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眼前的男人才是她此生不灭的终点,任世间伦理,又如何能阻的住爱念如潮,就算母女同时身属同一男人,亦无不可。
木云落自是不明白她那许多的心事,只是感触到這媚术集大成者的宗师级人物,尽归本色,而且较之以前尤有过之,春情绽放时,无以复载,虽然仍可能念及无梦婵之事,但已经是大有好转,待自御雷之国返还时,相信一切自会水道渠成。
念想间,身体已经进入御雷天心的体内,在這强悍的肉体上粗暴却又温柔的开始了爱意之旅。秦淮之地的靡靡之音,喧闹之音,飘入這情欲沸腾的房内,使得欲火更加炽热,莫玉真的身体也八爪鱼般缠在他宽阔的背部,赤裸的细处摩擦着他身体的每一处,再将他的欲火更升一步。
直至将二女送上巅峰之后,木云落仍然没有睡意,武功到了他這一级数,睡不睡觉已是无关紧要。离开房间,正准备沿着楼梯下去,千春绿却在此时自房内闪出,恰恰碰上。“未知帝君为何仍未歇息?”千春绿的手提起长裙,正欲踏着楼梯而下。
“本帝正想认真品味一下這秦淮的至妙之处,所以便想至楼下去看看,只是春绿为何也仍不安眠?”木云落已然明了,当是刚才的床第之欢,令得千春绿泛起了情欲之身,所以才入法入睡,這只是无心之过,奈何莫玉真和御雷天心亦是身不由己,每一次的呼唤,均是表达了心中的欢愉,甚至连她们自己也并不知晓。
千春绿嫣然一笑,点头道:“妾身亦想至二楼看看,那里有没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不如就陪着帝君一行。”
二人一起来至楼下,果然是好不热闹,正值酒酣情烈之际,无数的女子穿插在男人们之间,逸远楼本就是秦淮之地的第一名楼,慕名者甚众,自然可日进斗金,只是寻常的百姓是不会踏足這里,唯有身带千金之人,才可洒钱如雨,花天酒地。
坐在角落的一个位置上之后,千春绿也离开了,去看看容若真有没有需要帮忙之处。自有一名浓妆艳抹的女子上前替木云落端上酒水,并腻着噪子道:“不知先生还有何需要,请尽管吩咐,能入我们逸远楼春绿姐的闺房,看来先生必非常人。”
“把你们最好的酒端上来吧,我要带着一坛酒出去转转,至于我和春绿姑娘之间究竟是何关系,你不必问我,直接问春绿姑娘即可。”木云落淡然道。
女子一愣,接着绽出笑容,扭着身子离开,青楼女子的风情自然是根深蒂固。
木云落拎着一整坛的酒,洒然跨上了岸边,渐渐行到一座小桥之上,随意坐在栏杆处,面向淮河,眼神中露出陶醉之意。此时明月当空,淮河间的各种声音遥遥而来,各种颜色的灯笼将黑夜染成大片的亮点。
仰头将坛中的酒体倾入口中,后方却陡然传来一阵脚步音,似远实近,每一个步点都踏在木云落的心间,拿捏的恰到好处,却偏偏令人摸不清具体位置,匪夷所思。
“谁能想到,此时此刻,天怒世家的家主也会踏足于秦淮之地,烟花三月下扬州,原来也是自诩风流之人啊。”木云落放下手中的酒坛,仍以后背相示,哈哈大笑起来,点出后方来人的身份。来人身具无上功力,已与黑夜融为一体,大有堪破天道至境之势,定是七大宗师间的人物。
七大宗师中,战舞宗仁已然破空远去,无念天怜亦是不明踪迹,但多是追随战舞宗仁,破空而去,御雷战法战死于万尺峰头,埋骨长安,龙腾九海正在北伐,无暇分身。而水月无迹的真气却是阴柔邪气,远没有這种正气凛然的气势,树海秀兰更是木云落熟悉至极的爱人,而那传说中的藏密天师七佛陀亦是一种禅意高古的真气,所以除了天怒雷动之外,再无人会有這种能力。
天怒雷动高大的身形出现在木云落的近侧,伸手探向他手中的酒坛,俊俏的脸容登上几分笑意,与木云落有若多年未见的老朋友般,随意潇洒。木云落未见晃动,依然是举坛而倾,抬头牛饮的姿势,但身形却如镜花水月般,消失在原地,這使得天怒雷动的探势落空,但他没有丝毫的失望,身形开始后退,触向桥体另一侧的栏杆。
木云落坐着的身形显现在另一侧的栏杆上,依然是带着豪迈之气的仰头倾酒,没有在意天怒雷动闪动而来的身形。“有意思,没想到云落进境如斯,已有超越战舞兄之势,痛快,痛快。不过酒要替我留一些,這种场合,虽然没有风花雪月,但有黑水帝君在此,又怎能不饮酒呢?”天怒雷动的声音再次传来,身形不知什么时候却已经面向木云落,就好像刚才没有后退的动作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