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沉浸在快乐里,时间就过得飞快。
只除了一件事——张光柏住院了。
那天,夏小溪像往常一样在电脑上做案例备份。做完后,想起自己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和张光柏互相哈啦了。有点惭愧于自己有了洪文宇以后,和其他人的联系就少了许多。死党们嚷嚷着聚会也总是借口忙而不参加,被刘琳骂自己是一个“见色忘友”的家伙。
赶忙打开qq看看有没有留言,却发现张光柏的头像呈灰色,什么也没有。
诶?臭小子这一向怎么这么安静?这可不像是他的个性啊。是不是找了女朋友,和我似的,没空理人了?
夏小溪拿起手机发了一个信息:“寻人启事:张光柏,男,二十七岁,身高1。8米。广州口音,鞋拔子脸,扫把眉、三角眼、气质猥琐。如有知情者请速与本人联系。”
放下手机还没一会儿,电话就响起来了。
难道是张光柏?怎么打电话过来了?平时都是短信联系的啊?拿起手机一看,如预想的那样。“臭小子,在哪快活呢?”
只听手机里边传来悠悠稻息声:“唉!我现在是伤病员一个,能上哪儿去快活啊?”
“什么?”夏小溪一听张光柏的语气不对,赶紧接着问:“你怎么了?”
“我得了严重的相思病。想不想问我是为谁得的这病呀?”那边猛地大笑,震得夏小溪的耳朵生痛。
“你想吓死我啊?再多吓我几次,撵你就等着给我收尸吧。”夏小溪没好气的说。
“我这次差点就要让你给我收尸了。”张光柏的话耸人听闻。
“又想吓唬我?”夏小溪不屑的语气:“你休想。”
“这次不是吓唬你。真受伤了,不过只是点小伤。”张光柏的口气正经起来。
“怎么回事?仔仔细细给我讲来!”夏小溪感觉张光柏的话里藏有水分,直接下了命令。
“手腕处骨折了。”话语轻描淡写。
“严重吗?怎么弄的?”夏小溪不太相信张光柏的话。不严重干嘛还要住院?自己是医生,随便弄弄不就可以了。
“不是很严重,摔地上弄的。”
“在家在医院?”
“在我们医院。”
“都住院了,还说不严重?”
“真没什么大事,住个三五天就出院了。”
“嗯,那你好好养伤吧,我不和你哈啦了”
夏小溪果断地挂断了电话;跑去和护士长调了休;打电话给洪文宇:“我一广州大学的哥们,受伤住院了,我想现在过去看一下。”
“男同学?”一听说哥们,洪文宇直觉就是男性。
“嗯,上次我去世,他还过来帮了几天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冒充我弟弟的那个同学。”夏小溪如实相告,她可不希望洪文宇因此而产生什么误会。
“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电话那边洪文宇的口气温柔体贴。
“不用了吧,你们互相之间也不认识。见面无非就是互相寒暄几句,没多大意义。”
“那好,什么时间的车?我去送你吧。”
“别来回跑了,挺麻烦的,我自己打车去就行。”
“那好吧,回来之前给我打个电话,我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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