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钦佩。”
“我从小就受到父亲的严厉管教,早上习文,下午练武,从来不曾懈怠。当时庄里还有八位护卫和一个管家,几十名庄丁,都和我们是亲如一家。而你父亲马三炮就是八大护卫之一的马伯父之子,和我从小一起长大,两人最是玩得来。”
胡明顿了一顿:“后来长大成人,我也结婚生女,三炮兄弟也成家了,生你的那一年,待我父亲和各位叔伯回去以后,我和他喝的酩酊大醉,开心至极。当场便认下你做我的干儿子,随手将我佩戴多年的一块玉佩送给了你,玉佩上刻着长命富贵四个字,最是讨你喜爱!”
马云飞听到此处,禁不住流出眼泪,口中喃喃说道:“原来那块玉佩竟然是如此来的,我隐隐有一些印象,但却始终找不到了。”
胡明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想到以往的日子是多么美好,可惜好景不长,就在你出生的那一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众人听到此处,心里也开始痒痒,都在猜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全都满怀期待地看着胡明。
好在胡明也没有沉吟太久,而是又接口说道:“那一年,我和你爸已经在江湖上小有名气了,就在我和你爹准备行囊,要去参加三年一度的松风论剑,大展拳脚之时,却被我父亲拦住了。”
“他命令我俩谁都不许出去,同时将山庄的大小三十六明庄暗庄全部解散,断剑山庄也关闭庄门,只留下少量不愿离开的忠心耿耿的几位庄丁和叔伯们。”
“我们觉得奇怪,便跑去询问父亲,不想父亲对此事只字不提,叔伯们也是连连摇头,只让我们勤加练习,便无多话。我们心中实在纳闷,但也不能违逆长辈的命令,只好待在家中,平日里习文练武,喝酒逗娃,却也不是太过无聊。”
“就在闭庄的一个月后,有一天晚上我甚感无聊,便去你父亲处喝酒,直喝到三更鼓响,才醉醺醺地回来。”
“就在路过院里回廊时,我突然听见廊顶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酒一下子就醒了。当时一个翻身上了廊顶,竟见一黑衣人向前急奔,我大喝一声,解开腰间的银丝剑便追了上去。”
“那黑衣人见躲不过,竟停下脚步朝我迎来,我俩交手十余下,他竟然全是闪避之中用双拳反击,我一看就认出这是缺星寨的拳法,不禁十分恼怒。”
“因当时缺星寨已经在江湖上除名,而能使得这套拳法的只有那名臭江湖的败类,于是我一招狠似一招,欲置其于死地。急攻之下,此黑衣人的面罩被我挑下,来人见身份暴露,更加着急。”
“就在黑衣人节节败退之际,我父亲亦从书房赶来,黑衣人见势不妙,竟然拼命受我一剑,撒下漫天石粉,转而逃窜。我心中气愤,正欲追赶,忽听见父亲唤我,竟让此贼人逃了性命,翻出庄外,不知所踪。”
“此贼就是老乞丐苟欢?怪不得他会四处查访,这么多年还如附骨之蛆,当真该死!”马云飞听到此处,心中不免愤愤。
“如若真是一剑之仇,我料想他还不敢这样身犯险境,他的目的其实是一样东西。”胡明摇摇头,并不赞同马云飞的说法。
“难道就是为了这样一块令牌?”马云飞有所感应,从怀中摸出一片树叶形状的令牌,上面刻着如梦二字。
周围村民都是第二次看见此物,倒也并不觉得稀奇,倒是不慧僧人看见如梦令,眼睛一亮,但同样未说些什么。
王若也是第二次看到此令牌,但并未出现第一次的幻象,只是感觉这块令牌的光泽很是养眼,似乎多看一眼,心神也会舒坦很多。
“正是此物。”胡明看了一眼如梦令,眼中泛起复杂之色,然后又缓缓说道:“当时父亲叫住我,让苟欢侥幸逃脱,真是这辈子做过的最大错事,不过当时谁也料想不了今日的后果,毕竟以此人武功来说,对山庄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
“父亲叫住我,让我去了他的书房,第一次从书房暗箱中拿出如梦令,我当时是第一次见到此物,觉得十分普通,可父亲却珍视异常。”
“他小心翼翼地把如梦令拿起放在掌心,仔细端详片刻,然后才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明儿,你可知这是何物?”
“我当时哪里知道,只是茫然地摇摇头,然后父亲一笑,让我仔细看看,并神秘地压低声音,对我说:这可是仙家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