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得厉害,胃里翻涌得太过厉害,甚至有些干呕,终于在听到解开皮带的冰冷金属声时,全身一紧,小腹一阵剧痛,疼得她快要承受不住了,带着哭腔喊道“不,慕容御,你不要这样,我疼,我疼,疼”
她的哭叫,终于惹得已经失控的男人放缓了动作,这才发现她整个人已经苍白得几近晕阙,心底一慌,赶紧把她放平在了床上,眼看着她昏沉着闭上了眼睛。
或许她永远都不知道她怎么又把他给惹怒了,永远不知道怎样来化解他突然的残忍和粗暴,就像今天,她明明都已经什么都听他的了,为什么他还会突然发怒,发狠?
因为连慕容御他自己都没办法说清楚他刚才为什么又会突然失控,他只是在看到她决然的想要离开他时的眼神,和决绝的话语时,胸膛中的怒气如烧热的开水般滚烫着,好似只有狠狠的占有她,才能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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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光线不是很足,外面的天空好似暗了下来,没有开灯,窗帘也没有拉上,有丝丝的轻风时不时的吹进来,微凉。
睫毛颤了好几下,蓝心笛才幽幽转醒,除了手背上好似有一丝刺疼感,眨了下眼睛,微微的一动,才感觉到自己是被人从后面抱着的,她侧靠在一个健硕宽阔,气息她并不陌生的胸膛上。
“醒了?”男人扳过她的身子,放平,立起来,淡淡的说道,然后,起身打开了灯,房间里一下子明亮了起来,蓝心笛本能的伸手挡住了眼睛。
男人小心翼翼的抓过她的小手,然后,动作极其轻缓才撕掉了她手背上还压着消毒棉的白色胶布,下午的时候,因为她突然晕厥,慕容御找了司徒安来,后来说是因为营养不良,低血糖,就先打了点滴,让她这两天人精神了,一定要去医院再检查一下。
蓝心笛动了动手臂,才发现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吊带睡裙,脑子里的记忆回放,想起他之前突然莫名其妙的发狂,好似把她的睡衣都给扯坏了,回过神来时,整个人已经再次陷在了他怀里,慕容御单手梳理着她脸上,额上凌乱的发丝,黑色的衬衣挽起了衣袖,轻轻的磨蹭着她莹白的脸颊。
“慕容御,为什么你就一定要对我这么混蛋呢?”蓝心笛沙哑着声音,若有似无的问道,明知道答案不一定是她想要的,可想起她昏厥前的那一幕,她还是难以接受,差点他就在她虚弱不堪的时候强bao她。
慕容御的动作微微的顿了顿,脸色僵住,眉头蹙起,当他想要对她温柔一点时,她却总是要不知好歹的说出惹怒他的话来,只是他忍下了,不想因为她的孤傲和反抗,让自己再次失控弄伤了她,薄唇贴着她的发丝,扯起了唇角,轻笑道“好多女人都盼着我对她们混蛋,还没机会呢!”
蓝心笛瘪了瘪嘴角,不屑的开口“那这么说,我该是感觉到很荣幸了?”
“你知道就好!所以,不要再惹我不高兴了,好好的珍惜你的机会!乖乖的伺候好我,把我哄高兴了!”慕容御嘴角的邪笑扩大,温热的唇瓣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发顶,额头,深邃的双眸中带着一丝疼惜和玩味。
蓝心笛张了张嘴,还有些苍白的唇瓣只是轻动着,还是没有再吐出半个字,其实,她真的很想说,慕容御,你都已经这么混蛋了,怎么可以还能说出如此无耻的话来!
可慕容御还是从她那双清澈双眸中变化的情绪,猜透了她的心思,倒也不生气,只是笑得更乐呵了,大手扣紧了她的肩膀,把她往自己身上更紧的贴着,俯首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着她的侧脸,若有似无的低语道。
“别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过两天我会去g市帮曜处理点事情,那天在办公室里,郑凯来的时候,你看到过的,所以,你跟着陪我一起去g市待几天!”(看过小助理的亲,是不是猜到御要去干吗了啊!呵呵)
蓝心笛蹙起了眉头,咬了咬唇瓣,目光示弱的说“我不想去!”
“呵呵!”头顶的男人轻声笑着,淡淡的说道“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蓝心笛却不甩他,继续不怕死的说“我既不是你的员工,也不是你的家属,要出差,带你的未婚妻去,我才不去呢?”
“你是不是非要跟我作对不可?嗯?”慕容御声音低沉了几分,说着,大手就伸进薄被将她搂进,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握上她敏感的领地,时而轻柔,时而霸气加重的揉捏着,指尖似有似无的掠过她胸前的那点凸起。
蓝心笛倒抽一口凉气,浑身微痒颤抖得想要缩在一起,赶紧伸手抓住他邪恶的大掌,急急的说“慕容御,你不要这样,真的不要再闹了”
唇角再次溢满了邪笑,慕容御手上的动作不仅没停,反而更加放肆了起来,另一只直接搂紧了她蜷缩成一团的娇躯,心底有一丝异样的快慰浮起,好似这样逗她很好,低下头,咬着她的下唇逼问“去吗?”
“我去,我去还不行吗?你别闹了!”蓝心笛抓紧他的手腕,不让他动,原本苍白的小脸,再他这样的挑,逗下,早就已经变得涨红不堪。
慕容御轻轻的笑出了声,停下了动作,只是在薄被下,把她更紧的搂到了自己怀里,得意的低语道“你要是一直都这么乖乖的听话,我就不会为难你了,早就给你说过,我喜欢乖乖的,脾气非倔得要死!”
蓝心笛不想跟他再争了,她知道她是争不过他的,本来就很虚弱,就算是输了营养液,可还是很虚,就刚刚他那么点动作,就让她现在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液,人也昏沉了起来,索性闭上了双眸,下意识的侧着身子蜷缩在他怀里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