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霏娇脸一红,啐了一口:“你满脑子就是精虫吗?我给你做了煎鸡蛋,你先吃掉吧。”我这才发现床头柜上的确放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一个煎双蛋,还有一杯咖啡。
然而这个时候我哪有心思对付这份早餐呢,眼前就站着一份最为可口的早点嘛。我瞧了瞧房门,是闭着的,伸手摸摸鼻子,已经领会了佳人的羞人心思。
如果这么多的暗示我都不晓得接收,那我千人斩也就是浪得虚名而已了,暗示一,她进来干嘛要把房门关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不避嫌,就是半推半就了。
暗示二,公寓里有两个女人,又不是没有女人衣服,她为什么偏偏只穿了我的白衬衫,里面再无半缕,美乳若隐若现,这不是引人犯罪吗?暗示三,她第一句话就是拿我的命根打趣,说明她的注意力泰半放在了我的下身。暗示四,什么叫做“先吃掉”
?吃掉煎鸡蛋以后呢?做什么?于是我嘿嘿笑着,一掀被子,裸着身体就向她逼近。林霏果然第一眼就落在了我完全显露真身的巨蟒上面,掩嘴轻呼,妙目再看向我时,柔媚得彷佛要滴出水来。她没有说话,然而此时已经是无声胜有声了,我伸臂把她抱入怀里,低头啜住了她的两片樱唇。
她完全没有躲避的意思,反倒很大方的回应起我的索吻来,双臂环住了我的熊腰。这第二次的相吻虽然不比在咖啡厅里刺激,但是此时我们紧密厮磨的身躯只隔着一件薄薄的衬衫,触感更是美妙,不多时,我们两人的喘息都粗重起来。
我轻轻一带,就搂着她滚倒在厚厚的地毯上。“把窗帘拉上吧。”她忽地在我耳边轻语。我却调笑道:“不要,拉开更刺激,不是吗?”其实我们虽然紧挨着落地玻璃窗,但是其实这个玻璃的质地是不能从外面看进来的,林霏不知道这一点,我也不说穿,存心欣赏她的惊惶羞态。果然林霏粉拳在我胸上轻捶两下,忐忑的朝窗外看了看。
不远处的高楼处如果有人偷窥,那可真够丢人的。我骑在她的小腹上,隔着透薄的衬衫,抚上她欺霜胜雪的高耸胸膛。
她完全熟透的身体怎堪抚弄,两颗小小烟囱般的乳首很快便挺立起来,把衬衫顶出两个小圆点,煞是诱人。我俯身就嘴,用舌头顺着乳首的轮廓轻轻舔弄。
她媚眼如丝地看向我,纤手已经攥上我的怒蟒,鼻息浓重起来,贝齿间清香的气味让我心旷神怡。“多久没被男人碰过了?”我故意调笑道。她俏脸上晕红层染,剜我一眼,避重就轻地道:“一天。”
手上已经套弄起巨蟒来。玉人情动,我也就不忍心让她久等了,大手下探,按实了她的大腿根处。果然,除了这条运动短裤,底下再无片缕。想来昨天对她的调戏,勾起了她久旷身体的本能欲望,这不,大清早的就忍不住过来献身了。
我心里好笑,一扯她的短裤,让她神秘迷人的下体完全裸露在空气中。雪嫩的大腿肌肤,黑油油的三角洲,与粉红的蚌肉相映成趣,我忍不住俯首吻了上去。她急急地按住我的头部:“别,下面脏。”
我笑着瞟向她:“情人的体液最是香甜,你不知道吗?”对上我这个色狼,她就像小女孩一般无助,闻言只是羞红了双颊,哪里能说出话来?
显然她的私处还没被男人吻过吧?开垦处女地的新鲜感最是让我心醉,我灵活的舌头从她滑不留手的大腿内侧游上了两片肥厚粉嫩的蚌肉,光是这份心理刺激就让她忍不住婉转低吟,娇躯难忍地微微颤抖起来。
当我从她的双腿之间抬起头来时,她的私处已经泛滥成灾了,她见我终于玩够了,急急地一牵我的巨蟒,美臀轻抬,就像久渴的孩子一般,而这时的我何尝不是欲火高涨,顺势一沉腰,就刺穿了她的身体。
“嗯”她发出一个长长的、腻人的鼻音,娇脸上的满足感绽放开来,星眸微闭,甚是享受。
我一手按在地上,一手撕开了她身上衬衫的纽扣,揉搓着她的弹盈美乳,屁股起落,劈刺不已,九浅一深之类的房中秘诀通通被我弃用了,我每次均是尽根而入,全身而退,带得她的粉红蜜肉乍隐乍现。
巨大的充足感、冲击感让她很快便完全迷失了,沉醉在激越的快感之中,不能自已。泄过两次之后,林霏愈发放开了,媚人的眼波欲流,对我的羞人要求一一满足,甚至我让她双手扶着落地玻璃窗,弯下纤腰,翘高美臀,让我从后面像操狗一样侵入时,她也只是红透了耳根,却照做不误。
当林霏和我一前一后走出卧室时,赫然发现lisa和雪雪两个女人正坐在客厅的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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