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让愉妃在各地身败名裂,名誉扫地。
嘉妃金佳锦瑟,与慎嫔舒嫔亲自演绎了这一出造谣害人,故意把愉妃搞臭的丑剧!虽然富察皇后已经在长春宫病入膏肓,在寝宫日夜写经,但是嘉妃与慎嫔舒嫔仪嫔,却连续攻击愉妃,趁皇后生病,恶贯满盈地趁火打劫,在弘毓面前争宠,这几个毒妇不但互相残杀,还暗中狼狈为奸,嘉妃慎嫔联袂献丑,日夜对延禧宫恐吓威胁,不但明目张胆,还丧心病狂地在后宫公然威胁愉妃香玉的性命,景阳宫,此人的丑态,让宁贵人白贵人等人都悲愤交加。
“主儿,真是没有料到,这次在后宫先发制人的,竟然是皇后推荐的女官魏馨燕,这个小妖精在皇上身边终于得逞了,昨晚在暖阁侍寝,今日辰时,皇上就下旨,册封那魏馨燕为魏常在!”景阳宫,正因为羞辱愉妃的谣言在京城传得鸡犬不宁又乌烟瘴气一塌糊涂而在寝宫幸灾乐祸的嘉妃面前,鸢儿跪在嘉妃脚下,向嘉妃一脸不服地禀告道。
“皇后在长春宫,已经万念俱灰了,鸢儿,若本宫在景阳宫没有算错,富察皇后今年也三十七了吧?皇后也是色衰爱弛又人老珠黄了,她还想再为皇上诞下嫡子?虽然皇后还有机会,但是在富察宝卿病愈前,你一定会推荐一个自己人与我们争宠,这个人就是现在的魏常在,鸢儿,你去调查,这魏常在对愉妃与慎嫔舒嫔,暗中都是什么感情?”嘉妃金佳锦瑟命令鸢儿道。
再说养心殿,今日紫禁城大雨后,蔷薇花落绿窗前,弘毓觉得心旷神怡,与愉妃香玉在暖阁画画,香玉喜爱明朝江南的青藤画,画江南的山水和山水的丹青,让弘毓看了,都认为真是熟能生巧。
魏常在伺候在愉妃香玉的身边,每天跟在愉妃的身旁,请愉妃教她丹青,愉妃香玉对魏常在特别喜爱,就亲自教魏常在,这魏常在也是聪颖伶俐,学画一个月,就学得惟妙惟肖,而且魏常在甜言蜜语,跟在愉妃的身后,总是乐不可支,喊愉妃姐姐,所以愉妃香玉认为魏常在与宁贵人都是自己的朋友,常常在与弘毓在御花园赏花时,带着魏常在。
只半年,弘毓因为爱屋及乌,就册封魏常在为魏贵人,住永寿宫,嘉妃金佳锦瑟暗中窥着那珠环翠绕平步青云,一脸春光灿烂的魏贵人,这才如梦初醒!
“慎嫔舒嫔,这魏贵人才是我们在后宫最大的遗患!此人比昔日的齐太妃,慧贤皇贵妃更工于心计,而且比皇后城府更深,愉妃这个蠢女人,竟然还那么善良地在皇上面前拿她当自己的好姐妹,她却不知道自己正在养虎遗患,我们若不扳倒此人,日后恐怕都可能在后宫死于此人之手!”瞥着身边对魏贵人十分嫉妒的慎嫔舒嫔,嘉妃金佳锦瑟一脸的郑重,小声对两人说道。
御花园,跟在愉妃香玉身后的魏贵人魏馨燕,在香玉的背影后,突然暗暗露出了恐怖的真面目!
崇德十三年,弘毓为了给皇后富察宝卿治病,听了嘉妃与魏贵人的建议,在养心殿下旨,在四月出京城,御驾山东,开始南巡!
大运河上,今日碎雨纷飞,只见运河上,一艘修的十分富丽堂皇的龙船,在这湖光潋滟之中,气势磅礴地风驰电掣行驶。
“启禀皇上,大事不好了,皇后娘娘掉进水里了!”李盛颤颤巍巍又战战兢兢地跪在弘毓脚下禀告道。
“皇后?李盛,去救皇后!”弘毓若晴空霹雳,对着李盛等人,手忙脚乱,心乱如麻地大声吩咐道。
山东大运河,富察宝卿第一次因为在船上看风景忽然落水,魏贵人魏馨燕因为是江南人,在皇宫里最擅水,在救皇后中,拼死第一个跳水,最后也是唯一一个为皇后赴汤蹈火,救皇后上船的妃嫔!
弘毓对魏贵人特别赞赏,命魏贵人在自己身边伺候,慎嫔瓜尔佳察若原来在魏贵人进宫前,很得皇上宠爱,现在却竟然被一个昔日只是小小宫女的魏贵人魏馨燕后来居上,不由得怒不可遏,在皇上南巡时,几次在众目睽睽下,公然侮辱魏贵人。
“魏馨燕这个小妖精,她就是皇后的一个马屁精,一条狗!不但拍皇后马屁,还去延禧宫对那个愉妃想方设法地阿谀奉承,这个贱人,竟然还在皇上面前故意崭露头角,恶意沽名钓誉,真是龌蹉,她也是美人?老娘一看她就感到恶心!”慎嫔瓜尔佳察若今日看见魏贵人在皇上面前出人头地,特别的颐指气使与风光,不由得心中嫉怒,对嘉妃金佳锦瑟大动肝火地絮絮叨叨,喋喋不休道。
这时,只见魏贵人穿着紫色的缎袍,梳着小两把头,珠环翠绕地在宫女荷花的搀扶下,来到了嘉妃与慎嫔的面前,向嘉妃慎嫔娉婷婀娜地欠身请安!
“狐媚子,那个愉妃就是在后宫没有靠山,没有背景,只凭着装得楚楚可怜,就骗到了皇上的宠爱,真是没有料到,今日还有这一个小的在龙船上都这么东施效颦!但是本宫要告诉你,奴婢就是奴婢,竟然也想学那些主子,暗中痴心妄想,攀龙附凤,你配吗?”慎嫔一嘴的脏话,故意扭着那腰肢,步到魏贵人的面前,故意冷嘲热讽又旁敲侧击。
魏贵人不但没有被慎嫔激怒,一脸神情自若地带着荷花,从慎嫔的身边步过。
“贱人,你竟敢敢这么忤逆,从主子的身边走过?给本宫跪下!”慎嫔面目扭曲,对着魏贵人大声嚎叫道。
“主儿!”魏贵人身边的荷花,怒气填膺,但是魏贵人却一脸的泰然,对着荷花一瞥,跪在慎嫔的脚下。
“哈哈哈,贱人,奴婢就是奴婢,也想狐媚皇上,学着愉妃那狐媚子飞上枝头做凤凰,今日本宫可以饶你,但是你要过去,必须从本宫的胯下爬过去!”慎嫔一脸气焰嚣张,盛气凌人,对着跪在地下的魏贵人,歇斯底里地诡笑道。
“好,慎嫔主子,奴婢爬!”魏贵人魏馨燕的脸上,好像没有一点的廉耻,竟然十分淡定又若无其事地撅着爬到慎嫔的脚下。
“哈哈哈,贱人,就你这种贱婢,也想做主子!”慎嫔不但没有对好像很懦弱的魏贵人轻松饶了,还更凶相毕露地用脚踩在了魏贵人的纤纤玉指上,魏贵人顿时痛得尖叫!
“大胆!慎嫔,你这个贱人,竟然敢肆意妄为,在朕的背后欺辱妃嫔!”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弘毓在总管太监李盛与荷花的搀扶下,龙颜大怒,怒火万丈地冲到了慎嫔的面前。
慎嫔见皇上突然来了,吓得颤颤巍巍又魂飞魄散,颤抖地跪在了弘毓的脚下。
弘毓不看慎嫔,迅速搀扶起还在呜咽,口中哽咽的魏贵人魏馨燕,柔声问道:“魏贵人,你的芊芊玉手疼吗?”
魏贵人故意双眉紧锁,疼得颤栗,向弘毓欠身道:“皇上,臣妾刚刚只是与慎嫔主儿有一些后宫小事的误解。”
“慎嫔,你这个毒妇,原来你在朕的面前,装得婉转又温婉,朕真是没有料到,在朕的背后,你竟然这么龌龊又心狠手辣,来人,把这个毒妇撵出去!”弘毓怒视着颤栗的慎嫔瓜尔佳察若,火冒三丈,大声叱骂道。
这时,愉妃香玉与纯妃苏云,宁贵人陆紫苏等人正巧来到那羊肠小道,看到慎嫔跪在弘毓的脚下。
“苏云姐姐,香玉现在真是老了,可能是看错了人,这个魏贵人魏馨燕,刚刚我暗中看到了她派荷花故意引皇上来羊肠小道的全过程,此人确工于心计,慎嫔虽然心狠手辣,却没有魏贵人这般的狡黠与阴险,魏贵人暗中设了这个圈套,让皇上今日亲眼看到慎嫔欺辱她,苏云姐姐,以后我们对这个魏贵人,一定要有备无患,防患于未然!”愉妃香玉罥烟眉颦蹙,一脸的聪颖与精明,对纯妃苏云说道。
苏云凝视着愉妃香玉说道:“香玉妹妹,这魏贵人是城府很深,但是我看,她一直不是与妹妹特别好吗?”
“苏云姐姐,魏贵人暗中机关算尽,妹妹也想自己可能真是对魏馨燕误解了,否则,以后,我们可能都有大患!”愉妃香玉凝视着纯妃苏云,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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