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管我?”
当中裂开的线衫聊胜于无的挂在她姣好的上半身上,有一种破碎的美丽。她莹白如玉的雪乳上已经被我捏弄地青一块,紫一块,让人不忍卒看。
但此刻的我哪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便也一个翻身下了床,怒道:“就凭我是和你一起玩大的,就凭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我就要管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了?”
叶迦南双手抱胸,气得浑身颤抖,冷笑道:“没错,我天生就是这么淫荡,怎么了?你以为我的处女是给了你?我十四岁就开始跟男人上床了,我只是做了一个处女膜,骗你这个傻瓜而已,怎么了?”
“你!”我被怒火蒙蔽了神智,猛地一把把她掼在床上“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叶迦南趴在床上,不以为意地拢了拢散乱的秀发,反而大声笑了起来:“哈哈。
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变成一个受虐狂?那是因为我十四岁就被家里的花王强奸了,那个老混蛋,趁家里人都不在家,摸到我的房间,把我堵在里面,借口帮我浇窗台上的兰花。
突然一把抱住我,把我摔在床上,撕掉我的衣服,就用他那条丑陋的jī巴对着我的yīn道捅了进来,狗杀的贱种,一点润滑也没有,你知道我有多痛吗?
但是他很强壮,很能弄,足足搞了我一个多小时才完事。刚好那两天家里都没人,他就把我锁在房里,除了吃饭,就是肏我,我第一次痛,第二次痛,第三次就开始觉得爽了。
甚至家里人回来后,我都隐瞒了这个事情。以后这个老男人就每天晚上摸到我的房间来肏我,有时候他硬不起来,还让我舔他的jī巴,还吃壮阳药,每次都把我搞得死去活来”
我看着她一边嘶声笑着,一边说出一段石破天惊的往事,震惊的情绪充满了我的内心。她说的是真的吗?如果说刚才跟我二哥的一段有可能是她编出来,存心激怒我的话,这段一气呵成,细节丰富的惨痛往事难道也是可以仓促之间杜撰出来的?
“所以,从那以后,我就疯了,疯狂地迷恋被虐待的快感。你知道吗,我们台里的那个门卫,你也见过的,就是矮矮胖胖的那个,他是我最爱的情人,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他最最肮脏,最低俗,最敢用死力抽我,还吃我的大便,在公共厕所里把我推倒在肮脏湿滑的地面上,狠狠地肏我。”叶迦南吃吃笑着。
把纤长的玉指放进了红润的双唇之间,仿佛在回味跟那个门卫的龌龊性事一般,我看着她突然之间变得很陌生的娇艳脸庞,忽地叹了口气,捡起地上的衣服穿戴起来。
叶迦南对我的反应始料不及,嚷道:“喂,贱男人,你来啊,肏我啊,我这样骗你,你不是很恨我吗,老娘就让你痛快一把。”“没兴趣。”“哦?那如果我把你肏我屄的录像寄给崔真真,你也无所谓吗?”
“你少扯上她!”我猛地一拧头,怒视着她道。“我偏扯上她,你又能怎样?”叶迦南斜倚在床上,故意分开了双腿,乳白色的裹臀短裙的裙摆微微往上卷着。
在两条黑丝美腿之间,那颗鲜美的嫩鲍在打湿了的一蓬水草的映衬下,油光粉亮,透着十二分的肉欲意味。看到这一幕,我的巨蟒又勃发起来,干脆一扔手上的衣服,回身在行李箱里翻出了那条粉红色的假阳jù,跳上床去,用力一扯她的短裙。
顿时纽扣迸飞,拉链裂开,被我拉了下来。我把假阳jù对准她的yīn道口猛地一捅,整根塞了进去,一面冷冷的道:“骚货,这样你满意了?你家的花王是这样肏你的吗?”
“噢!”叶迦南猛地迸出一个颤音,整个身子都微微绷紧了,好一会才放松下来,却媚声道:“差不多,但他的jī巴更大,更热,更有力!”我心中怒极,手上动作快将起来。
假阳jù进出如飞,很快就带起了一片水声。这个荡妇,果然是骚得很,我越是这样淫虐她,她反而更加的兴奋了,我一把扯过一个枕头,往她屁股下面一塞,垫高了,让她的屁眼完全露了出来,她的屁眼很小,很圆,周围有一小圈浅褐色的细细纹路,美到了极处。
不过此刻我完全没有欣赏的心情,探手抹了一把她的蜜液,涂在巨蟒上,硕大的guī头对准了她的屁眼,一沉腰,就挤了进去。“啊!”她失声尖叫了起来,竟然痛得泪眼婆娑。也是,我的巨大便连进出她的蜜穴也有困难,更何况是如此紧窄的所在。
“你不是做梦都想着我肏你的屁眼吗?现在怎么又哭起来了,贱货!”我狠狠地在她的大腿上打了一记,另一只手按住了插在她yīn道深处的假阳jù,猛烈地搅动着,叶迦南张着小嘴,抽着冷气,浑身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却冷笑着回敬道:“不好意思,看来我高估你的jī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