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弘毓在坤宁宫外,挡住了郁郁寡欢的香玉,对香玉柔情蜜意,执着香玉的芊芊柔荑,但是香玉却一脸的失神落魄。
“兰儿,我们回延禧宫!”弘毓执着香玉的红酥手,一起回了延禧宫,香玉凝视着弘毓,罥烟眉一蹙,对弘毓娇嗔:“皇上,你要去治理前朝的朝政,所以香玉劝你,为了臣妾的名声,不要来延禧宫了!”
弘毓凝视着愁容满面的愉嫔香玉,不由得痛彻心扉,对香玉情深意笃地说道:“兰儿,朕永远要来延禧宫,你永远是朕唯一的妻子!”
再说慎嫔瓜尔佳察若听说昨晚皇上去了延禧宫,顿时心中像打翻了一瓶醋,她暗中指使方贵人与庆贵人,去延禧宫到处闹事,见人就传播愉嫔的变态故事,日夜对着延禧宫破口大骂。
庆贵人与方贵人两个泼妇,用了几个不知羞耻又穷凶极恶的老嬷嬷,日夜监视愉嫔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对着愉嫔侮辱嘲笑。
愉嫔香玉这几日因为天热,身子突然不好,今日又觉得自己的胃很酸,什么食物也不能吃,紫鹃怀疑愉嫔中毒了,心急火燎地赶到太医院,请来了钱太医钱玉,钱玉给愉嫔专心致志地诊脉,对紫鹃说道:“紫鹃姑娘,愉主儿是日夜忧虑又茶饭不思,这几日还因为帮助皇后统摄六宫的事,累得力不从心,才会生病,臣只要给愉主儿开几个舒服的方子,就可以让主儿慢慢的病愈!”
“谢谢钱太医!”紫鹃向钱玉欠身道。
“贵妃娘娘,嫔妾听说,愉嫔在延禧宫终于病倒了,她就是死也不知道,是中了我们下的慢毒,虽然这次愉嫔不会那么特别轻易地死,但是她会继续在延禧宫弱不禁风病恹恹地躺着,以后不但没有子嗣,皇上老看她病恹恹的,又岂会宠幸她!”钟粹宫,一脸得意忘形的嘉妃,来到高贵妃的面前,忘乎所以地对高贵妃说道。
“好,嘉妃,继续收买那些御膳房的人,暗中给愉嫔再加点更凶的药剂,一定要害她在延禧宫上吐下泻!”高贵妃高霁月凤目一弯,对嘉妃喜出望外道。
再说储秀宫,慎嫔故意每日对下朝的弘毓胡搅蛮缠,妄想让弘毓永远忘记愉嫔,弘毓虽然心里对慎嫔十分讨厌,但是为了保护延禧宫的愉嫔香玉,每日也与这慎嫔瓜尔佳察若,虚以委蛇。
延禧宫,冷清孤寂,那淅淅沥沥的雨已经不下了,但是因为艳阳高照,初夏这气温也越来越让人感到闷热,荷塘,在夜阑人静时,仍然被风缭绕,清香拂面,香玉觉得心中如火,特别的难受,但是她更是伤心欲绝,弘毓对她说,瓜尔佳察若那些人,都是他手中消灭前朝朋党的棋子,那自己是不是也是他那手中棋子的其中之一。
再说高贵妃,一边用慢毒暗中迫害愉嫔香玉,让愉嫔每日腹痛又特别的心烊是,一边借着弘毓没有来延禧宫,撕心裂肺地到处制造假象,派奸细传播谣言,说皇上又去景仁宫宠幸舒嫔叶赫那拉春燕了。
香玉虽然中了慢毒,每日都病恹恹的,但是让高贵妃没有想到,愉嫔香玉还是在清晨去了御花园,练武锻炼,奸细暗中远远监视,看愉嫔神采奕奕,竟然完全不像一个中毒的病人!
“主儿,不好,愉嫔似乎没有中毒,每日清晨还在御花园练武跑步!”太监永禄跑回钟粹宫,向高贵妃禀告道。
“这个小妮子,老娘这么下毒,她还没有病倒?永禄,梅香,用巫蛊术,用黑气功,老娘现在不管你们有什么办法,一定要把这个不要脸的搞死!”高贵妃对着永禄梅香等人大动肝火大发雷霆道。
再说永禄,在宫外收买了一个会黑气功害人的所谓大师,这厮每晚在延禧宫外装神弄鬼,虚张声势,用黑气功巫蛊叫魂,还拿了愉嫔香玉的生辰八字,暗中诅咒愉嫔香玉。
这几日,弘毓也知道愉嫔身体不好,突然凤体欠安,几次来延禧宫看愉嫔香玉,高贵妃就趁机把巫蛊的事全部栽赃给翊坤宫的娴妃与庆贵人,有人在翊坤宫和麟趾宫外,竟然挖掘出了巫蛊用的人偶,这人偶上还写着愉嫔香玉的生辰八字,弘毓看了以后,怒火万丈,大发雷霆,命令总管太监李盛传旨,迅速将娴妃与庆贵人逮捕,送进慎刑司审讯。
“李公公,我们主儿虽然不受皇上宠爱,但是愉嫔出了事,也不能都推到我们主儿的头上呀,我们主儿怎么会巫蛊诅咒愉嫔呢?”一脸愤怒的平儿,大声对李盛淋漓尽致地说道。
“平儿姑娘,有人在翊坤宫外,挖到了巫蛊人偶,现在暗中告你们主子的人人赃俱获,娴妃主儿只有先去慎刑司,向皇上证明自己是被人栽赃,是无辜的!”李盛对平儿笑道。
延禧宫,连续几日,娴妃与纯妃都没有来寝宫陪自己闲聊,愉嫔香玉不由得心中七上八下,日夜提心吊胆。
“主儿,娴妃主儿被人诬陷,已经押进慎刑司了!”月悠向愉嫔香玉欠身,对香玉禀告道。
“娴妃姐姐怎么会被押进慎刑司?”香玉不由得如晴空霹雳。
“主儿,有人暗中栽赃,在翊坤宫挖到了诅咒主儿的巫蛊人偶,高贵妃就告了娴妃主儿!”月悠一脸气呼呼地对愉嫔香玉说道。
“月悠,这几日,本宫病后,这群婆娘真是越来越不知廉耻,日夜变本加厉,那几个老不羞,日夜在我们延禧宫外造谣恐吓,彻底恬不知耻,现在竟然还把罪责栽赃嫁祸给娴妃姐姐,本宫若不救娴妃姐姐,这后宫岂不是要被这些毒妇控制,高贵妃那毒妇妄自尊大,一手遮天吗?”香玉气得连续咳嗽,从床榻上跳起来。
“不要脸,还想继续去多管闲事,你现在都是自身难保了”这时,突然愉嫔香玉的身上和胳膊一阵被挣扎的痛,窗外又传来一个不知廉耻,十分丑恶的恐吓声音。
“敢欺负我们主儿!”月悠是一个爆炭的性子,迅速拿着弹弓,打开窗,瞄准那个造谣婆娘的八月十五,就是风驰电掣地一弹,只听这黑夜中,突然传来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嚎叫声!
高贵妃高霁月与嘉妃顺利栽赃了娴妃乌拉那拉檀香,又派一群造谣丑类,暗中破坏延禧宫的劳什子,企图连续轮流的干扰与骚扰,逼愉嫔香玉最终精神崩溃。
这几日,不知道那群毒妇用什么黑气功,让香玉的身体特别的难过,那喉咙也常常奇怪地日夜泛酸,紫鹃虽然怀疑有人暗中下毒,但是没有真凭实据,就暗中去太医院,找到钱太医,请钱太医秘密调查愉嫔每日的药与全部的膳食。
钱玉凝视着春山眉锁的紫鹃,竟然没有要一点报酬,就暗中去调查愉嫔的膳食,最终查到了高贵妃与嘉妃等人指使的奸细在愉嫔的粥里下了慢毒的证据!
“高贵妃这个毒妇,暗中给愉主儿下了一种可以烧心的慢毒,还日夜派巫蛊妖人,用黑气功害愉主儿身子欠安,紫鹃姑娘,我与你马上去养心殿,暗中禀告皇上!”钱玉不由得怒气填膺,对紫鹃说道。
再说高贵妃高霁月,知道钱太医去了延禧宫,嘉妃劝她先发制人,先派人故意编造一些钱太医与愉嫔藕断丝连的故事,又暗中收买枪手,故意伪造愉嫔与钱太医私通的证据,还派人恶意冒充愉嫔,故意与几名亲王绘声绘色地公然搔首弄姿,妄想传播谣言,故意混交视听,让人们以为愉嫔是一个荡妇,暗中败坏愉嫔的名声!
高贵妃的厚颜无耻,与嘉妃的鲜廉寡耻,在后宫全部都是骇人听闻,令人发指!
再说弘毓派去暗中调查造谣凶手的马瞻超与海兰察,迅速发现了高贵妃等人传播谣言,四处搬弄是非的蛛丝马迹,不但逮捕了一个后宫老婆子收买指使冒充愉嫔的戏子,还查到了许多凶手故意伪造的所谓愉嫔是荡妇,恬不知耻的猥琐黑材料。
延禧宫,一出宫门,突然被一群妃嫔瞥了一个大白眼,暗中冷嘲热讽旁敲侧击的愉嫔香玉,不由得泪眼迷离,伤心欲绝,不知道是什么恶魔妖婆,暗中编造的诋毁诽谤她的谣言,害她似乎在一夜之间,千夫所指,名誉扫地...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