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林这才明白,为什么开f1的车手没有一个是细脖子的。马奇带着陈雨林在开发区飙了一个小时,急加速、急刹车、漂移过弯、s绕桩、原地回旋、倒车摆正把他的飙车技术玩了个变,偷眼查看,陈雨林仅仅显出有点不适感而已。
马奇心中也挺佩服的,一般人坐上他的车,折腾十分钟就得把头天晚上吃的饭倒出来,虽然开发区路宽车少。
但毕竟要顾忌十字路口,不敢开太快(就这样也飙到了200多迈),马奇干脆开车上了长平高速。十几秒的功夫,速度表指针就飙到了300km/h,在如此高速下。
原本非常平坦的路面竟然也显得异常颠簸。普通轿车的悬挂系统是为乘车者服务,尽量过滤掉颠簸感,使驾乘者尽量舒适。
而跑车(尤其是超级跑车)的悬挂系统完全是为了速度和操控服务,舒适度被排到了最末,所以跑车的悬挂都非常硬,以超过300km/h的速度狂飙,颠簸的剧烈程度和骑马也差不多了。
身子骨稍差那么一点就得散架子。一辆2。8l的奥迪a6正在一路狂奔、见车超车,车主是一个35岁的电子厂老板,他在商场上顺风顺水,身体的某些机能。
在某种蓝色小药丸的帮助下一直都维持在巅峰状态,半年前又在四平包养了一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他感觉每一天都是这么美好,春风得意都难以形容他的心情了。
两个月前才花40多万买了这辆a6,头几天才过了磨合期,并做了一次全面养护。这回一来着急去会他的金丝雀,二来也有心让爱车撒撒欢,所以一上高速就撒丫子开蹿。油门一脚闷到底,速度表指针很快就突破了200,最后停在了220处。
他哼着小曲,嗖嗖地超了n辆车,想着半小时后就能摸到那娇嫩的乳房柔软的腰肢和修长的玉腿,身体的某个部位就悄然发生了膨胀。
他兴奋地想,也许这次不用吃蓝色药丸就能把她搞得哭爹喊娘,就在这时,他突然从后视镜里看到一辆明黄色的低矮跑车,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接近,几秒钟功夫就飞驰而过,很快便消失在了视野范围之内。
他愣了半天,猛然低头看看速度表,喃喃道:“我220,那辆车得多快?”疑惑间,他忽然发现那辆黄色跑车又出现在眼前,而后又加速把他甩下。过了一会又间那跑车停在路边,他开过去之后没到半分钟,再次将他超过。俗话说“泥人还有三份土性”
何况他还是个春风得意的年轻企业家呢。当跑车再次和他并驾齐驱的时候,他咬着牙骂了一声:“我-!”
一掰方向盘就冲跑车扎过去了,可跑车灵活的程度超出了他的想像,根本没费劲就躲了过去,他自己却差点撞到护栏上。
坐在这辆明黄色跑车里的,正是马奇和陈雨林。陈雨林没想到马奇好斗致斯,竟然主动找快车去飙。再这么飙下去,那辆左摇右摆的奥迪准得自己扎护栏上。
“差不多就行了,何必把人家往死里玩呢?”陈雨林劝道。马奇点头不语,车速缓缓下降,a6紧追不舍。
马奇在开到一个左右互通口之前时猛然刹车,速度表指针猛然从300跌到了100。a6也是一个急刹车,但一来反映慢了点,二来a6的刹车性能照比f430差得太多了。
所以眼看着就要追尾,而恰巧右侧车道上还有车。a6实在没办法,只好往左一带,蹭到了缓冲护栏上,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尖锐磨擦声。
马奇哈哈大笑,猛一轰油门,法拉利以不可思议的灵活性,漂移过弯,从狭窄的互通口钻到了逆向车道上,向长春方向飞驰而去。
可怜那辆刚过磨合期的a6,不但闪着光泽的黑色金属漆被划出了难看的白色道子,还被护栏撞的瘪进去好几个坑。
气得那青年企业家跳着脚的叫骂,可惜他刚才只顾着飙车,竟然没有记住对方的车牌号。“怎么,在心里骂我是疯子么?”马奇微笑问道。陈雨林勉强笑了笑:“哪能呢,不过刚才确实挺危险的,不论谁出了事都不好。”马奇吹了一声尖锐的口哨,说道:“其实找事的并不是我,而是他。因为他的速度已经明显超速了。
既然他参加到飙车游戏中了,就得接受任何人的挑战。如果他有自知之明,就应该在我超过之后减速到120以内,表明他认输了,退出游戏了。
但他却不甘心,那好吧,我就陪他玩玩,只是这场游戏太没有悬念了,不够刺激,最让人享受的。
就是那种表面上势均力敌,实际上却被我掌控全局的游戏。”回到家以后,陈雨林心里一直回想着马奇那段关于游戏的话。陈雨林总觉得这段话并不仅仅是飙车那么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