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化为一浪接一浪的冲击波冲击着神经中枢,道友成彻底的迷失起来,眼前无数的幻象飘过,任何他渴望得到的东西全都近在眼前,触手可及
“嘭”的一声,道友成随着松手掉下的铜管摔到了床上,满嘴呢喃着听不清的话语,双手也不时的虚空抓一下,就像想抓住近在眼前的梦想。近四年了,他还是第一次重新体味这让他沉沦让他卑贱让他亲人朋友尽失但也让他念念不忘让他刻骨铭心让他为之疯癫终身无法自拔的感觉。
如风
似云
象雾
轻飘飘飘飘
世界已经消失
世界就在手中
所欲、所求、所想、所望全在眼前!
所恨、所怨、所悲、所厌全化云烟远去!
这是伊甸园,这是西方极乐
半小时后道友成悠悠“醒”来,慢慢撑起身看了看,花格格还是平躺如故,鼻息轻轻,就像睡着了一般。
看着那裸露出来的雪白肌肤,道友成嘿嘿笑着爬了过去,将注射器放出一边后压上了那凸凹有致的娇躯,一边到处乱啃乱咬一边解开她的衣服。
当雪白的羔羊完全呈现在眼下时,道友成再也忍不住也不想再忍住熊熊燃烧的欲火,迅速的脱掉衣服压了上去,疯狂的挺动着因为海洛因的作用变得无比坚挺的分身冲刺起来。
让道友成惊喜的是花格格的桃源并不象别的女道友那样干涩,而且也还非常紧窄,进出之间舒爽无比,让他同时的在两个梦幻世界里享受着无所不能无所不至的幸福。
随着他的冲刺加快加重加密,花格格也慢慢的有了反应。一会后似梦似醒的开始配合着道友成的鞭鞑,又一会后她的兴奋也被完全挑动起来,一把扭在道友成大腿上,格格笑着挺动着如蛇的柔腰开始了反击。
他们都是“同道中人”深入骨髓的毒瘾早已无法自拔,内心深处也比谁都清楚这一生已经完了,所以一有机会就毫无节制的放纵自己,会利用一切能利用的资本让自己更加放纵,在堕落的快乐中麻木自己,麻木整个世界。
他们是真正越快乐越堕落,越堕落越快乐的人群。
兴奋进一步提升,两人的剧烈动作使得毒品的作用更快的在体内蔓延,疯狂的冲击着他们每一个神经末端,精神在逐渐迟钝中变得更加虚渺,世界变得更加虚幻起来,让两人不由自主的更加剧烈的动作着在他们身上,对于普通人来说最敏感的地方也只会成了毫无知觉肌肉,只得*更加快的机械运动来提升那种快感。
只有这样,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她)们才会觉得自己还是个人——一个和其他人一样还拥有本能的人。
摆过一个又一个姿势,换过一种又一种招式,在木床的不断抗议中,两人疯狂的发泄着,发泄着悲哀,发泄着悔恨,发泄着堕落的快乐
一个多小时后,两人终于筋疲力尽,但普通人早就应该享受到的高潮快感却还没有到来。
看着自己还是昂然勃发的分身,道友成牵出一丝他自己也说不清滋味的笑容,轻轻揉捏着气喘吁吁略现春潮的花格格那诱人之极的丰满乳房,眼睛却寻找着她的手袋:“还有注射器吗?”
听到他的话,花格格仿佛想起什么般目光闪了闪,轻轻的摇摇头:“没有了。来的时候急,没时间去买。”
道友成点点头,点燃根烟,又拿起刚刚吃剩放在床头的半只蛇果啃了一口,找到了花格格刚刚用过的那支注射器,将小袋子里剩余的一小半海洛因全倒进纯净水盖子中,加水后轻轻的搅动起来。
虽说共用一个注射器很不卫生,但现在他没有别的选择,追求更强刺激的心情胜过了一切顾忌,再说,他以前也不是没和人这样共用过,不也是平安无事么?!
熟练的调好、抽进针筒,道友成轻轻以拇指牵扯着左小臂的皮肤,寻找最佳的下针位置。
他脸色很平静,平静到就像做这事情和吃饭睡觉上厕所没什么区别,但一直盯着他的花格格还是在他眼睛里发现了些熟悉无比的东西:渴望!渴望!渴望!
漩涡中人,如果已经失去了挣扎的欲望的话,漩涡的速度再快点力度再大点好让他们尽快的到达漩涡中心最平静的那一点是他们最大的渴望。
在外面的时候,在照着镜子注射时,花格格同样在自己的眼里发现这些东西——而且要比任何人都来得更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