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爸爸在外头潇洒快活,你能有什么办法?你不也只有干瞪眼的份啊?”
话锋一转,洪文宇语调严肃起来“我看你是有命拿钱,没命享用吧?还有,我们已经准备对你的丈夫给予起诉。自己家里有老婆了,还在外边拈花惹草,欺骗无知的少女。听说他是在政府部门上班的吧?那更好了啊,**是不会允许这样子作风**的干部肆意妄为的。处分、革职应该也是你所希望的吧?对于这样一个置家庭而不顾,公然在外花天酒地的老公,你也不希望和他白头偕老是吧?要让他彻底的身败名裂,再也不能继续欺骗别的无知少女。要不这样,我们一起起诉你的丈夫,费用就不用你操心了,我会请最好的律师来打赢这场官司。”
听了张小可对整件事情的阐述,洪文宇由此判断出这女人一定舍不得和自己的老公离婚。那用毁了她老公的前途这样天大的事情来刺激她,她应该会因此忌惮这个而收手吧。
一时间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洪文宇悠闲搅动咖啡的声音。
不一会儿,暴戾男打破了沉默“妹妹,你别听他的。他这是在危言耸听,想让我们知难而退。我们不要怕他们,他们要告就让他们告去,王月飞那兔崽子不给他一点教训他都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厉害女人瞥了一眼张小可,然后又看了看正悠闲喝着咖啡的洪文宇,一时之间心内在天人交战,完全乱了方寸。
这女人想,跟他们要钱吧,听那口气是肯定要不到了。这要闹将起来的话,是有可能会把那丫头给搞臭了,可自己也捞不着什么好处呀,反而一个不好触怒了他们,真给闹上法院,自己坐不坐牢撇开不说,有可能会让自己的老公受到组织上的处分而给开除党籍、开除公职。就是没被开除,顶着“欺骗无知少女”这个罪名,以后还有什么前途可言。先不说老公加薪、升职无望,就是自己和孩子恐怕也会受到牵连而被别人看不起。
想到这里,厉害女人心里一惊。现在自己顶着老公公务员的光环,他大小还是个政府部门的一般干部,见着相熟的人,都把他的官职冠在前边“主任夫人”、“主任夫人”的叫。这要是栽了,别说“主任夫人”了,不给白眼就不错了。
于是这厉害女人强打起精神,脸上怒意还在,可声音却软了下来。看清楚了这件事情完全是洪文宇说了算,于是对他说:“我也不要钱了,也不去她单位闹了,可她得给我写上一份保证书,保证以后不再和我老公有任何关系。”
洪文宇从鼻子里轻“哼”一声,撇了撇一边的嘴角,嘲讽的说:“这点你得搞清楚了,不是她找你老公,是你老公找上了她。她一天真不谙世事的无知少女,怎么斗得过你老公那样成熟有阅历的老狐狸。这话你应该回家和你老公去说。”
也不管对方心里边怎么想,洪文宇一语定乾坤:“鉴于在这件事情上,我方也有不知情的错误,可看在对你的伤害上,所以也就不追究你老公的过错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左手拿起摆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站起身,对着对面坐着的二人摇了摇“你们的话我都录下来了,如果下次再有什么小动作的话,我们就法**见。小溪、小可,我们走。”
一时间,房间里只留下那兄妹二人呆若木鸡、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