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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你认为我有资格去见你爸妈喔?”拔掉他那碍眼的黑框眼镜,她显得又期待又怕受伤害。
对交往中的男女而言,会见双方父母可是件大事,虽然见了未必将来就一定会有结果,但至少会想让彼此的家人见见交往的对象,就表示对方可能成为未来另一半的“分量”
“三八!什么有没有资格?”好气又好笑地捏捏她的脸,他爱极了手中的触感。“你难道不想让你爸妈见见我?”
她认真地思索了下。“?蓿你旧希?衣杩赡鼙冉嫌行巳!?br />
翻翻白眼,他有丝自我唾弃。“说得好像我见不得人似的。”
“哪有!我可没这么说!”她将额抵住他的,撒娇地偎近他。“你是我喜欢的人?g,我爸妈虽称不上十分开明,但至少他们还能尊重我的选择。”不然早早不顾她的意愿,将她随便塞给其中一个二世子不就得了?但毕竟他们没这么做。
“就只有喜欢而已喔?”委屈地撇撤嘴,他看起来像个怨夫。
“哈哈!别太贪心了喔!”捧起他的脸送上香吻,心里像加了蜜般甜蜜。
她的主动不啻引爆了伍少怀紧绷的欲望,他猛烈地加深这个吻的热度,火热地探索她唇内的芳香,带着点红酒的醇郁,夹杂着起士的甜腻,两人的呼吸在唇舌交缠间变得紊乱,室内的温度明显上扬。
“我们到房间去。”
扶着她的腰肢,伍少怀边亲吻着她边往房间方向移动,行动间四片唇瓣离不开彼此,双手也没能闲着地拉扯着彼此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布料像被遗弃般散落一地,直到两人光裸地仆倒在床。
激情一发不可收拾,他发烫的身子压上她,直让她闷声喘息。“老天,你看起来瘦瘦的,怎会这么重?”
“男人重在骨架。”解开她的发束,让波浪般的长发披泻在淡蓝色的床上。
“少来!女人的骨头就不是骨头喔?”她并不认同他的说法。
“不是,是女人骨架纤细,男人力气又够大,所以一点都不觉得女人重。”
“是吗?”迷蒙的眼掠过一丝调皮的精光,她毫无预警地推开他的脸,令他惊讶地发出低吼。“嘿!耐心点!”她像个女王般发号施令,拍了拍枕头命令道:“趴着!”
“趴、趴着?”他愕然地瞪大双眼。
趴着怎么做?
“趴不趴?”她?起眼,即使因身无寸缕而气势稍弱,却仍美得不可方物。
“趴。”英雄气短啊~~
“趴好点!”拍了下他挺翘的屁股,她有种身为驯兽师的错觉。
憋住笑,待他别扭地将姿势“调整”好,她残忍地抬起素足踩上他的背──
“唔”他轻叹出声。
“怎么样?重吗?”嘿嘿,她有五十公斤捏,这下看他再嘴硬啊!
“不会,踩高一点嗯,肩膀的部分”最近筋骨疲累,她正好来帮他按摩按摩,舒服啊~~
“哇咧你以为我是按摩女郎喔?”拧起眉,小女人心里不太舒坦。
“就算你是按摩女郎,也是最美的按摩女郎,而且唯我一人专属。”他闷笑,扳回一城。
“算了算了,一点都不好玩。”她嘟起嘴,由他背上跳下来。
“不压了喔?真可惜,挺舒服的说。”像个孩子对她傻笑,在没得到女王的“恩准”之前,他可没胆自己起身。
斜睨他线条优美的背部,她突地感到口干舌燥──不道德啊!男人的背部线条这么优美,引人不得不犯罪啊!
柔软的唇不由分说地贴上他的“美背”似啄似吻地在他背上游移,感觉他泛起一阵颤栗,她得意地扬起唇角。
“唔”大掌揪紧枕角,他一下皱眉一下咬唇,看来很是矛盾。
宁祖儿玩得愉快极了,使坏地用自己的身躯磨蹭他的背。
“该死!”
他的眸心变黯,霍地以手臂撑起上身,铁臂搂紧她的纤腰,不容她逃躲地吻住她的红唇。
宁祖儿被他吻得七荤八素,麻软的身躯任由他随意摆弄,不知怎地变成她趴伏在床上,脸颊贴着枕头轻喘。
熟悉的颤栗由他背脊窜起,在她体内密集的收缩下,他低吼地倾泄欲望,双双达到眩目的高潮──
* * * * * * * *
一夜未眠,黄士豪早早便冲往翊捷大楼。
他没办法漠视蓝兰香的未来,一想到倘若她获知伍少怀的心其实另有所属后,所可能遭受的严重打击,他便忍不住想找伍少怀谈谈。
再怎么说,她和少怀来往也有十年了,一旦获悉少怀的“情变”她怎可能不受伤、不难过?
或许和少怀谈过也不能改变结果,但至少他希望少怀能将对她的伤害减到最低
“少怀,我──”一踩出电梯,原本冲到嘴边的声音凝住了,震惊地瞪着散落一地的衣物,他隐约知道自己撞见了什么。
惨惨惨!这下怎么办才好?瞪了眼伍少怀没关的房门,他的心在哀嚎。
“士豪?这么早?”伍少怀穿着睡袍由房里走了出来,顺手关上房门。
当电梯门一开,那“叮咚”声让他惊醒,他没扰醒身边熟睡的祖儿,兀自穿上睡袍走出房门,便看见黄士豪脸色难看地站在电梯门口。
“呃我”黄士豪眼神乱飘,没敢再盯着散落在地上的衣物。
“坐啊,什么事?”他神色自若地捡拾地上的衣服,彷佛嘲笑黄士豪的大惊小怪。
“你哎!”声音梗在喉管,黄士豪轻叹一声,转身再按开电梯门。
“怎么回事?你好歹说句话再走。”迅速挡在他和电梯之间,伍少怀不许他没头没脑地来,又没头没脑地走。
抬起头,心情复杂地望着他,黄士豪眼底有着不容错辨的责备。“你打算怎么安置兰香?”
“你这么早来找我,就是为了跟我谈兰香?”挑起眉,伍少怀感到有趣极了。
黄士豪深吸口气,瞥了眼他关上的房门。“里面是祖儿吧?你真的跟她在交往?”
伍少怀笑而不答,真相不言而喻。
“你不认为在追求祖儿之前,该先解决你和兰香的问题吗?”黄士豪陡地揪紧他的睡袍领口,咬牙切齿地低吼。“你这样做,有没有想过兰香会受到多大的伤害?”
“何以见得?”伍少怀没有被他的激动吓到,他一派轻松地盯紧黄士豪的双眼。
“何以见得?一个女人跟在你身边十年,竟换来你一句何以见得?!”黄士豪显然动了真气,歙张的鼻翼微微掀动。“我从不知道你是这么自私的人!”
“你在气什么?士豪。”看来他和兰香之间的协议,配合得过于天衣无缝,使得眼前这个男人信以为真,真是造孽喔!
“我”黄士豪颓然放下他的领口。“我只是觉得你对兰香很残忍。”
“残忍与否应该是由兰香来认定,所以我不懂你到底在生什么气。”整整被拉绉的睡袍,伍少怀的情绪波澜不兴,像事不关己似的。
“我没生气。”黄士豪咬牙否认。
他没生气,也没理由生气,只是为兰香感到不值。
“是没生气,只是愤怒而已。”他不留余地拆穿好友外露的情绪。
“我”黄士豪语塞,气恼得说不出话来。
拍了拍他的肩,伍少怀开心地笑了。“要是你担心兰香,就找时间多陪陪她,况且你答应陪她吃饭,可千万不能反悔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