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夫人狠狠心推开子蓝,自己坐了起来,背对着儿子说:“蓝儿,刚才的事情都怪娘不慎遭了那淫贼暗算,连累了你。”
“娘,莫要这么说,孩儿愿意”子蓝刚开口就发现自己说错话了,他本来是想说儿子为母亲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可是这话一出口,倒显得自己得了便宜卖乖。
白玉夫人发觉儿子的窘迫,强忍住没有笑出来。她将儿子铺在草甸上的外衣披在身上,轻声问:“那妇人怎样了?”
子蓝这才想起这档事,知道母亲是在转移话题,忙恭敬地回道:“孩儿将她送到了市镇,她似乎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孩儿这就回来了。”
子蓝一向不会对母亲扯谎,此时之所以这般说是因为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那少妇姐姐显然知道母亲中了淫毒,非要男女交媾方能活命,难怪她犹豫了半天才让自己回来救母亲。
也就是说,那姐姐其实已经提前知道自己和母亲的乱伦之举。此事虽然大为不妥,但子蓝哪里敢给母亲徒添烦恼?白玉夫人点了点头,威严地说:“蓝儿,你且回避一下,待娘收拾收拾。”
子蓝连声诺诺,不敢再窥视母亲一眼,脸向着别处请示:“娘,要不要孩儿把包袱取来?”那包袱里有换洗衣衫,白玉夫人感怀于这傻儿子倒心细,口气舒缓了一些“嗯,你去拿吧。”
子蓝离开之后,白玉夫人赶紧取出贴身汗巾擦拭自己的下体,只见两腿之间的那条肉沟竟然成了一片泥沼般狼藉,红红的嫩肉微翻,不时还有浓白的浆液渗出,那自然是儿子的精液。
白玉夫人当即红了脸,心道自己这般年纪了,不会再怀孩子了吧?饶是如此,白玉夫人还是决定明日天明就去寻草药来服,以防万一。
否则,要是给子蓝生了一个儿子出来,那自己是孩子的祖母还是母亲?白玉夫人本来就在揩干蜜穴,满脑子又转些见不得人的念头,不由心神荡漾。
原来,经过和子蓝的一番激烈交媾,她体内的毒素已经消解,对于儿子的欲念却越发升腾。她清楚儿子平日对自己的幻想,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今日阴差阳错,幻想竟然成为现实,且让她知道了儿子在男女性事方面的潜力。固然可以将今夜之事当成一场梦幻,但是只怕将来自己会添加更多幻想吧?
白玉夫人胡思乱想间,儿子那硕大肉棒的滋味涌上心头,一股热流不期然地涌出蜜穴,白玉夫人正收拾自己的手指瞬间被爱液润湿。
她呻吟一声,手指忍不住就要抠进桃源洞口。这时,她似乎听到什么动静,蓦然警醒,喝道:“蓝儿,你在哪呢?”
对面树丛后面,已经换了一身淡青衣衫的子蓝低着头站出来。白玉夫人又好气又好笑,可惜经过刚才那场艳遇再想义正辞严已经很是为难。
但是她深知母子乱伦绝不能长久,这种畸恋定会毁掉儿子和整个家族的前途!不管有多么沉迷于此,我不能害了蓝儿!
白玉夫人下定决心,遮住下体之后沉声吩咐:“子蓝,你跪下。”子蓝乖乖跪下。母亲有时叫他子蓝,有时叫他蓝儿。叫他子蓝的时候定是心情不好或者非常正式的场合。
“子蓝,今日之事事出有因,以后不准再提。只是你要对天发誓,今后绝不可对娘动不轨的念头!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其实做母亲的有谁舍得让孩子发此毒誓,白玉夫人这是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才出此下策。一向乖巧的子蓝想了想,却直起身子说:“母亲,这个誓言儿子不能发!”
白玉夫人没想到儿子公然抗命:“你胆敢不孝?”“不,正因孩儿要尽孝道,所以不敢从命。”子蓝回答得非常正经,并不像是在胡搅蛮缠。
“嗯?这是什么话?”白玉夫人皱起眉头。
子蓝说:“母亲,男儿一诺千金,何况是指天对地的誓言,孩儿怎敢口不对心?孩儿实话实说,对于母亲一直心存好感,要想让孩儿不想着母亲,那只是自欺欺人。所以孩儿不敢发此毒誓,否则天打雷劈下来,孩儿如何还能够再孝顺母亲?”
这孩子说的歪理却也有理!白玉夫人心中感动,沉吟了片刻,柔声说:“那你也不能抗命啊。这样吧,蓝儿,你把誓言改成:今后再不得与母亲做出苟且之事,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子蓝一听再无话可说,他定定看了母亲片刻,见母亲丝毫没有心软迹象,这才咬破中指,仰天发誓。
白玉夫人放心下来,鼻尖却有些酸楚,心道:傻孩子,你以为母亲这是保护自己不被你侵犯么?你哪知道娘想你想得更甚!只是为了你好,我们却不得再逾越伦常了啊。
此时,万籁俱寂,皎月西沉,这场由一个淫贼引发的绮案就此告终。母子二人俱怕在原处睹物生情乃至情难自控,是以不敢停留,匆匆用过干粮之后就重新上路。
不久之后,东方既白,霞光万道渐次盈满山岗,这对江湖人人景仰的母子又将回到凶险的江湖争斗之中。
至于那场绮丽的梦境会不会有朝一日为人惊醒?在多舛的命运前,谁又能断言呢?(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