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不是!
沐清秋冷哼一声,抬脚上前。
“臣沐清秋启奏——”
一时,凌乱朝堂寂静。
“沐相请言!”
轻微的帝冕珠帘声起,沐清秋的心头微颤。
她忙吸了口气,掩去自己身上陡然而来的酥&麻,道“臣以为众位朝臣立朝多年,不会不知道近百年来游族和我炎氏王朝是如何水深火热。虽近年来安然无恙,可若是说游族尔等便是不知足的豺狼,也终是有迹可循!不知道皇上以为如何?”
“清秋以为但凡是豺狼往往就是贪心不足,恃强凌弱,如今安然,并不说日后便是永不相犯!臣以为温,大人所言不过是天寒地冻之防御之术。何况月后我,朝也历新年,国库充盈之事便也迫在眉睫!”
“至于国库是否充盈,皇上一问温,大人即知!”
一番掷地有声的话后,沐清秋把话题又重新抛回给了一直立在当下的温卿。既然这番话是温卿提出来的,那温卿对于国库的充盈应该是最清楚的。
而在场的那些比较精明的官员听到沐清秋这番话也就彻底的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个沐相根本就是和温卿串通好了的,而这个温卿所言则根本就是皇上的用意所在。
只是当温卿说出来国库的实际银两和账面银两的差距之后,那些官员又都不约而同的低呼。他们也是知道这当中自有差距的,不然也不会在温卿提到的时候就这样强烈反对,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当中的差距竟然如此之大。
而他们惊讶低呼,那高台上的帝王就更是声色俱厉。最后旨意下,安乐王彻查,命各个官员从国库中私借银两的全都限日归还。逾期不还者则抄家,降薪,贬官等等。
这一番的话下来,那些朝堂上先前还乱着的百官立马就老实了。低垂着头不说,还要恭敬道“皇上英明——”
这样的一番折腾之后,早朝也已经过了不少的时候。然后就听到那位帝王在高台上问“各位卿,可有要奏?”
话音未落,沐清秋已经抬脚上前。
“臣沐清秋有要事禀奏!”
她不说倒好,一开口,已经有不少的官员面色微变。
“沐相请言!”
蟒啊做着。“是!”沐清秋颌首“皇上可还记得臣昨日和皇上在樱园见到皇后之时,皇后所言之歼邪?”
“呃沐相!”
听到她这话,高台上的帝王声音已经有些迟疑。
沐清秋却不容帝王再言,继续道“臣以为皇后雍容国仪,定不会无中生有说出此等话来。定然是有实在歼邪之人故意为之,所求便是帝相不和,帝后反目。”
“许皇上以为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可臣却以为此事关系臣之声名,皇上之威严。臣恳请皇上彻查!以正声名!”
————————
一刻钟之后。
皇后的凤仪宫中。
皇后的面庞已经微微色变,一旁的宸妃面上也乍带寒意。
“沐清秋——”
但见皇后低吼一声,手边上的杯盏已经甩落在地。又是一片的破碎残骸。
这几日她好不容易联合宸妃和朝中的数名大臣联络好了。只等着今日他上朝就给他按一个“歼邪”的罪名,即便不能整到他,至少也让他食之无味。可没想到她竟联了那个温卿先说了什么西北的事情,惹得皇上一番恼怒,随后更是自己先提出来,反咬一口。
幸亏得皇上还是站在她这边的。不然她和宸妃总也免不得被冠上干涉朝政的罪名。
是她的疏忽,是她忘了——这些日子他表现的中规中矩,像是完全没了之前的犀利无情,她以为他真的是失忆了,原来这一切根本就是他蓄谋。
他还是那个沐清秋,还是那个和她有着杀子之仇的沐清秋!
皇后的眼底此刻几乎已经冒出猩红。
先前夺走了那个人不算,现在就是连皇上,他也想要夺走吗?
做梦!
做梦!
“宸妃!”皇后转头看向一旁的宸妃“你有什么办法?”
宸妃沉吟,美丽的脸上也稍许恐慌“既然皇上已经知道了此事,臣妾以为还是先缓一缓,看看皇上的意思如何,再作打算!”
“什么?”皇后嘴角轻扯冷痕“你的意思是就这样算了?”
“不!”宸妃摇头,面上也一闪冷意“皇后,他和臣妾也是有着杀子之仇!”
“”皇后屏息。嘴角紧紧的抿到一起。
不错。
所以,就在这京城之内,她关幽儿还是有盟友的。不是吗?
——————
28日就要到了,亲们的月票准备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