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一听完铭哥所说的话后,当然欣然接受他的建议,等到了目的地,并且在铭哥的朋友家,放好我们的行李后,铭哥就充当我们的司机兼电灯泡,开着车陪我们来到宜兰热闹的市中心。
正当我陪着玉欣,在宜兰市中心的一家服饰店里,寻找她喜欢的东西时,在一旁当大电灯泡的铭哥,忽然将我拉到外面。
“铭哥,有什么事?”他先暧昧地看了我一眼,再深深的吸了一大口烟斗,浓烈但不呛鼻的烟味,随即从空气中扩散开来,等到他将胸中的浊气全部吐出后,用淫邪的语气对我说道:“阿泉,你老实说!你有没有把她给”
铭哥故意双手环胸,但却用拿着烟斗的右手食指,暗指着玉欣的方向,而他阅人无数的犀利目光,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让我根本离不开他灼热的眼神,回避这个尴尬的话题。在避无可避的情形下,我干脆来个四两拨千斤,并不正面回答他的质问。
“铭哥,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也知道,太子爷已经对我们再三告诫,这三个月不可以近女色,不然就无法化解我们体内的秽气,最后还会死得很难看。所以”我故意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表情,企图消除他心中的疑虑。
但是没想到,他还是不肯死心,继续刨根问底的说道:“可是玉欣她你不要跟我说她的脖子,是被蚊子叮咬的鬼话!不过,如果你想把你自己,当成人见人打的蚊子的话,我也不反对啦而且,我还可以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直到你这只超级大色蚊,哪天经不住打,死在我的掌下为止。”以我从事房地产多年,所训练出来的口才,当然不可能被他搞得哑口无言。因此当铭哥提出他的质疑,我马上响应道:“铭哥,在你面前我也不说假话。
老实说,太子爷要我们不近女色这句话是没错,但是他并没有说,我们不能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搂搂抱抱、亲亲小嘴呀!”听了我话之后,铭哥用力地拍了我的肩膀笑着道:“你这小子,真有你的!
我怎么就没想到这招呢?哈哈!那么我这三个月,还是可以”正当我们两个人在店门外开怀大笑时,在店里面的玉欣,突然对着我叫道:“泉哥,你过来看看这条丝巾好不好看?”听到她的呼喊,我马上走到玉欣的身边。
看着她开心地在脖子上,绑着一条红底白色碎花的丝巾,在店家提供的镜子上照了又照、看了又看。从她爱不释手,舍不得将它解下来的情形来看,她应该很喜欢这条丝巾。
因此,基于补偿的心理,和避免引起别人太过注意,我立即对玉欣道:“如果你喜欢的话,就把它买下来吧。你就把它当成是我们今天正式交往的礼物。”
“泉哥你是说我可以当你的女朋友吗?”其实,我刚才想说的是:“这条丝巾,就算是我帮你开苞的纪念品”这类的言词,不过,一想到铭哥就在我旁边。
为了怕他说一些不堪入耳的流言蜚语,我只好马上换了另一套说词,可是没想到这一句话,却变成了玉欣单方面的误解,也让我急着想解释,可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才不会伤了她的心。于是在将错就错,连我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的情况下,玉欣就这么成了我第二个女朋友。
而同时和芝璇与玉欣交往,成为时下所说的劈腿族,让我不但在内心里,觉得对不起芝璇,而且这也同时打破了,我一直以来所奉行,爱情必须要专一的恋爱观。
一想到自己,好像已经开始步上王文来的后尘,成为一条,见女就想上的大野狼,我真怕回到公司后,同事们会在私底下,封给我“花心大萝卜”、“终极淫魔”之类的称号,此时我才惊觉。
这一连串人生不可预测的意外,似乎和前几天发生的事情,有着密切的关系。打从住院后,我第一次看到小蝶开始,奇怪的异事就不断地接踵而来,打乱了我原本平淡,但却富有挑战性的日子。只不过,这其中的关连,我怎么想就是想不透!
也许我真的应该去找个算命师,或者到供奉三太子的庙宇,找个高人为我指点一下迷津。不然,再这样下去。
我可能真的会疯掉,正当铭哥悠闲地含着烟斗,优雅地走在前头漫步,玉欣紧挽着我的手走在后头,享受两人甜蜜爱的世界,快乐轻松地在街上闲逛时。
忽然,一道刺眼的车头灯,快速地与我们交错而过,但随即却传来刺耳的刹车声,让我们不约而同地回头。
可是当我们看清楚从车上走下来的人时,玉欣和我的表情,不约而同地变得不自然,而玉欣也在这个时候,放开了紧拉着我的双手。
“噢!原来真的是你们两个人呀,我刚才开车经过,还以为是我眼花了呢!阿泉、玉欣”我镇定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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