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美梦中的莫日根突然被人从床上提溜起来,直接甩到多人间。
莫日根自己人傻了,监房里的其他人也傻了,接着莫日根转头看向狱警,露出一副纳闷的神情,狱警朝上面撇了撇嘴,莫日根跟随他指的方向一看,典狱长果然正在上面观望。
莫日根笑了,转头看向贴墙站的狱友,说道,“ 谁让你们贴墙站着的? ”
“ 谁让你们动了? ”
“ 哪个人教你拿这种眼神看着我的?故意挑衅我是吧?非得拱我火? ”
……
同样的悲剧在监房上演,不过这次却是因为典狱长在观望,狱警第一时间便冲了进去,但是还是有四个人重伤倒地。
等到莫日根再次醒来的时候,则是躺在白花花的医务室,旁边还是昨晚那个女医生,脸上的线早已崩开,绞在血肉里,医生非常敬业,用剪刀将肉里的线剪开,在缝上新的线。
莫日根见医生缝完便起身,主动跟着狱警再次来到一个新的监房。
“ 你看你嘛呢?老子脸上长花了啊? ”
……
“ 谁让你两只脚站着的? ”
……
“ 谁允许你呼吸了? ”
……
“ 你瞪着那个大眼珠子干嘛?你看你妈呢? ”
……
紧接着便又是同样的情节。
到了傍晚,莫日根脸上的肉彻底绽开,现在就是想缝都缝不上了,狱警看见他那股狠劲都发怵,带他走的时候都不敢推他,就连拿棍子砸他的时候都不敢使劲,很多时候只需要意思一下,然后莫日根意思一下昏过去,他们就能交差。
监狱里大半的监房都被干翻,就连外聘的医生都忙不过来了,莫日根就跟有超凶综合症一般,进监房只要跟人家眼神对上,立马就开干,通常还能一打多将一群人干翻,然后去医务室缝针。
一整天都是线刚缝上,就被干开,现在他的脸上血肉外翻,森森白骨都清晰可见,搀着他的狱警都头皮发麻。
接着他便被带到典狱长办公室,莫日根拿起桌上的纸巾擦起脸上的血,接着自顾自的给自己泡上了一杯茶,一口口的抿起来。
从门外进来的典狱长阴沉着脸,看见他这僭越的动作却也不敢吱声,一屁股坐在对面。
莫日根见他不说话也不搭理他,一口茶水一口点心,丝毫不客气。终于典狱长忍不住了,一个字一个字几乎是从牙缝当中挤出来,“ 你到底想干嘛? ”
典狱长的压力也很大,监狱其实并不像他看上去那么密不透风,实际上被渗透的很严重,昨晚一个被打到重伤的囚犯家属今早就得到了消息,赶忙找人质问他。
天下没有密不透风的墙,更何况是这种已经传出来的事情,有家属在里面的人纷纷打听情况,接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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