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海贵人香玉为二阿哥永涟用针灸治疗,富察皇后对海贵人特别感激,后宫的勾心斗角才暂时被皇后平息。
弘毓对海贵人香玉特别的疼怜,这几日下朝后都来延禧宫,与满面愁容的海贵人香玉一起遛弯,一起读书,一起在书房谈笑风生。
“颦儿,朕已经派李盛在御花园准备了漂亮的烟火,这些日子,你看你这瘦的,就像昔日李易安的词,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颦儿,朕这心里,只有一个你,不管看到谁,见到谁和想到谁,朕都只是看见了你,朕要把这个延禧宫建成我们并蒂连理,执子之手又长相厮守的家,朕要给你幸福,这些五颜六色又绚丽夺目的烟火,都是你的,以后我们会有我们的孩子,所以为了我们的孩子,你要慢慢的胖一点!”弘毓执着香玉那芊芊柔荑,含情脉脉又柔情蜜意地对香玉说道。
御花园的绛雪轩钦安殿与堆秀山,皇上与海贵人在宫人的簇拥下,上了堆秀山的亭子,眺望着御花园,各宫妃嫔也乐不可支地来御花园看今晚放的烟火烟花。
“这海贵人与皇上如胶似漆的在御花园里并驾齐驱,在大庭广众下这么形影不离,皇上是要册立海贵人为皇后吗?”高贵妃故意与纯妃娴妃嘉嫔舒嫔等妃嫔交头接耳道。
今晚的烟火,全部都是为香玉一个人准备的,但是弘毓没有向妃嫔宣布,皇后因为感激海贵人,所以在皇上的身边也没有一句猜疑,这时,只听一声震耳欲聋的响,烟火飞上了御花园蓝黑色的半空,迅速地一朵朵一个个争奇斗研,烟火在青云漂亮的绽放,那美丽的烟花,在御花园霓幻无穷又五彩缤纷,烟花映在那些珠光宝气又云鬟叠翠的妃嫔头上,真是星光四溢又流光溢彩。
御花园都是那些珠环翠绕又雍容华贵,芳华月貌的妃嫔眉飞色舞,欣喜若狂与欢呼雀跃的笑靥,而今晚烟火的主人海贵人香玉,却罥烟眉颦,郁郁寡欢。
弘毓凝视着香玉那罥烟眉与那似乎烟锁秦楼的明眸,不由得这心中醉了。
似蹙非蹙罥烟眉,在弘毓的眼里,娇喘细细又泪光点点,但是这似乎如弱柳扶风的瓜子脸,心中却是让他惊诧的坚韧与坚强。
烟火终于结束了,弘毓执着香玉的柔荑,回到了延禧宫。
“本宫这几日在寝宫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舒嫔与嘉嫔,白贵人,本宫那么的花容月貌,貌若天仙,皇上却宠爱那个弱柳扶风,弱不禁风的病鬼,你看看昨晚海贵人那个苦瓜脸,珠泪滚滚,特别的晦气,好像我们都欺负她一般,皇上竟然对她那么的专宠?”钟粹宫,高贵妃娥眉对着嘉嫔一竖,一脸愤怒道。
“贵妃娘娘,那海贵人只是故意装可怜,骗皇上的同情,她虽然在宫里没有什么靠山,但是嫔妾暗暗调查,发现海贵人在前朝有亲人,这个贱人被我们这般的侮辱围攻,竟然还这么兴奋神气,我们要继续传播这个贱人的谣言,挑唆她的朋友,若暂时扳不倒这个贱人,我们就避实击虚,攻击安太嫔与纯妃娴妃,让这些人认为海贵人就是一个最晦气的女人,是个扫把星,谁是她朋友,谁就可能倒霉,以后让人家都不敢当她朋友!”嘉嫔一脸的卑劣与恶毒,向高贵妃高霁月献计道。
再说翊坤宫,娴妃檀香的掌案宫女蔷薇因为菡萏被皇后调到了长春宫而孤掌难鸣,嘉嫔就趁机派几名宫女去了翊坤宫帮助蔷薇,这些宫人都是嘉嫔指使潜伏在翊坤宫的奸细,每天在娴妃的面前挑唆,说海贵人是欺世盗名又口蜜腹剑的坏女人,煽动娴妃暗恨海贵人,但是娴妃对这些奸细,暗中有了怀疑,派蔷薇与平儿麝月暗查,然后找了几个借口,把这几个宫人,全部撵出了翊坤宫。
纯妃苏云的永和宫,也进了几个奸细,苏云对奸细的挑唆竟然完全置若罔闻,但是宫女夏春却在永和宫,暗中发现了一个秘密!
“主儿,奴婢在永和宫查到了一个秘密,虽然那纯妃把奴婢撵出来了,但是奴婢暗中发现,送去延禧宫的西洋郁金香里,全部下了麝香,这可能就是海贵人进宫几年都不孕的原因!”钟粹宫,夏春逃回钟粹宫,暗中向高霁月禀告道。
“夏春,此事本宫早知道了,你在永和宫找到证据了吗?”高霁月娥眉一瞥,询问夏春道。
“奴婢暗中找到了那送去延禧宫的郁金香里的麝香,暗中用帕子包了一点!”夏春迅速把证据呈给了高贵妃。
“夏春,这次你这个丫头为本宫立了大功,有这个证据,海贵人一定与纯妃最后割袍断义,势不两立,反目成仇!”高贵妃忘乎所以地笑道。
再说嘉嫔,暗中派赵双喜,去二阿哥养病的东宫,秘密下了麝香的毒,又派宫女鸢儿暗中传播谣言,说纯妃嫉妒海贵人,暗中在送延禧宫的郁金香里下了麝香,害海贵人几年不孕。
延禧宫外,从晨光熹微到那傍晚落日苍茫,日头渐西,都传来奸细窃窃私语与喋喋不休的造谣声,香玉听见有人说纯妃害自己不孕,不由得鄙夷一笑,但是这些吹得吐沫乱飞,说得绘声绘色倚老卖老的猥琐老货,把这事说得越来越有鼻子有眼,让香玉心中心烦意乱又六神无主。
“主儿,白贵人去养心殿向皇上告状了,告纯妃暗中下麝香的毒,害她不孕,皇上派人调查,竟然查出,纯妃主儿的永和宫送我们的郁金香里,也有麝香!”这时,月悠撅着小嘴,火冒三丈,气呼呼地进了书房,向海贵人香玉说道。
“月悠,你休要听那些小人信口雌黄,苏云是本宫十几年的好姐妹,她岂能害我?”香玉黛眉倒竖,对正在里面打细帘子气呼呼的月悠嗔道。
“主儿,这是真的,白贵人呈上了纯妃主儿送给我们延禧宫的郁金香,查出里面确下了麝香!”月悠一脸的愤慨道。
香玉凝视着悲愤交加的月悠,那浅浅玉指中的书,竟然不由自主地从手里掉下,她罥烟眉颦,那颗心突然就凉了半截。
养心殿,香玉带着紫鹃,急火火地来到了暖阁,弘毓正在暖阁看奏折,忽然见海贵人香玉眼泪汪汪地步进来,不由得十分惊愕:“颦儿,你戌时来养心殿,有何大事?”
“皇上,你为了故意暗中隐瞒纯妃的事,派人把后宫都封锁了吧?”香玉弱眼横波,对弘毓悲愤地质问道。
“兰儿,纯妃的事,朕现在还在派人暗查,事情没有水落石出,所以朕怕传出刺激你,让那些奴才不许暗中议论!”弘毓搂着香玉,浓情蜜意地劝慰道。
“皇上,苏云姐姐不会害我,我怀疑是有人故意挑唆!”香玉一脸嗔,对弘毓直说道。
“兰儿,今日你就在暖阁陪朕吧!”弘毓劝慰香玉,让香玉就留在了养心殿。
“听说纯妃是皇后指使的,暗中在延禧宫主儿的郁金香里下了麝香,害海贵人几年不孕!”
“你们听的全都是捕风捉影,纯妃与海贵人是好姐妹,有人传说,海贵人想暗中取代皇后,所以与纯妃演了这么一出苦肉计!”次日,破晓,皇宫四处的奴才,都在沸沸扬扬,交头接耳。
延禧宫,香玉暗中派紫鹃请钱太医来寝宫查了这香炉里的郁金香,钱玉禀告香玉道:“海主儿,香炉里的郁金香,确下了麝香,主儿进宫这几年之所以不孕,就是这纯妃主儿送的郁金香害的。”
“苏云姐姐竟然想害我?”香玉不由得如晴空霹雳,十分惊愕地目视着钱玉。
“主儿,纯主儿是妃,主儿才是一个贵人,皇上专宠主儿,纯主儿暗中嫉妒,又害怕主儿怀了身孕,抢了她的儿子三阿哥永璋在皇上面前的位置,所以歇斯底里地下毒,这也十分可能是纯妃下毒的原因。”紫鹃对香玉欠身道。
“我们十几年的姐妹友谊,苏云姐姐竟然对我也是这般口蜜腹剑,暗中要害我不孕吗?”香玉不由得痛彻心扉,悲痛欲绝。
“主儿,可能是有人暗中逼纯主儿做的!”紫鹃又猜道。
子夜,延禧宫十分的冷落孤寂,只见窗外,月冷风清,画楼月影寒,香玉落落寡欢,心如刀绞,苏云下毒的事,明目张胆给了她十分重的打击,这十几年的姐妹,竟然暗中对她这么的切齿痛恨,竟然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地暗中下毒,这让香玉伤心欲绝,但是香玉也怀疑,纯妃下毒的事,是高贵妃的嫁祸栽赃。
香玉躺在床上,浮想联翩又心潮起伏,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了一声特别凄惨的大叫,过了半晌,这个阴暗的夜,又传来了十分恐怖凄惨的云板声。
“紫鹃,这是哪个宫传出的云板声?”香玉迅速坐了起来,心急火燎地询问紫鹃道。
“主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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