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捡过土里的半截萝卜,逮着什么吃什么,这才活了下来!”
顾婉婷说:“所以你们要同度忧患,共享欢乐,在下半生实现各自的抱负。”
陶丽萍说:“我看他俩的关系没他们自己说的那么好!孙主任很少来我们家里坐!”
孙发生说:“大家都在忙,除了工作上的事,哪有时间串门?”
何天运说:“丽萍爱邀人打麻将,三哥不喜欢这个,当然难得上门!”
四人围着小方桌坐了下来。六个菜一个汤,虽说不上丰盛,却足够吃了!
孙发生说:“怎么不见你们那宝贝儿子?”
陶丽萍说:“我又怀上了,忙不过来,送到他爷爷奶奶那儿去了!”
顾婉婷说:“萍姐,我劝你还是少打点麻将,免得孩子在娘肚子里就学会玩了!”
四人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孙发生说:“怀孕本来是好事!可惜去了省城,会影响到工作,也只有生下娃娃再从头开始了!”
陶丽萍说:“三哥,你说的是真的?天运和我可以调到省城去工作?”
孙发生说:“当然是真的!不只你们两口子,还有婷儿也要调去。”
人就是这样,没有竞争的时候,对一切都不会太在意。一听到去的是三个人,夫妻二人心里立即紧张起来。
何天运皱着眉头说:“这样的话,怀着孩子去就真的不好了!分配时一定会受影响!”
陶丽萍着急地说:“那怎么办?要不!先拿掉这一个吧!以后再怀也一样!”
孙发生说:“按道理影响应该不是很大!天运见到老同学时先说一下这个事,他应该会安排!省经贸系统那么多职位,不会少了丽萍一个人的!”
何天运举起酒杯说:“不提这个事了!来,我和三哥先干一杯!”
两人举杯相碰,一口喝了下去!
陶丽萍不断往孙发生和顾婉婷碗中挟菜,说:“少喝酒,多吃菜,你们怀的宝宝才聪明!”
孙发生说:“我们又没有结婚,怀的哪门子宝宝?”
陶丽萍说:“婉婷妹子自己说已经**于你,结不结婚都一样会怀孕!”
顾婉婷安祥地说:“我们偏不会!每次在一起都算了日子的,哪能怀上?”
孙发生着急了,说:“婷儿,别胡说八道好不好?大姑娘家,名声很重要的!”
顾婉婷说:“自从和你上过床,我早就不是姑娘了!有什么稀奇?”
孙发生无可奈何,端起杯子连喝了两杯,想以酒来平熄心中的郁闷。
顾婉婷的没心没肺不知好歹即使是装出来的,也大大超出了他为人的底线。
何天运说:“我相信三哥的话!婉婷使的是欲擒故纵之计。好把三哥牢牢地抓在手中!”
孙发生说:“知我者,天运也!来,干一杯!”
顾婉婷抢过孙发生手中的杯子,说:“今晚可没有选日子,大有怀上的可能。你要是喝醉了,怀上的是一个酒鬼,那怎么办?”
陶丽萍说:“好!吃饭吃饭!吃完饭都早点儿休息!”
孙发生说:“我明天一早回大龙山,天运给我开间客房,对付一晚就行!”
顾婉婷说:“你敢!快吃完饭跟我回家睡!你若不听!自己去省城,别来找我!”
孙发生无奈,只得吃了两碗饭,喝了一碗汤,告辞出门。夜已经深了。
顾婉婷挽着他的胳膊,边走边小声说:“怎么样?知道我的历害了吧!看你还敢三心二意不!”
孙发生说:“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你怎么可以拿名节来开玩笑?”
顾婉婷开了锁,把孙发生拉入房中,说:“现在你是我的笼中鸟,插翅难飞!”
孙发生一边自己动手洗脸洗脚,一边在心里思索对策。他绝对不能毁了她将来的幸福,倘若现在真的**于人,将来她要面临更多的鄙视和嘲弄,那对于她是不公平的!
顾婉婷则在高兴地整理着床铺。她刻意铺上了一条白毛巾,以便用落红来证实她的处女之身。
孙发生在火炉边的一把椅子上舒舒服服地坐下来,椅子上是一块厚厚的棉垫,是顾婉婷亲手缝制的。他笑看着她,说:“请泡杯茶啊!笼中鸟也要喝水的!”
顾婉婷说:“睡觉吧!良宵苦短,这是我俩的新婚之夜呢!”
孙发生笑了,说:“你看见哪只鸟儿会睡觉?快坐下来,我俩还有一大堆的话要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