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效果已经达到,曹心莺当然懂得见好就收,再闹下去也没啥意义。
“好吧!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就饶你一次;不过,你还是得回答我先前的问题。”
“你呀!”
这样紧追不舍的问法,说她心里不好奇绝对是假,可他就是拿她没辙。“以前的事我不敢说,以后我保证就只有你一个,这样的回答你可满意?”
“勉强啦!”
唉!这样的回答怎能满足她心里的好奇呢?可若再执意逼问下去,就怕他会再起疑心,到时更是费力;况且她也已经累了,眼皮沉重得用牙签来撑也撑不开,不想作罢也得作罢,还是睡觉要紧。
睡眠不足可是女人的禁忌之一,贪吃、贪玩、贪睡,更是曹心莺贪婪守则中的三大贪欲。
怀中拥着的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身为男人,冷簧篆若说自己的身体没啥感觉,这绝对是个谎言。
亢奋的身体让他的心无法平静,他脑中填满了一幕幕旖旎缠绵的画面,心里渴望能再次品尝她那张甜美可口的唇瓣“心莺,可以吗?”
他问得有点胆怯,眼神更是回避。
没错!
他可以霸道的不顾她的意愿,甚至可以卑劣的使出浑身解数诱惑她一起沉沦;可爱得越深,他心里的束缚越重,恐惧的事情也就越多,因此他不得不问清楚她的意愿。
“什么事可不可以?”
啊——夜晚都过了一大半的时间,曹心莺还真有点倦,打了个呵欠,她反问得有点意兴阑珊。
“呃就是那回事嘛!”脸色晕红,全身更是燥热不已,紧张的心情让他忽视了她已经快睡着的事实。
“哪回事?”啊,好困。“若没事就别再吵我,我很累,想睡觉了。”半醒之间,曹心莺的低语带有一丝怒气,气他破坏她向来的睡眠品质。
“就是”当冷簧篆鼓起勇气面对她的,才发觉她竟然已经睡着了!天啊,这女人竟睡着了,那他呢?他该怎么办?
冲冷水澡还是洗冰块浴,抑或干脆把她给吻醒?
种种念头才刚升起,冷簧篆随即因她那张甜美的睡容而不得不打消所有的念头“唉,算了!反正来日方长。”
看她睡得那么熟,他实在不忍心再把她给吵醒,更无法自私的只顾自己的欲望,所以只好委屈自己把希望寄托在往后的日子你
要不他还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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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你不要走!”赵宽达老泪纵横的想挽留提着皮箱要走的翡翠,心里除了不舍之外,还多了对她的歉疚。
倘若不是他昨晚乱出馊主意,翡翠今天也不必走。
想不到这一切都是他的错,赵宽达心情更是沉重,最后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大叫着:“哇!都是我,都是我这老人家的错,今天要走的不该是你,应该是我这个胡涂的老人,翡翠,你留下来吧!”
老人家的想法简单,以为只要自己多掉几滴泪,再暗示一旁默不作声的主子一起加入慰留的行列,就能把这乖巧又能干的女孩留下。
可事实上,事情的发展并不如他所愿。别说冷簧篆无意加入他的行列,就连翡翠的反应也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赵叔,别这样。”她会走不是被迫,而是自己心甘情愿;只因豁达,只因她早已下定决心丢开背负多年的感情包袱。“今天就算冷总裁亲自开口挽留我,我依旧要走,所以您根本毋需自责,更不必不舍,相反的,您应该替我感到高兴才是。”高兴她想开了,高兴她把悬挂在心里多年的问题抛开,从此海阔天空,任她逍遥自在。
这番话真是惊人,让赵宽达惊诧得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张着一双充满错愕的眼静睇着她,想从她脸上的表情辨识这番话的虚实。
在赵宽达双眼的注视下,只见翡翠转身面向冷簧篆,笑得更是自然大方“我就要走了,你不给我一个拥抱,给我一个祝福的ki 吗?”
“是应该。”看翡翠脸上那轻松畅意的笑靥,冷簧篆才真正的放心。双臂一展,如哥哥抱住妹妹一般,紧拥她一下,才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我很高兴你能够自己想通,更衷心的祝福你能找到一个爱你的男人,最重要的是你也同样爱他。”
“谢谢。”结束了,七年的苦恋能结束得如此轻松,翡翠真替自己感到庆幸,庆幸至少她与他之间还存有朋友的情谊,不是吗?
“我走了,你们请多保重。”
依依不舍的离别,有如刨人心痛的利刃,让三人眷恋的眄睐着彼此,就算没有男女间的私情,也有朋友间的友情。
在冷簧篆与赵宽达四只眼睛的目送下,翡翠提起勇气打开大门,正欲跨足离开之际,恰巧迎上一早就回家换洗干净的曹心莺。
“咦,你真的要走啊?”曹心莺虽贪冷簧篆的俊俏,却不曾想过要独占他的心,看翡翠要走,她还真有点错愕。
以往见她总满心愤恨的翡翠,现在再看到她心情竟大大的不同。她展颜对她微笑,笑得更是真诚“送旧迎新,你来的还真是恰巧,正好可以让我当面把冷总裁一生的幸福转交给你,以后就请你多费心照顾了。”
什么一生的幸福?这话未免也太夸张了点。“喂,你过来一下,我有几句悄悄话想跟你说。”
一句悄悄话,成功的阻拦两个好奇心过重的男人。曹心莺拉起翡翠的小手双双踏出门外,打算跟她好好的沟通。
“其实你不走也没关系,我一点也不在意你对好赚的感情,真的!”她意在收藏,不在独占,跟感情这档子事一点也搭不上边。
“你说什么!?”翡翠难得提高音量大喊,不是她小姐爱大惊小怪,而是这女人的话实在太让人费解意外。
“嘘,你能不能小声一点啊!”天啊!这女人是真蠢还是对她心存报复,这么大声万一给人听见,她曹心莺还有活命的机会吗?“我们现在所谈的一切都是秘密,秘密你懂吗?所谓的秘密就是不能让人知道,更不能让人听见,这样你懂了吗?”“我懂了,我终于懂了。”翡翠所懂的跟她所提的幼稚问题是完全不相关的“你对冷总裁的感情与他所要的根本完全不同,对不对?”不是爱情,只是单纯的欣赏,这样的情况还真是让人意外啊!
“对!就是这样。”孺子可教也。看她果然懂她的心意,曹心莺更加卖力的鼓起她的三寸不烂之舌,天花乱坠、乱掰一通:“爱情这种事太过麻烦,我曹心莺根本无心招惹,所以我替我俩设想了一个两全其美的计划。冷簧篆的人归我,他的心就属于你,我们一起联手把他瓜分了吧!”
呵呵!这样一来以后可有热闹好瞧了,女人联手天下无敌;她曹心莺更是占尽便宜,买一送一,这种好事可不是天天都能遇上的,哈哈哈!
“哈哈哈!”同样的笑,曹心莺在心底暗笑,翡翠可就不客气了,她不只笑得夸张,还笑出了两泡泪水。
没办法,实在是眼前的情况让人感到太可笑了。“我虽然很同情你与冷总裁两人,不过很抱歉,我无意趟你俩搅和的浑水,所以失陪了,再见你祝你幸运。”
这祝福确实是她所需要的,等她真正了解冷簧篆的为人后,翡翠相信曹心莺定会开始后悔去招惹他。
平时的总裁给人的感觉也许很好沟通,情绪波动的幅度也不大;只有待在他身边七年的翡翠,才了解他也有强悍霸道的一面,只是平时都让他超人的理智给控制住,可当他爆发时,那强大的威力却足以震撼天地,使之变色。
而曹心莺既不屑招惹感情,偏偏又诱得他心动不已,这一来后果可想而知。
这是一池浑水,翡翠真庆幸自己聪明得懂得放手,要不将来最痛苦的将会是她。
“喂!你别走,留下来把话给我说清楚!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笑?为什么要祝福我?又为什么要同情我?还说什么浑水?说啊!你给我说清楚!”
那疯女人的一番话,已然成功的在曹心莺心田里栽下一棵不安的幼苗,她最恨的就是这种无法操控的情况,说什么也得把她叫回来问个清楚不可。
怒吼的声音虽大,可走远的翡翠根本连甩都不甩,举起手来,她头也不回,就这么潇洒的挥了挥手。
“可恶!”不肯就这么作罢的曹心莺,提足正要狂追,可一只铁掌却箝制了她的行动,使得她动弹不得。
在屋里感觉事情不对,冷簧篆随即追着她们出来;本以为会看到两个女人疯狂扭打的场面,谁知看到的竟是曹心莺一个人兀自对那抹走远的身影大喊大叫。
“怎么了?怎么那么生气,还大喊大叫的做什么?”
“你别管我,我要去把那个女人给追回来,要她把话给我交代清楚。”
看那女人完全不理会她的叫嚣,曹心莺怒火更炽,一把甩开冷簧篆的手,拔腿就想追出去。
冷簧篆虽然不知她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怎么也不肯放手,她推一次,他就抓一次,你推我抓玩了好一阵子,终于逼得他也发狂了;他干脆拦腰抱起她,往屋子的方向前进,越过目瞪口呆的赵宽达,直朝自己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