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柔嫩蜜穴。无助的魏荷估计连想死的心也有了,只好把瑧首埋在床单上,不让何军看见她的神色,但她的身体却不会骗人,满布全身的娇艳酡红之色分明暴露了现在的她是如何情动。
因为魏荷趴着的缘故,她的蜜道显得更为紧窄,给巨蟒的进出带来了一些障碍,却也增加了不少抽chā的快感。我兴奋不已,屁股如同马达一般耸动得飞快,不过几十下,就在她再次绷紧娇躯的同时,在她体内狂烈地喷发出来。
我全身趴在魏荷软瘫如棉的身子上,享受着高潮后的温存。过了好久,魏荷才抽动了一下身体,我顺势一翻,大字型摊在床上。“他走了。”我低声道。
“我知道。”魏荷维持着趴睡的姿势,侧头看着我,眼角眉梢上都带着明显的高潮余韵。“你回房去吧。”我笑道。“不回!”魏荷冷笑道“他不是喜欢我陪你睡吗?那我就在这儿睡好了。”
“乖。”我揉揉她的秀发,柔声道“他在等着你呢。”魏荷幽幽叹了口气,看我一眼,翻身坐了起来。
衣服也不理了,裸着身子就走了出去。过了一会,我没听到什么声响,终是有些不太放心,便下了床,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来到主卧室外面,把耳朵贴在门上,登时就听到了里面纷乱的男人粗喘声、女人娇吟声和皮肉撞击声,间中还夹杂着何军的“老婆,我爱你!”和魏荷的“老公、老公”
不由露出了笑容。不出我的所料,观战后的何军焕发了雄风,又折腾起疲累不堪的魏荷来。听了一会我就回了自己房间,把房门反锁了,把魏荷微微湿润的内裤放在枕头边上,嗅着上面魏荷的迷人体香,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我留下了一张字条,就悄然离开了魏荷的家。坐在开往香港的城际列车上,我收到了魏荷的短信:“老板,昨晚谢谢你。”
看着这短短的七个字,我不由苦笑起来,享尽温柔艳福的我实在当不起她的感谢。我思忖了半晌,回道:“你好吗?”
这三个字虽然简单平常,但聪慧的她自然明白我的所指。她回道:“说实在的,有那么一会我觉得跟他实在没法过下去了。
但现在仔细想想,昨晚的我其实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你知道吗?他从来没有那么勇猛过。如果因此他能默许我跟你的关系,我还能奢求什么?我是不是很坏?”我默默地嘴嚼着她的话语,脑海里浮现起昨晚她凄然的脸庞。
她并没有错,命运对她很残酷,她只是在用另一种方式跟命运抗争。一种虽然屈辱,但是可以令她快乐的方式,而因为对象是我,她的屈辱感会减轻不少吧?于是我回道:“我觉得你是一个伟大的女人。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的裤链,永远为你拉开。”
最后一句有点俏皮,我可以想见她读完后,会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她回道:“谢谢。”我笑了笑,合上了手机。
我跟丽莎刚走出车站就看见了来接我们的王力扬。跟他有段时间没见了,他坚持要请我喝早茶,既然能小小的宰他一刀,我也就不推辞了。
“justin,来来来,我的车停在那边。”一脸憨笑像个龟公似的的王力扬拉着我的胳膊就往停车场走。我笑道:“rick,上次你拉那堆东西给杜娜时,她收货吗?”王力扬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她很满意。
因为连你的手机都搞到了,她还以为我真有那么神通广大呢,不过我这样搞法,是违反职业道德的。到时你捉弄她的时候,拜托你给她留条后路,不要赶尽杀绝,否则我要被雷劈的。”我笑笑道:“放心,我有分寸的。”
王力扬是一如既往的市侩,把我们拉到一个茶餐厅,请我们吃三十港币一个的套餐,我懒得跟他计较,笑道:“rick,我还有一个委托,不知道你敢不敢接?”
王力扬故作惊讶道:“哦?难道是行刺特首?呵呵。”我正色道:“是调查宋维柯和罗钦的底细。你知道他们吧?”
王力扬恍然道:“宋维柯谁不知道?罗钦是谁?来头很大吗?”我淡淡道:“他是罗建国的亲侄子,这个来头大不大?”王力扬抽了一口凉气:“哗,原来是太子党。
老板,你现在胃口越来越大了嘛。”我说道:“这两个人都有随身保镖,而且背景深厚,跟郭士同完全不是一个级别,调查他们风险很大。你自个掂量掂量,我不勉强你。”
王力扬不以为意地打了个响指,笑道:“富贵险中求,我自有办法。这桩委托我接下了,老规矩,三成订金。”我点燃了一根烟,笑道:“那就一言为定。我秘书angela会跟你接头。”中午时分,我和丽莎打了辆车来到跑马地赛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