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手里加上父母给的生活费已经是一笔小巨款,但零子鹿还是一个喜欢自我奋斗的勤奋羊。这一天还是早早起来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随便吃了点东西下午就去了那个迪厅里听候差遣。
昨晚零子鹿都有点想把这个兼职给推了,可又觉得不厚道。在说好的前一天拒绝真的显得木有人性了,而且负责人给的薪酬还蛮高的,一个月的吃的开销都差不多了。
握了握拳头,算了,见招拆招吧。
零子鹿还是高估了社会的纯洁和信任。是,她只是一个主持人,可架不住有客人高兴看着她长得盘正条顺,秀色可餐的就上来逗她,让她喝酒。她没有来过这种场合没有经验也没有手段,只好傻傻地由着别人灌她酒。她肚子都撑了,频频向旁边的负责人求救,可那个长得像猪头肉一样的男人让她多给这些公子哥儿面子,千万别让他们不高兴。
一个拎着酒瓶的男人歪歪斜斜地向零子鹿倒过来,零子鹿闻着那铺天盖地的酒气只想吐。她灵活的躲开了,却被那个神志不清的醉酒的男人抓住了,“小美女,你想逃?”
零子鹿捂着鼻子摇摇头,妈妈,我好想回家。
看着这个眼前这个出水芙蓉般的小美女哭的梨花带雨的,好不让人怜惜,同时也容易勾起男人的*。
“美女,你哭什么?让哥哥亲亲,亲亲就不哭了。”
零子鹿吓得睁大了湿漉漉的大眼睛,像荷叶上跳动的两颗露珠儿,惊惧地望着。
这次没等零子鹿躲开,醉酒的臭男人就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拽走了。
零子鹿两潭秋水般的眸子忽闪忽闪的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余尾生。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牵到了沙发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