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求饶。
“哈、哈”看着凝瓶儿可爱的模样,他不禁大笑了起来。
“起来吧!”秦天趵劝着还舒舒服服枕在自己胸膛上的凝瓶儿。
随着秦天趵说话而起伏的宽阔胸膛,让凝瓶儿觉得好玩极了,她按着拉着自己的大手。“别急着起身嘛!”
不忍扫凝瓶儿的兴,秦天趵安安静静的抬起头,仰望他从来不曾仔细看过的星空。
“很美,对不对?”
“嗯!”感觉到他浑厚的嗓音低低的回了自己一句,凝瓶儿开心的继续和他分享此刻的心情。
“常听世间的男子说要把星星摘下来献给对方,我觉得好奇怪喔!既然星空如此的美好,它更应该属于有情人的啊!怎么可以为了要博取好感而剥夺其他人的权利呢?而且,我相信会说这种话的人,他们的爱情一定不能长久。”
“为什么?”秦天趵对她的论调倒有些感兴趣。
“假使你喜欢一个人,你会想尽办法占有她的一切吗?”
“嗯。”秦天趵并没有回覆她的问题,但他的态度似乎是默认了。
“你逃避问题喔!”
美好的气氛让两人不愿挑起一丝丝的战火,只想在这一刻好好的拥有彼此。
她看着身后的秦天趵,对他眨了眨眼。“我好幸福!王待瓶儿好好。”
回头看见涨红着脸的他,凝瓶儿将自个儿的红唇覆了上去。
热情的拥吻就在满天星星的见证下,一次次欲罢不能的持续着。
* * *
秦天趵在书房里批着公文,脑海中却不断浮现昨晚的画面,他真的就和凝瓶儿躺在草地上缠绵了一夜。
空着房内温暖的大床不睡而露宿草地上,这真的是他始料未及的。一碰上瓶儿,他的所作所为似乎都脱了轨。
秦天趵完全猜不透凝瓶儿的想法,老是随心所欲的她,脑袋瓜子里装的好像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但这样胆大妄为、不顾世俗礼教所规范的凝瓶儿,却愈来愈能挑起他的征服欲。
秦天趵心底真的想好好的把凝瓶儿收藏在自个儿的怀中,不愿别的男子看见她的与众不同。
“王,属下有要事禀告。”书房外关阙的声音,打断了秦天趵的冥想。
“进来吧!”
“王,您要属下调查的事已经有了一些眉目。”关阙恭敬的说。
关阙出生于京城中的书香世家,但自小就对武学有浓厚的兴趣,所以瞒着家人偷偷的拜师学艺。
不料正直的关父却在一次对皇上的谏言中,惨遭奸人所害,诬陷入狱,被判诛九族的大罪,皇帝下令把他们一家连同奴仆上上下下万余人杀害。
小小年纪的关阙凭仗着一点功夫,拼了命抵抗数千名士兵,但光凭他一人的力量终究是寡不敌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一倒在自己的身边,血流成河的残忍画面,让他红了双眼。
伤痕累累的关阙不断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在他要倒下之前,欲抹上脖子的那一刀被秦天趵挡下,秦天趵扶着浑身是血的关阙回客栈养伤。
从此以后,在关阙的眼中,除了陷害自己全家的仇人外,就只有他誓死效忠到底的秦天趵。
“你调查得如何?”
“属下调查出凝姑娘曾在悦轩客栈中,和一名名为虎锟的地痞小混混有过交集。”
关阙一五一十的把街上的人对那一次印象深刻的场景,仔仔细细的描绘出来。
“还有,其实凝姑娘原来的身份并不是一位舞娘,而是被宫女带回来强行冒充一名在宴会前半刻失去踪迹的舞娘的。”
听完后,秦天趵心中更是百般不解。
这事儿中种种的疑点,让秦天趵猜不透她到底是怎样的一名女子,千方百计地接近自己又有什么目的?
* * *
“蝶儿,你快过来瞧瞧,这粉蝶儿飞舞得多轻盈自在,哪像同名同姓的你,笨手笨脚的。”凝瓶儿开心的叫着。
“主子”蝶儿颇为无奈。
“呵!”凝瓶儿银铃般的笑声,响彻在树林间。
“主子,都这么晚了,咱们还是快回宫吧,等会儿被人发现我们擅自离开寝宫进入这片林子,那就糟糕了。”
这晚,秦天趵并没有如同往常般,来到御香阁和凝瓶儿共度一次次激情的欢愉。
苦苦等不到秦天趵到来的凝瓶儿,难得得了一个空,索性强行拖着蝶儿作伴,躲过夜间巡逻的士兵,偷偷摸摸的来到这一个位于宫外远处的一片广大的树林。
“没关系的,蝶儿你大可放一百二十个心,天塌下来有我给你顶着。”
“唉!”蝶儿无奈的叹着气。
“人家不是常说人比花娇,不出来看看花,怎能知道我是如此明眸皓齿惹人怜爱?”
“奴婢带您去后花园赏花好了。”蝶儿提议着。
“才不呢!宫里乌烟瘴气的。”
“蝶儿,你闻闻这夜晚空气真是新鲜,尤其是这片树林在经过月娘的照射后,真是可爱极了。”凝瓶儿的好心情丝毫不被蝶儿所影响,她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满足的闭上双眼,感受天地间大自然的美好。
“主子,小心!”
一匹马朝两人急速的奔驰而来,蝶儿赶紧出声警告。
“哇!吓死我了,差点就一命呜呼。”凝瓶儿为自己的好运捏了把冷汗。
及时煞住马的秦天趵,很显然的,也被不该在此出现的两人吓了一大跳。
“谁准你们擅自离宫的?”
“王饶命,奴婢”蝶儿怯生生的低着头。
“蝶儿你起来。”凝瓶儿扶起惊魂未定的蝶儿。
自诩有着诚实美德的凝瓶儿心里藏不住话“瓶儿自从入宫后,镇日待在你赐的御香阁内,就像一只被囚禁的小鸟,哪儿也去不了,闷都快闷死了。”
“别说了,主子。”蝶儿拉住她的衣袖,不让她惹恼了秦天趵。
“他就可以逍遥快活的骑着马在树林间徜徉,为什么我就非得死守着那富丽堂皇的牢宠?”凝瓶儿不服气极了。
“牢宠?是这样的吗?”秦天趵看着令自个儿心神不宁的凝瓶儿,大叹了一口气。
他之所以会在此骑马狂奔,就是想借骑马时的快感忘了她的倩影,也一并忘却他怎么也想不透自己对她的种种行径之谜。
但万万没料到,老天爷却又安排思念的人儿出现。
“日子久了,会让人无聊到想自尽的。”凝瓶儿似撒娇又带着忿忿不平的抱怨声响起。
“要不要上来?我带你去散心。”
她嘟起红唇的娇俏样子,让秦天趵忍不住有软玉温香在抱的渴望。
“真的吗?”凝瓶儿上马后,靠在秦天趵的胸前,她对一脸不可置信的蝶儿扮了一个鬼脸。
“和我在一起让你这么开心?”秦天趵不自觉地感染了凝瓶儿的欢愉。
“少臭美了,才不是这样呢!”如此和谐的气氛,凝瓶儿好心情的开着玩笑。
“终于可一偿宿愿,当然开心 !”她露齿一笑。
“迎面的微风轻拂着脸颊,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确实是非常过瘾。”他微笑回应。
“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你总喜欢戴着宛如凶神恶煞般的面具,在自己身上写上‘生人匆近’呢?其实真实的你好温柔,每当夜里在你怀中,我总感觉自己受到细心的呵护,体贴的你让我情愿就这么一生一世窝在你的臂弯中,盼你永永远远都不松开温暖的大手,紧紧的抓牢我。”
凝瓶儿坦诚内心最真实的感受,显然她还不知道对秦天趵那种莫名心疼的情感是什么,但打从心底对他的关怀却是其真实实的存在。
秦天趵像受到蛊惑似的,着迷的看着用温柔话语平抚自己疼痛伤口的她,他沉封已久的心在凝瓶儿的温柔攻势下,渐渐敲开了一个小洞,冷然的心正在慢慢融化苏醒。
“那就别离开,为我留下。”强烈的占有欲催促他开口。他想紧紧锁住身边的可人儿,要她承诺一辈子只属于他一个人。
“你有许多侍妾、妃子不是吗?”
“吃醋了!那就别做出违背我心意的事,或许我可以考虑多宠幸你一阵子。”他霸气的宣布对她的“恩惠”
“不!”凝瓶儿不愿为任何人、任何事停下脚步,她清楚的知道秦天趵会束缚住自个儿最重视的自由,她只想做自己,保留一个身心皆完整的凝瓶儿。
“我从第一眼见到王,就发现你有一双受伤的眼睛,情愿放任自己孤独过一辈子。”凝瓶儿放弃为自己辩解,转而看着他晦暗的眼。
秦天趵为了掩饰被看穿的内心世界,他粗暴的将凝瓶儿郦转过来,双唇不留空隙的封住她未竟的话。“女人,你属于我,也只能属于我,而我不属于任何人。”他贴近她的耳畔不停低语。
“呼”终于被松开钳制得到自由的凝瓶儿,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沉默的两人,随着马儿的走动来到水源处。
“王,我听见水声,那边是不是有湖泊啊?”凝瓶儿悄悄略过两人争执的话题。
“过去看看。”秦天趵驾着马往西南边的树林奔去。
“骑着好马快速驰骋真的好舒服,好似凡间一切庸扰都暂时放下了。”
“当真这么喜欢?”一脸幸福满足感的凝瓶儿,引起秦天趵的兴趣。
“是啊!我是很容易满足的小女人嘛!”
“对了,亲爱的王上,你好像有很丰富、很惊人的欢爱经验,那”她望着秦天趵认真聆听的样子,反而欲言又止。
“那又如何?”秦天趵不懂她为何突然脸红,又问着这个耐人寻味的问题。
“我是想说,在马背上交欢是什么感觉呢?”
“我乐意之至。”秦天趵丝毫没被她惊世骇俗的大胆提议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