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轻轻拍响了手掌,却还是笑盈盈地瞪了我一眼,显然是觉得我拿日本情色文化来说事,不伦不类。林国腾倒是哈哈一笑:“苏捷一番话,让我受益匪浅啊。你的看法,其实也是一个冉冉上升的新生代的声音。
我们党很需要听到这些声音,因为未来的十来二十年内,你们将是构成共和国的最庞大的基石。你说的话很有道理,不过你也要明白,对同一件事情,在领导层里从来都不会只有一种观点,持不同观点的力量会交锋,会胶着。
有的会胜出,成为主流,有的会妥协,伺机卷土重来。并不是没有领导人赞同你的主张,只是因为这些声音暂时比较弱小,不为外界所知罢了。”我笑笑,点点头。
“那你对我们一党专政的政治体制怎么看?”林国腾饶有兴致的继续问我。我脱口道:“从理论的角度来看,当然是不尽合理,但从实际的角度来看,一党专政也有其优胜之处。
西方国家多党轮流执政,表面上来看,很民主,但实际上民主往往只是一个幌子,真正上台执政的,往往也是某个利益集团的代言人,一个有抱负但毫无根基的普通公民想登上总统的宝座,其实无异于天方夜谭。
以美国来说,非民主党则共和党的二选一,就能满足公民们的政治诉求了吗?其实不然。我认识不少美国朋友,他们当初选总统的时候,对奥巴马和麦凯恩都不满意,但又能怎么办?而且,多党轮流执政还有两个问题,就是资源浪费及效率低下。
资源浪费在于,前任首脑制定的长期执政方针,继任的反对党首脑往往就弃之不用,导致原先投入的国家资源白白浪费,而效率低下在于,一项决策需要历经众议会、参议会的表决,耗时良久,还未必能通过。”
林国腾和舅舅都缓缓点头,萌萌的玉脸上也露出了深思的神色,把他们的反应都看着眼里的我话锋一转,续道:“但是,我们的体制也有很多弊端,首先,我们把政见不同的人都拒之门外,不是一路人,压根就没了竞争国家首脑宝座的机会。
这也正是很多西方国家抨击我们的原因,因为他们毕竟还给理想主义者们一个虚无缥缈的念想,我们连念想都不给,除非你成为g党党员。
其次,最高领导层都是间接选举产生的,怎么样才能保证最高领导层是正直的、有能力的、为人民服务的呢?选举会不会沦为政治精英们的游戏,而普通民众只有看戏的份?”林国腾和舅舅的脸色都慢慢凝重了起来。
萌萌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估计以为我胡乱说话,十九要挨批了,林国腾和舅舅相视一眼,淡淡笑道:“你的说法也有道理。依你之言,我们的政制该如何改进呢?”我说道:“这方面我也没有什么高明的想法。
或者可以弱化我们党作为一个政党的本质,消除形式主义,教条主义,把党纳入政府的系统里,转型为类似于执政委员会之类的机构,或是甄选培养领导人才的摇篮。
这样一来,所谓的一党专政的说法就不存在了,任何公民都可以参与进来,都有机会攀登到政坛的最高峰,而不至于违反其本意,不情不愿地屈从于某种政治信仰,当然这只是我不成熟的、不成系统的看法。”
林国腾缓缓点头,陷入了思考之中。舅舅哑然失笑地摇摇头,显然是觉得我的想法过于超前,甚至有点天方夜谭了,倒是萌萌,看着我的星眸里有些许好奇惊讶的神色。她多半是没想到我居然在这方面也做过一番深入思考。
当晚的书房密谈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才结束。林国腾临走时,握着我的右手笑道:“苏捷,今天真的很高兴认识你。我希望将来我们不仅是亲戚,还是很好的朋友。”
我知道我今天的表现已经赢得了他的尊重和信任,便笑着说:“表哥,这也正是我想对你说的话。”林国腾哈哈一笑,点点头,又向舅舅、舅妈和萌萌道了别,就上车而去。
回到客厅,舅舅笑道:“小捷,今天你的表现,着实让我有些意外。国腾也是理念很超前的人,我跟你说,别看他不动声色,实际上他已经把你当做了一路人,可以成为他政治上的盟友。继续努力!”
我点点头,却发现萌萌也饶有兴致的看着我,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这家伙,估计以后不会老把我当做不靠谱的纨绔公子了吧?
躺在香格里拉酒店宽大松软的床上,我不期然地想起了戴茜,那个不情不愿地做了宋维柯情妇的尤物。我第一次跟她发生关系,也正是在这家酒店。
记得那天离开的时候,以为我只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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