无稽之谈的缘由,最重要的就在于,所有人都认为常笑根本没有足够的凭持造反,常笑在朝中和百官之间没有一个亲近的,在外军将之中没有一个熟识的,常笑唯一亲近的也就是一个崇祯皇帝而已,而且常笑根本就没有实权,手中没人没权,这样的常笑,凭什么造反?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一个人想要造反,总要做些什么事情才成,比如魏忠贤,结党营私,牢牢抓住大权,上下蒙蔽,这才能够呼风喝雨。
但谁都不知道,常笑压根就没想要依仗百官和军将,在常笑眼中,整个大明的官员军将都已经烂透了,一个个与其说是大明的官员,不如说是成熟狡猾的商人,身为官员没有操守,时时刻刻计算自己的得失,这样的官员在危急之时开启城门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一点都不稀奇,常笑当初也曾反复告诫崇祯,小心这些官员,只不过谁能想到最后还是走上了这样的道路。
所以这样的官员常笑一个都不想要用,即便要用,也要用一个死死地套子套住他们的脖子,他要将旧的全部砸碎,砸烂,这将十分艰难,但常笑觉得必须这么做,而且是要义无反顾的这么做,决不妥协。
既然要当一个帝王,那就要做最好的,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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