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常年保养,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好好保养的,可是,布尔迪呢,有时候大太阳还要去山上采茶,皮肤还能保养得这么好,就连她也忍不得要羡慕了,一度怀疑这里的水是不是特别养人。
“这些都是小事,你放心,我让汉特也跟过去了,应该不会有事了。”叶无忧安慰着,蓝色的眸子看向布尔迪,随意地问道:“今天拉达看你溺水了,好像特别紧张你。”
“那个”布尔迪一听到拉达的名字,就感觉有些紧张,特别是叶无忧那直视着她的眸子,更加感觉不安,说:“无忧,你放心,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能做。”
话落,布尔迪跑着离开了,看着这样的布尔迪,叶无忧有些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她也就是普通一问啊,怎么就这么大的反应。
“无忧,你和尔迪说什么了?为什么尔迪哭着离开呢?”
叶无忧还没想明白,就听到夏衍泽的质问,她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抬眸看向他,说:“难道她哭着离开,就一定是因为我吗?”
“可是,刚刚明明好好的。”夏衍泽不相信,看向叶无忧的目光带着怀疑,就连叫尔迪过来吃饭,他就一直觉得奇怪。
“你不可理喻!”叶无忧从他手里抱过夏子晞,直接回房休息了,才不想和他争论这些没有意义的东西。
她哄着夏子晞睡着了,才拿着沙发上的抱枕拼命捶了起来,真是讨厌,失忆了,连脑子也不好使了,就算她要那什么布尔迪,用得着使这种招数吗?
气出了,叶无忧捧着一本书在灯光下看了下来,慢慢将自己浮躁的心沉了下来,心中想着,这书可真是好东西。
这边叶无忧心中舒服了,这夏衍泽就难过了,靠着门,听到屋里布尔迪压抑的哭声,更加着急,一遍一遍在心中内疚着。
布尔迪心中有事,也没想到这样子哭着跑出来,会引起他们的误会,只是突然被叶无忧这样子问,心中一直问心无愧的她,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明明是夏衍泽失忆了,来到他们村子里,她又不知道他有老婆,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发生,还是被叶无忧这样子像盯小三一样的问着呢?
如果叶无忧在这里,听到布尔迪的心声,一定会大呼冤枉,她本意真的就是想关心一下布尔迪而矣。
可惜啊,叶无忧却忘记了,她经常身处高处,每句问话,每个眼神,哪里布尔迪这样单纯的女孩子受得住?明明是普通关心的眼神,硬被她自己理解成了盯小三一样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因为夏子晞的原因,叶无忧起得比较晚,没有见到夏衍泽也没有在意,以为他们是去采茶去了,等到中午都不见人了,才问着小雨道:“你有没有看到衍泽?”
“泽少爷?不是早上就和布尔迪去县里了吗?”小雨奇怪地问着,看向叶无忧的目光中带着疑惑,他们去县里,难道没有和叶无忧说吗?去的人还有曲布,她以为小姐知道,也就没问。
“县里?”叶无忧皱着眉头,心中却是一股无名怒火,喷涌而出,他就这么不相信他吗?
叶无忧拿出手机,给汉特打电话。
“喂,汉特,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叶无忧的语气尽量让自己平静。
汉特沉默了一下,才说:“忧小姐,事情有些棘手,拉达的阿爹刮花了别人的劳斯莱斯,对方索赔一百万,可是拉达的阿爹没有,也不相信要赔这么多钱,就和人打了起来,都把人腿打断了一条,现在正在住院呢。”
“就不能用钱先将人赎出来吗?”叶无忧皱眉问着,暗想着,曲布那冲动的性子,怕是和拉达的阿爹那遗传过来的吧,难道不知道,打人的那一方,更是毫无疑问的过错方吗?
“对方似乎有些势力,而且这里地属偏僻,我们的能力,有些用不上。”汉特说着:“特别是对方死咬着拉达阿爹将人打断腿的事情,那个人,似乎是x位高官的少爷。”
叶无忧抚了抚额头,暗想着,这拉达阿爹还真够倒霉的,怎么在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也能撞见有钱有势的少爷,问道:“那人腿真的断了?难道没法医好吗?”
这要是普通的伤倒还不怕,就怕一辈子落下残疾,那就麻烦了。
“应该没多大碍,对方不让见,似乎买通了医生,这里人手不够,我已经向京市调人过来了。”汉特说着,这次就在小山村里人有十几号,出来可就带了一个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