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齐一口一个“振宇”叫的郭振宇头皮发麻。但他还是大至听懂赵书齐的意思。至于所谓的欣赏嘛,呵呵,郭振宇是傻了才会相信。
如果真的,他的友爱值早就涨了!
所以说,这个赵书齐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您好,我是赵书齐。”
这是一间一百多平方米的屋子。黑色理石地板光可鉴人,与银灰色的墙壁遥相呼应。
一扇宽三十米高五米的落地窗空空荡荡地立在北面。
整个空间里只有落地窗前有一张老板桌,而落地窗外是一堵水泥墙。
赵书齐坐在桌子上,翘起二郎腿,一边打电话,一边注视着落地窗外的方向。仿佛窗外并不是一堵水泥墙,而是繁华都市的车水马龙或者一片郁郁葱葱的山林。
这座一百多平米的屋子是向阴面的,而且照明设施只有正中央一个led灯泡——连灯罩都没有——和办公桌上一盏小小的可以充电的台灯。
一切都是灰暗的,空旷的。只有赵书齐一个人。而这就是他一直以来的办公室,并且未来也是,不出意外的话永远都是。井然有序放置在桌子左上角的档案盘里的文件夹很好地证实了这一点。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一直呆在这种环境下!
马克杯里的大红袍都是凉的。
赵书齐微笑着,对电话另一边的助理小姐说:“请帮我接公孙冶副总经理好吗?我有很重要的事要找他。麻烦了。”
几秒钟后,电话转接到了公孙冶办公室。
赵书齐微笑着寒暄,就好像公孙冶的脸就投影在那堵灰色的水泥墙上一般,“冶哥,下午好。”
“嗯。”公孙冶不知在忙什么,含含糊糊地发出一个音节。
赵书齐开门见山道:“他的底细我已经查明,资料已经发你了。这是个性格很耿直的人,在人情世故方面有些小聪明的伎俩。他绝非争强好胜之人,但因为重情义,固执起来也会很可怕。与姗姗只是朋友关系,其身份地位对于联姻也没有威胁,如果日后姗姗想拿他做文章,你直接把他的身份资料给老爷子就好。虽然他对姗姗没有那种想法,但我还是装作误会了的样子。为了和他有机会多接触……”
“你亲自监视他?”公孙冶很惊讶,“听你说的他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啊。”
“是我说的拖沓了,抱歉。他有特殊之处,而且非常特殊。他的力气非常大,和公孙家那位白菜不相上下。可是他看起来并不知道自己的力气究竟有多大,今天他好像是第一次使用这种能力似的。而姗姗之所以决定聘请他作为保镖,抛去找乐子、替夏溪月留住人才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六月九日,也就是三天前的早上,姗姗开车撞到了他。他飞出去两米多远,血肉模糊,可当他站起来的时候,却又像没事人一般。我调了案发当日的现场录像,以及当时在场的一位医科生的口供,任何一个正常人被撞成那个样子都活不了。”
“这个郭振宇难不成是石头里蹦出来孙猴子?”公孙冶骂道,“我信了他的邪。”
“而且,从他的行为迹象来看,他一直在隐藏着一个秘密。不出意外的话,我只要跟在他身边三天,就能找出充足的证据证明他有问题。那么,冶哥,你想怎么办呢?”赵书齐汇报了自己中午和郭振宇交锋时分析出来的结果,将最终的决定权交到了公孙冶手上。
公孙冶冷笑道:“被自己的未婚妻讨厌的人又不是我。”
“对不起,”赵书齐态度好的很,“那,我就先陪他玩玩儿吧。等到我挖出郭振宇一直以来隐藏的秘密的时候,我会拍张照片记录下他当时的表情,然后给你发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