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他左手中指上戴着一枚银色的指环。
偏转过来脸,他扫了眼樊筱玲痛到面色发白的脸,顿了顿,一把拉回到怀里,探手摸了下她的额头温度,转身立刻腰包中掏出腰跟随身带的水壶,递到了樊筱玲唇边。
从头到尾,他没有说过半个字,只安静的伺候着她。
樊筱玲痛到全身没有力气,抬眸,最终对视着那张帅气中透着冰冷的脸,冷冷一笑,“你来做什么?”
见樊筱玲还有力气质问他,闫峰冷瞳一敛,抿了抿唇,道:“先把药吃了。”
然而樊筱玲这次却一把挥开了他的手,道:“我问你来做什么!”
质问与敌意让闫峰瞳色越凝越冷,不过却没说什么,而是将药再往樊筱玲唇边递了一下,“玲,先把药吃了。”
这一次,却彻底点燃了樊筱玲的愤怒,一把将药片拍飞,她冷笑道:“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不是都要杀我了吗?管我死活干嘛?你给我滚!”
挥出的指尖带着全身的力道,擦着闫峰的面颊而过。
黑暗中,樊筱玲感觉到自己指甲划破了什么,却没有半分心底的动容。
闫峰偏转着脸,感受着脸被划破的血腥味弥漫,没有说话,顿了顿,他只拿出两片药含在唇内,举起水壶仰头喝了一口水。
下一瞬,迎着樊筱玲眸光的错愕,他将樊筱玲按在榻内,就死死的堵住了她的唇瓣。
樊筱玲挣扎着,奈何胃痛的她实在抽不出太多的力气,一来二往间,甚至被闫峰抓住两手牢牢的定在了榻的两侧,吻更是弥弥漫漫而来。
樊筱玲挣脱不开他,而熟悉她一切行为习惯的闫峰更是避开了她每一次咬他的行为,最后,甚至贴着她耳垂的下方吮咬出痕迹……
黑暗的记忆吞噬而来,樊筱玲一瞬间红了眼眶。
当不动声色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而她的身子也渐渐不再挣扎的时候,闫峰停下了侵占。
被暴雨洗刷到黑暗一片的夜里,闫峰静静的看着樊筱玲,良久后道:“你学会反抗了,难道说,你真的喜欢那个男人?”
樊筱玲心抽痛着,哽咽说出几个字,“关你什么事?”
“关我什么事?”闫峰闻言嗤笑,像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大笑话一样,讽刺又带着满目的自嘲,“玲,别忘了你我都是什么样的人,为组织卖命一日,就得卖命一辈子,别的我不多说,就一点,你觉得这个古代男尊女卑,女子贞操大于一切的地方能允许你喜欢一个王爷?”
樊筱玲心戛然一痛,而闫峰的声音更在夜里放大般,清晰的一个字,一个字吐来,“你不是处女,你觉得等你把他骗上了床,一切发生后,你猜他会怎么看你?”
樊筱玲身躯一颤,倾美的秋瞳里,望着闫峰露出了丝丝猩红的泪光。
隔着暴雨,平西王府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