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他抱她时根本没有注意到一点,还直接把她左臂压在了下面,此刻蓝心笛疼得厉害,只能强忍着这股痛意能够赶快过去。
慕容御微眯着双眼,看着她隐忍着痛楚的模样,心中一阵憋闷,反而低下头,直接狠狠的吻了她一下,呢喃着“是不是很痛?再忍耐一下,我马上就带你去安哪里!”
等到那一阵激烈的刺痛过去,蓝心笛终于觉得自己清醒了几分,抬起湿漉漉的双眸,清冷的看向他,冷冷的说道“够了吗?你的假惺惺现在够了吗?在你们眼里,我这点伤不是装的吗?你现在又何必做出这份样子给谁看?”
原本美丽清澈的眸子里,现在除了蓄积起的泪水之外,全是冷讽和怨恨,她清楚的记得小芬在看到她实在肿得厉害了,想要打电话叫司徒安过来看看,却正好碰到了卫语彦,她那么轻描淡写的说“不就是被夫人不小心砸了一下吗?多大点事,还用得着需要御的朋友来看吗?胡闹,随便擦点酒精就好了。”
慕容御原本还有些疼惜的俊脸,渐渐的阴沉了下来,收紧了怀抱,切齿般的冷喝道“你真的是自找的,痛死也活该,所以,现在,你最好别再惹我!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得住的。”
蓝心笛被他吼得目光一颤,眼中露出了一丝恐惧的神情,慕容御这样的眼神,这样咬牙切齿的吼她,她不是第一次见到,他在最初的那些日子里,总是这样气狠狠的吼着她。
看到她这样的眼神,慕容御心底一下子就泄了气,根本就怒不起来了,无奈的叹了口气,俯下头,轻轻的抵着她的额头,深邃的鹰眸中复杂一片,凝视着她的眼底,哑声道“怎么?现在知道怕了,怕的话刚刚还那样说话激怒我,你傻不傻啊?”
蓝心笛蹙起了眉头,心中苦涩一片,撅起嘴角“放开我,说了,不要你假惺惺的!”
“还真是傻!”慕容御没动,只是一直抵着她的额头,轻笑着“既然痛,那就别逞强了,你乖一点会死吗?就算真的恨我,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来赌气啊?”
蓝心笛痛吟着,实在没有力气再和他争辩,呢喃道“你还要不要送我去医院,不知道我很痛吗?”
“蓝心笛,为什么每次你都能如此的惹的气又气不起来呢?”慕容御咬牙说道,这才抱起她,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旁边的副驾驶上,扣好安全带,赶紧启动车子,飞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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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亚医院里。
“她怎么样了?不是只是一点点的砸伤吗?怎么会这么严重?”慕容御沉下声音,对着刚刚走出来的司徒安,淡淡的问道。
司徒安蹙起了眉头,抬手优雅的解开了自己的口罩,看着自己面前这位多年的好友,淡淡的反问道“那你来告诉我什么才算是严重的?一定要像你的背上那样,整条大大的伤疤,流一堆血液,这样才算吗?嗯?”
“你这是什么意思?”慕容御微微的蹙起了眉头。
司徒安看了他一眼,直接抬步从他身边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完全不想和他再说下去的样子。
慕容御挺拔的身影顿了顿,还是跟了上去,有些犹豫的问“她不是只被烟灰缸砸了一下吗?就算肿得比较厉害,可也只是一点外伤而已,总不至于错筋断骨吧?”
司徒安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直接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端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口,有些狐疑的抬头看向了慕容御“我忘了问你了,伯母她到白玉兰来了,是吗?那她有没有见到蓝心笛?”
慕容御听到他这样说,紧绷的神经缓缓的放松了下来,猜测到蓝心笛应该没什么大问题,直接拉开了他桌子前面的椅子,坐了下来,若有似无的说“嗯,看到了,就那样呗!”
“那蓝心笛对你来说究竟算是怎么回事?我知道,她现在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人家好好的一个女子,被你强占了,也算是吃亏了,如果你不是真的想顺着伯母的那些话语真的想要她的命,要不还是干脆放了她吧,就当她已经替她母亲还了你们的恨了。”司徒安很是认真的说着。
慕容御的眸光闪烁了一下,抬眸深深的看向司徒安,沉声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