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残忍的女人还与嘉妃指使奸细,潜入两宫,暗中监视愉嫔与安太嫔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还在两宫的食物里下毒,害安太嫔每日都肚子疼,最后每日上吐下泻,没有法子去延禧宫帮助愉嫔!
“主儿,您的身体很好,怎么这几日突然上吐下泻?雪鸢想,定是高贵妃或嘉妃,舒嫔暗中给主儿下了毒!”雪鸢见安太嫔无精打采,欠身对安宛静说道。
“雪鸢,现在香玉妹妹在延禧宫被那些小人围攻,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本宫却突然病了,每日本宫去不了延禧宫,都对香玉忧心忡忡又牵肠挂肚,雪鸢,你代本宫去延禧宫,告诉愉嫔,本宫永远会在暗中保护你!”安宛静虽然脸色特别的憔悴,已经力不从心,但是她仍然坐了起来,坚持嘱咐雪鸢道。
“是,主儿!”雪鸢不由得泪眼婆娑。
再说延禧宫,残酷的噪音辱骂与骚扰,日夜轮流地粉墨登场,一群禽兽,用他们最猥琐,最无赖的害人诡计,对愉嫔香玉进行鲜廉寡耻又惨无人道的羞辱与侮辱,前朝,已经被高贵妃收买的内务府大臣,老男人李绂,也向愉嫔凶恶地进攻,一群厚颜无耻又残酷的老不羞,在养心殿丑态百出地联袂献丑,这群不知羞耻的文化流氓,故意串通一气,竟然争先恐后向愉嫔与安太嫔大肆地泼污水,安太嫔的黑材料,也在皇上的书案上恐怖地堆积成山。
“皇上,安太嫔辱骂先帝,还挑唆后宫,是胆大妄为,奴才请皇上软禁安太嫔!”几名亲王跪在弘毓的脚下,弘毓目视着这些暗暗勾结的百官,不由得怒火万丈。
“造反,就是那个女人,老夫猜,那个毒妇在后宫迟早要干预朝政,然后祸国殃民,灭我大清!”前朝,辰时,御香缥缈,暮鼓晨钟,一群恬不知耻又老脸皮厚的老男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沸沸扬扬,穷凶极恶地辱骂愉嫔香玉。
见已经使尽浑身解数,还没有逼死愉嫔,高贵妃这个毒妇与嘉妃又策划出更加不知羞耻又恬不知耻还伤天害理的阴谋,要暗中给愉嫔下毒,让愉嫔生病,证明愉嫔与钱太医私通,是一个淫荡的**!
太医院,因为被收买,刘太医等太医对钱太医钱玉疯狂围攻,大家不约而同弹劾钱玉暗中与愉嫔私通,藕断丝连。
紫禁城,不但没有破晓那晨光曙光,还越来越恐怖阴暗,一群流氓恶毒的禽兽,暗中正做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猥琐阴谋!
这是大清王朝最黑暗,最肮脏的一日,几个鲜廉寡耻,又倚老卖老的嬷嬷,到处搬弄是非,发出那龌蹉又无赖的母猪声,对愉嫔进行完全不知廉耻的污蔑与诽谤。
前朝的亲王,在李绂等人的煽动下,也对愉嫔进行义愤填膺的弹劾,这些老贼,用那最肮脏的逼良为娼的逻辑,疯狂地陷害丑化愉嫔香玉,高贵妃在大庭广众,对着那些妃嫔声嘶力竭地嚎叫,辱骂愉嫔是一个人渣扫把星!
京城,终于被那鬼蜮的残忍与黑暗彻底笼罩了!第二次的朋党争斗开始,愕尔泰,李绂,肃亲王等人,向支持愉嫔的孙家金,刘统勋,张廷玉等人进行了围攻,肃亲王允空向弘毓弹劾,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下,大骂孙家金刘统勋等人与后宫的妖妃内外勾结,暗中拉帮结派,迫害皇亲国戚,还骂愉嫔是母鸡司晨,现在,朝廷的军机大臣允礼已经去世,所以肃亲王等人越来越胆大妄为,他们暗中收买几个地痞与老妪,追着孙家金与刘统勋的轿子,破口大骂,猖狂臭骂,闹得京城鸡飞狗跳。
为了恐吓孙家金等人,挟持这些人不帮愉嫔,也想趁机威胁威吓军机处的人,逼他们最后全部对自己唯命是从,肃亲王允空与大学士李绂,纳亲,诺明等人,到处指使喉舌,制造舆论,故意泄露与疯狂曝光军机处大臣的所谓丑闻,逼刘统勋,孙家金,张廷玉等人最后都屈服于肃亲王等人的淫威之中。
“张大人,肃亲王与纳亲等人,在朝廷实力雄厚,个个有钱有势,我们却是一群穷书生,所以一定不是这些文化流氓的对手!”刘统勋一脸愤懑,向张廷玉拱手后,竟然上了辞官的奏折,坐着驴车回老家了。
再说高贵妃高霁月,这次为了彻底搞臭扳倒愉嫔香玉与安太嫔安宛静,暗中花了许多的银子,她收买的一群地痞老妪,都以造谣嚼舌根,辱骂人八代祖宗在这江湖臭名远扬,所以这些奸细日夜轮流对着延禧宫想方设法又无所不用其极地辱骂,让性格淡定的愉嫔香玉,也火冒三丈,怒不可遏!
在后宫这几日最残忍,又最白热化的迫害中,只有宁贵人陆紫苏,任凭敌人的冷嘲热讽与风刀霜剑,也坚持来延禧宫与愉嫔唠嗑,夜凉如水,在这夜的白色恐怖中,宁贵人与愉嫔眉飞色舞又谈笑风生,原来冷落孤寂的书房,也暖意融融。
这时,娴妃乌拉那拉檀香也在平儿的搀扶下,进了寝宫。
高贵妃窥视着暖意融融,欢天喜地的延禧宫,那颗卑劣阴暗的心,又突然发疯了。
“听说宁贵人又被皇上赞扬了,皇上还夸宁贵人浪漫天真又活泼开朗!”
“宁贵人陆紫苏确是可爱,你看她那婴儿肥的小脸,对人还特别的有礼貌!”
“比那个坏女人愉嫔好多了!”
“对,皇上宠爱宁贵人,但是那个女人却比宁贵人的身份要高许多!那个愉嫔她凭什么得皇上专宠?!”
“宁贵人竟然与她是朋友?那个愉嫔只会在人们眼前装可怜!又不要脸,又不知道丑!”次日,晨光熹微,延禧宫外就突然传来庆贵人与舒嫔恶意的喧哗议论,这庆贵人似乎与舒嫔故意在延禧宫外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故意想方设法,无所不用其极地挑拨愉嫔香玉与宁贵人陆紫苏的关系。
“哈哈哈,听说那个愉嫔是一个小性儿,如果她躲在那偷听我们的议论,一定嫉妒宁贵人,这个愉嫔!”庆贵人与舒嫔见延禧宫里竟然半晌没有一点的回声,就继续装神弄鬼,用嘲讽的口气,千方百计地嘲笑刺激愉嫔,痴心妄想让愉嫔真痛恨自己的好朋友宁贵人,顺利挑拨两姐妹反目,但是又过了半晌,延禧宫仍然置之不理,无动于衷。
“舒嫔,庆贵人,嫔妾昨日与愉嫔兰姐姐学了一句话,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刚刚你们两位在兰姐姐的延禧宫外装妖作怪,故意联袂献丑,到处甜言蜜语夸嫔妾,妄想用这种猥琐又拙劣的伎俩挑拨嫔妾与愉嫔兰姐姐的姐妹关系,你们真是不知羞耻,但是两位主儿,这次你们的戏虽然演绎得十分漂亮,但是本宫要告诉你们真相,你们这么千方百计又煞费苦心地挑拨我与愉嫔兰姐姐的关系,最后只是功亏一篑,血本无归,你们这都是以小人之心度我兰姐姐君子之腹!”就在舒嫔与庆贵人火急火燎,躲在那里心烦意乱,绞尽脑汁又抓耳挠腮时,宁贵人陆紫苏特别俏皮地步到了舒嫔与庆贵人的面前,对舒嫔庆贵人十分聪明又酣畅淋漓地讽刺道。
“宁贵人,你这个小丫头,是不是也暗中中了那个女人的毒,竟然还为她说话,现在连纯妃与娴妃都不敢来延禧宫了,你这个小丫头竟然还对愉嫔这么的死心塌地!”舒嫔与庆贵人一脸三八,恼羞成怒地指着宁贵人,大声咆哮道。
“我愉嫔兰姐姐比你们这些龌蹉又肮脏的伪君子真小人好多了,她是光明磊落的,是我陆紫苏特别佩服的性情中人!本宫就是要与她患难与共!”宁贵人春山眉倒竖,又杏眼圆睁,嘟着小嘴,对舒嫔与庆贵人酣畅淋漓道。
延禧宫,顺利驱逐走了舒嫔与庆贵人后,愉嫔香玉执着宁贵人的柔荑,进了寝宫,香玉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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