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赫浑身都湿透了,耐心地等车。过了好长好长时间,我们终于坐上了出租车,一坐上去我就把银赫的夹克脱下来放在了银赫的腿上,银赫没说一句话接过了夹克
其实,这家伙的表现让我很吃惊,我还以为我冷得打颤的话,他就会把我扔进冰库里面去,没想到他竟然有如此炽热的责任心和使命感,是有点心动,不过,即使如此,也绝对不能原谅
回到家冲了一下澡,然后换了套衣服,衣服干爽又松软,心情好了很多
叮铃铃~主人,接电话了~?
“喂.您好。”
“是我!”
“谁呀?”
没有来电显示吗?属于寒酸不堪的惠斌一个人的又帅又酷又伟大的泰元大人
“叫我挂电话?嗯?知道了。”
“不,不,稍等!”
“从今天下午开始就要被你这个疯家伙受折磨吗?”
“喂,你今天连我都赶走了,真的!”
“真的怎样?怎样?”
反正不是学校里的同学,秀儿、泰元,还有我,我们三个是青梅竹马,所以对于我的本性,他们了如指掌,我也不顾及那么多了,泰元也应该知道,我一旦生气的话,就会变成什么样子
“真的你很漂亮”
“真卑微,你干吗打我电话了?”
“啊,对了,我调查了一下单一派”
原本是右耳听左耳漏掉泰元的话.一听到单一派这个词,我马上竖起耳朵听
“我拜托叔叔调查了一下单一派的头目和组织.总觉得和你妈妈没有关系。”
“那我看到的胳膊上的纹身是什么?”
对于杀害我妈妈的混蛋们,我只记得一点,那就是胳膊上有清晰的十字架形纹身,只有这一点
“单一派组织也有统一的纹身,但不是你说的那种十字架形,而是x形纹身。”
“呼”
“不要失望,我会再调查的,虽然我是一个寒酸不堪的你极不般配的又帅又酷、又伟大的泰元大人”
“和你这种人通电话的时候想和你说的话只有一句话.电话费太可惜了!”
“喂,可是你能不能放弃呀?秀儿昨天一起回去的时候很担心你,听说你这几天更加变本加厉地到处惹事,我知道你是我认识的人当中最强的人,可是我总觉得你太危险了。”
“”“”“喂”
“嗯?”
“你做梦的时候哭过吗?”
“嗯?问这个干吗?做梦干吗要哭啊?”
“突然睡醒了发现自己的眼角流出了两行泪,每当这时候我都快疯了,自己也纳闷的时候,发觉心一阵阵的痛和麻,我就知道我又梦见我妈妈了。”
“”“一想到妈妈我睡觉时候也哭”
“”“所以不能原谅,10年以来的思念已经在我的心脏结下了怨恨,绝对不能罢休。”
“惠斌好,我怎么能说服你呢,只是劝你不要太伤到自己,不要自掘坟墓。”
“知道了,别担心。”
“好。还有”
泰元用极其深沉的声音说:
“你也是个女孩子,态度不要那么生硬,嗯叫一下泰元哥哥,撒撒娇”
“王八蛋,想挨几次打?”
“不知道你打几下,反正被你打,我就死定了,你天天拎着的是拳头吗?简直是铅球。”
“喂!”
“又发作了,你那疯狗似的性格。”
泰元这家伙仗着不在我面前,竟然又想惹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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