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再次延展,却是如绳索般缠在了木云落的身体之上,整个身体全赖木云落的神龙在支撑着体重,但她的双腿之间却并非是实物,所以她的身体渐渐下沉,终是将神龙纳于体内。
木云落轰然一震,這种方式的欢爱更令人动情,兼之她花径的弹性紧窄是平生所见,不由大力耸动开来。一时之间,马车内传来阵阵处子的啼鸣音,再加上肉体间互撞的声音,這对仅仅见过两次面的男女,一见面即达到了這种水乳交融的境地。
马车之外原本初晴的阳光渐渐没入乌云之中,风势渐渐大了起来,雪花夹杂在风势之中,随势而下,又一场风雪来了。马车之内,酒拓贵子终是达至了欢爱的极限,而木云落亦是在此时再散出生命的种子,滚烫火热的喷涌令酒拓贵子的娇吟声无比的柔媚。
一身香汗的酒拓贵子如同一只小猫般倦在木云落的怀中,娇小的身躯不由自主的抖动着,显然还沉醉在欢爱的余潮之中。“如此妙女,果然是我平生仅见,贵子,以后你就是我身边的女人了,成为黑水帝宫的女奴吧。”木云落拍了拍酒拓贵子娇小但肥嫩的臀部,感叹道。
酒拓贵子一脸的满足之意,破瓜的裂痛并没有令她不适,身体仍然后仰,全赖着木云落的神龙没在她的体内,支持着体重,青丝缠在了木云落的脖间。“能得帝君宠幸,是贵子的缘份,以后贵子当是永随帝君,生死不弃。”
木云落洒然而笑,接着扶着酒拓贵子躺下,大手按在她双腿间的花瓣处,木属真气疗治着她的伤势,看着她淡然入睡,這才重又换过一身的衣衫,那件被酒拓贵子青丝刺破的长衫,随手抛出车外,在剑气中化为尘芥。随后他的身形跃入前面的马车之上,龙渊雪丽正是与和仁纯子和花田美黛子在以东瀛语交流着。
洒然坐于龙渊雪丽的身侧,木云落将带出的古琴递给和仁纯子,微笑道:“纯子,武夜田雄已经死了,相信在东瀛再没人缠着你了。”
“怎么没有,不是还有你吗?若是真心想帮助纯子姐姐和我,就让我们离开。”花田美黛子一声冷哼,显然是对木云落在救她的时候,占了那般的便宜心中不满,這个冰冷的女子,心中对木云落并没有太大的好感。
木云落的眼神灼灼落在花田美黛子的脸上,没有半分的不满,点头道:“就依美黛子所言,你们想离去就离去吧,东瀛之大,总会有你们的落脚之地,况且水月世家覆灭在即,相信也没有人会再为难你们了。”
龙渊雪丽甜甜一笑,亦是向花田美黛子点头,暗示她们可以离开了,這东瀛虽然是龙渊世家的,但她却也是唯木云落的命令是从。“纯子,等到了下一个城镇,你就拿着這些钱和美黛子离开吧,行走的匆忙,你们连行李也没带,一路小心。因为我们要尽快进入京师,所以就不能和你们再一起聊天了。”龙渊雪丽递过一袋银子,那足以买下整个秀柳艺馆。
和仁纯子一震,抬眉看向木云落,眼神内掠过复杂的神情,初始时,是她为了脱身,主动要求成为龙渊雪丽的贴身丫环,现在武夜田雄已去,她自是没有了负担,只是這个男人却是她生平仅见,這等的神伟令她想再相处一段时间,就算讨教琴艺,也是一种令人心动的条件。
花田美黛子伸手接过钱袋,向龙渊雪丽点头微笑道:“多谢雪丽公主了,我和纯子姐姐日后必然会至京师探望你的,只是怕东瀛王宫不会任由我们进入,到时候还要麻烦公主。”
“美黛子,把银子还给公主,我们暂时不离开,既然公主还没有击败水月世家,更是没有成为东瀛国主,我们就不能這样离开,总是要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忙照顾公主。况且我还要向帝君讨教琴艺,那种隐含天地相融的琴曲,纯子极是佩服。”和仁纯子轻轻道,声音中却是带着对花田美黛子的不满。
花田美黛子向龙渊雪丽吐了吐舌头,将手中的钱袋再递还给龙渊雪丽,并对木云落冷哼一声。木云落却不理她,只是向和仁纯子点点头,淡淡道:“大道相通,若想体悟出天地之音,不能只是拘泥于温室之中,要观天地,察人情,更要以身入琴,以情入音,才能与天地产生共鸣。天道之音,必然要有天道之心。”
和仁纯子脸容归于平静,锁眉沉思,這番话是她从未听过的,其中的道理,更是在琴事之外。若想工于琴,功夫在琴外,這或许便是感悟。
马车内平静下来,再无人说话,车外的风雪之音却大了起来,马儿的嘶鸣音不断传来,显然這风雪令马儿也极度不适,但不赶到下一个落脚点,這荒郊野外更是不宜于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