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余深轻轻地眨了眨眼,缓缓地靠近顾铭昊,只见他警备性地放下手机,质问余深:“你想干嘛?”
“没想干嘛。”余深回答着,她微微弯腰,伸手去触摸顾铭昊的脑门想探温度时,睡衣的领口微微地张口,顾铭昊的目光一下子就看到了睡衣内一切风光。
“余深……”顾铭昊不安地站了起来,慌乱地说道:“你赶紧……赶紧去穿一下内衣,你怎么洗完澡出来不穿内衣的?”
余深怔了两秒,下意识地捂住了胸口,震惊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没穿的?”
“猜的。”顾铭昊喉咙干燥地咽了咽口水,“以后在房间里,最好该穿的都穿着。”
“猜的?”余深狐疑地望着顾铭昊,以前洗完澡她也没穿,也没见他像今天这样的慌乱。
余深心想,谁洗完澡后会穿内衣呀,看来以后她这种习惯得改改了。
最奇怪的事,原本顾铭昊一直跟她同床不同侧,今晚从余然婚礼回来之后,他竟然把被子重新搬到沙发上去了。
还说睡沙发好,不会腰疼。
不会腰疼?
余深不解地看着他,之前谁喊疼的,现在竟然跟她分床睡,到底什么意思?
她已经不去想那么多了,扯上被子就直接睡。
第二天一早,余深醒来的时候,没看到顾铭昊,只见他在沙发上的被子重新搬到了床的另一角。
余深下了床,洗漱好之后换好衣服下了楼,只见顾铭昊坐在大厅中看着报纸,活脱脱地跟爷爷一个模样。
“今天怎么这么早?”余深浅笑,轻声问着。
“腰疼。”顾铭昊下意识地回答之后,又立马改口道:“我是说要点起来锻炼,好久没去健身房了。”
“嗯嗯,是应该去锻炼,不然到时腹肌会变坠肉的。”余然不疑有他,直接去餐桌边吃了早餐。
然后上楼去拿之前在医院建卡的档案,下了楼,见顾铭昊仍然坐在沙发上,不解地问道:“你昨天说要陪我去产检,还作数吗?”
“这么早?”顾铭昊愣了一下,不解地问着。
“当然了,现在生孩子的人多,虽然我们不用排队,可也不能每次都这么随意。你要是累的话,就在家里休息,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余深淡淡地说着,她站在原地一脸真诚地看着顾铭昊。
“那走吧!”顾铭昊放下报纸,站起身,先一步走出去,开了车在院子里等着。
余深出去,坐到了副驾上,侧脸看着顾铭昊,浅声问道:“顾铭昊,能告诉我,是什么事打击到你了,你又开始对我好了?”
“对你好吗?”顾铭昊不以为意地笑着。
“好。”余深沉重地说着,她有时候会有患得患失的感觉,家里人对她好,顾铭昊对她好,她贪心地想把这份好永久性地占有着。
可那一份合同就像泰山压顶一般的沉重,有时候让她半夜惊醒,辗转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