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低着头,保持沉默。
“我知道,你不是哑巴,精神也没问题。”
红衣女子指尖一颤。
储拾柒自然没有错过她的动作。
“让我猜猜,你是自愿进去的?”
“不,不是!”红衣女子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惊恐。
“看来被我说中了。”储拾柒嘴角勾起一抹闲适的弧度,“虽然你衣着破烂,身上伤痕也不少,但你眼里没有得救的喜悦,反而是恐惧。”
储拾柒逼近红衣女子,“你在恐惧什么?”
红衣女子往后一缩,颤颤巍巍开口,“我不明白王妃在说什么。”
“或者说,你在隐瞒什么?”储拾柒歪着头沉思。
“没有,我没有呜呜呜……”红衣女子眼泪唰地流下,声音大得连外头的齐嬷嬷等人都听到了。
她越哭越凶,抽抽噎噎,让人听了忍不住揪心。
桂嬷嬷眼里满是担忧,王妃怎么把人弄哭了,传出去可不好。
想到这里,桂嬷嬷赶紧吩咐其他人站远一些。
红衣女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心抬头,却见储拾柒漂亮的眸中没有一丝动容。
她像高高在上的女王,睥睨一切。
这一刻,红衣女子只感觉周身尽是冰寒之气,似六月飞雪,不仅冷得刺骨,更让人害怕的是对未知的恐惧。
“哭够了吗?”储拾柒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红衣女子咽了咽口水,见这招无用,脸色也冷下来。
与刚才判若两人。
“说吧,你和花管事是什么关系?”
“嗯……还有,你跟前王妃是什么关系?”
进门时,听到别人叫自己王妃,她眼里一闪而过的错愕和敌意都被储拾柒捕捉到了。
听到花管事,红衣女子还能稳得住。
听到前王妃,她下意识地握紧拳头。
“我,我不过是受过前王妃的恩惠,听到她病逝,有些诧异罢了,王妃无需怀疑。”
“至于花管事,我好好走在路上,就被人打晕带了回去,醒来后才见到他,在那之前,我根本不认识什么花管事。”
“我与花管事无冤无仇,只是出门踏青就受了无妄之灾。”
“呜……”红衣女子再次流泪,这次她哭得声音不大,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刚才不说话,是因为我也想不起来我是谁……呜呜,不记得,呜呜……不记得自己被花管事掳走前要去哪里,呜呜……只记得自己走到路上被人打……打晕呜呜呜……”
红衣女子哭得越来越惨,齐嬷嬷和桂嬷嬷在外头走来走去,比储拾柒还着急。
“这都什么事啊,不知道还以为咱们王妃虐待她呢,明明是王妃救了她!”
齐嬷嬷挥着帕子数落,脚步逐渐靠近里屋,恨不得进去把红衣女子的嘴巴缝了!
桂嬷嬷眼皮一跳,加快小碎步,一把拉过齐嬷嬷,拽着她往外走。
“不要命啦!王妃的事你也敢插手!”
“我这不是担心王妃!”齐嬷嬷高高昂着头,一张皱巴巴的嘴撅得老高。
吱呀——!
储拾柒推门出来。
从她的视角看过去,齐嬷嬷桂嬷嬷一副要干架的姿势。
她秀眉微挑,“怎么了?”
“没事!”两人异口同声,同时甩开对方的手,又丢给对方一个嫌弃的眼神。
“哼!”
“哼哼!”
储拾柒莞尔,缓步走过去,“回去吧。”
院门关上,储拾柒低声吩咐桂嬷嬷,“她不是普通女子,你派人通知侍卫统领,多派几个人盯着,她手上有不少人命,应该是女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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