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没没什么,我去一下洗手间”秀英抛下了这两人,几乎可以用溃逃来形容她奔跑时的速度,然而,就在她离开后,台桌上的两人,表情却立刻起了不一样的变化
“白白先生”那个叫芬姐的时髦女子,竟然就换了一副模样,露出十分卑微、拘谨的模样。
“嗯,你演得真好”“谢谢谢白先生”这芬姐露出兴奋的微笑点了点头,虽然她不懂为何芳云好像认不出梦萝来,这梦萝明明就是那个日夜跟在她的身后,叫做“白先生”的美人,她的表情为何却像一点都看不出来的模样。
她其实已经认出了芳云来,她也知道梦萝,这个男人,不她应该是女人自己之所以会出现于此,完全是李姈所示意而来。“我会告诉你的主人,你做得很好,你回去吧”梦萝淡淡的说了几句,拿起了一杯血腥玛利,一饮而尽。
“是、是,谢谢白先生、谢谢白先生”女人疯狂的捣头叩谢,女主人的恩典已是她们莫大的奖励,她忍不住的伸出镶着铁珠的舌头,细细的舔过干涩不已的嘴唇边
看着这失去灵魂的女人离开,梦萝闭上了眼睛,独自陷入了自我的沉思中“妡蓉、妡蓉,你不会让我失望的,你是我身体的一部份,是我最原始、罪恶的痛苦根源”
喃喃着奇怪的话语梦萝那纤细、瘦弱的残破娇躯,就再也支撑不住的,昏倒在柔软、漆黑的大沙发上。
“呜”厕所里拼命擦着眼泪,秀英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失态过了,尽管想念儿女,她也没有把这份情感像这样的表露在自己脸上。“小婷小益妈妈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
疯狂的发泄着,压抑过多的情感,总是在自己最不知道的时刻,瞬间的崩溃决堤“你很懊悔吗?”突然,洗手间里一面紧闭的厕门内,传来了机械般怪异的声响。
“你!哎啊!”这声音,这,好可怕,好熟悉的奇怪语调“你不想再见到我吗?怎么看到我像见到鬼一样可怕”门一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不过的白色面具。
“你!你!”秀英的声音变得十分尖锐,尽管她拼了命的压抑着但,身体却无法克制住,那不停激动、颤抖的肌肤。“四个月,你比我想象中坚强,芳秀英”
“不要这样叫我!”秀英这次没有再跪下去了,这似乎证明到自我控制的能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你以为你解开了身体的束缚,是吗?”
白面具的男人,身上穿着整齐的白色西装,彷佛跟之前那日夜折磨自己的淫虐恶魔完全一样,但秀英却没有注意到,这个原本就瘦小的白衣男子,这一次,身高,似乎比起以前矮了那么一点点。
“嘿、嘿,那其它人呢?那些人的生命都不重要吗?”“小益小婷还是你的好妹妹”“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嘿嘿,我想请你到芳家一趟,应该说”回家“才对
你不会拒绝吧?现在的你,可是没有任何人能控制的住,或是,你想再次拿刀子押我前去呢?”“你,真是卑鄙无耻!”“嘿嘿,是吗?你不觉得我们很相像?难道你利用那无知的女化妆师、女同性恋,就比较高贵吗?”
“我”秀英想对他说自己是真心的与她相爱但转念一想,如此只会害了梦萝,因此嘴巴一紧,就当是默认。
“芳秀英,你不可否认,我们是同一种人,我嗅得出你血液里在想什么信不信?嘿嘿”“我知道怎么对付你甚至让你心甘情愿的生下我们的孩子只可惜你这臭婊子竟敢逃走哼还把我们的孩子给拿掉,甚至做这样愚蠢的傻事”
白面具指的,当然是她堕胎、结扎的这一件事。“你!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的心里面从来就没有想过,看一看这孩子的将来,会如何流着我们一同的血液吗?”“恶恶魔!你真是”“嘿嘿,我是恶魔,我从来就没有否认过”
“只是,我一直要让你看清楚自己,你也是个恶魔”“不!我不是!我不是!”秀英拼命的否认着。她不是她当然不是恶魔!尽管做错过任何事,人都是会说服自己,这根本没有什么大不了
“咭、咭,你不需要否认,明天晚上在芳家的大宅里,我会让你看清楚真实的一切”“你!”“嘿、嘿、嘿别想逃避,你心里明白得很,我等着你哈、哈、哈”狂妄、尖锐的机械声音,充满复杂、可怕的阴森腔调,虽然白衣男人已经离开,那诡谲恐怖的丝丝笑声,却还久久不能在秀英的脑中挥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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