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场有百丈宽,全是数丈的青石铺砌而成。
演武场北有二十九层台阶,台阶上是座大殿,大殿的朱漆大门端悬着金丝楠木匾额,刻着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斩龙阁”。
大殿外由多根红漆柱支撑着,柱宽一丈,每根柱上都有着一条回旋盘绕、栩栩如生的蛟龙。
阳光照耀下,屋青金色琉璃瓦的闪耀着夺目的光芒,使人不能直视。
殿前一位紫衣老者,背负双手站立,银发无风自动,双目深邃似浩瀚星空一般。紫衣老者乃是玄阳宗大长老连义,背后大殿斩龙阁就是连义的修炼场所。
钟声响了十二下之久,玄阳宗弟子才陆续到达演武场,演武场上熙熙攘攘站着一千多人。
连义见众弟子到齐,张口道:“我玄阳宗每四年开门收徒一次。尔等进我宗门亦是幸运之极。”
随之抬起手掌,指了指演武场上石碑:“此碑上功法乃是我宗安身立派之根本,若三月内境界提升至聚气初期,可为我宗门弟子。一月内提升至聚气初期,可为长老弟子。半年内提升聚气中期,可为掌门弟子。若与道无缘,可为本宗杂役或自行下山,杂役每月三钱银子,尔等听的明白。”其声如晨钟,浑厚悠远,传遍玄阳宗每个山峰。
下面众弟子齐声应道:“明白。”
“尔等可以退下了。”连义完转身便向大殿斩龙阁走去。
此时来了位灰袍修士,对左边几排喊道:“你们跟我走,去储物间领取杂役服饰。”
众人浩浩荡荡的紧跟随灰袍修士,生怕跟丢一般。秦云挤到前面抱拳向灰袍修士问道:“师兄,我乃是秦云,师兄贵姓。”
“免贵,姓李,我只是比你早进几年而已,叫我李欢就行了。”
“李师兄,为何你穿灰袍,有人穿青袍,刚才那老者穿的是紫袍,这有何讲究。”
“灰袍是聚气期,蓝袍是炼体期,青袍辟谷期,红袍是金丹期,紫袍是出窍期,白袍是生死期。若身女弟子则无颜色限制。
“本派掌门让弟子们身着不同颜色的服饰,也便于激励弟子勤加修炼。”
“为何身着青袍的都是年长着居多,有年轻人穿青袍的吗?”
“有啊!本门天才莫夕白师兄,不到三十就已修炼辟谷后期,天赋之高,我等只能望其项背。不知几时我也能穿上那青袍。“李欢满面羡慕之色。”
“李师兄,我乃司马钢,是钢铁的钢,不是水缸的缸,升到辟谷期有那么难吗?”
“那是自然,每个境界前中后期提升,难度皆有百倍,何况是境界提升。我入门四年才到聚气中期,哎!或许是我悟性太低。”李修士完,丧气的摇了摇头,面露苦涩。
这些杂役中,也只有秦云知道,修炼多不容易,他稀里糊涂修炼了两年,好不容易才半只脚踏入修真门口。
众人走了约半柱香的时间后,李欢停住脚步,面无表情道:“到了,你们去报上自己名字,登记注册,领取衣物,每日在杂役部领取任务。你们若无事我就告辞了。”罢便转身离开。
众人面前是一处规模颇大的房子,房子由青砖砌垒而成,房子里坐着一位紫衣老者,似睡非睡。
老者似乎没有感受到他们到来,仍在继续睡他的觉。众人着烈日等了约一个多时辰,老者仍然不见醒来。终于司马钢忍耐不住,要上前喊醒老者。
秦云急忙拉住司马钢,低声道:“我等初来此地,不可造次,忍忍便好。”
又过了约一个时辰,众人皆无法忍耐嚷嚷起来,秦云已难堵众口,胆大的便上前准备叫醒老者。
老者悄然一声叹息,随后伸了伸懒腰道:“汝等如此心浮气躁,此生难已入道。”
司马钢嘿嘿一笑:“大爷,我们是来登记当杂役的,不是新入弟子。”
紫衣老者听此话语,顿时气的虎目圆睁,吹胡子瞪眼:“朽木不可雕也!老夫名号黄仕仁,尔等可以称我黄老,难道你们不想修行。”
“黄老,修行,可得长生吗。”瘦子问到。
“不可,只是活的久些。”
“能否富贵,锦衣玉食,娶妻生子。”马脸少年弱弱的问到。
“修行到辟谷境界,无需饮食。至于娶妻生子倒是可以,但是清心寡欲有助于修行,能否富贵,老夫不知。”
“黄老,那修行有何意思,还不如攒够钱财,娶个媳妇热炕头。”
黄老见几位如此不上台面,负气道:“罢了!罢了!和尔等多无用,你们领完衣物就去门口接任务吧,功法修炼如有不懂,可来问我,”罢便再次睡去。
秦云领完衣物,穿上后摸了摸,面料柔软舒适,不仅感叹到,杂役的衣服,都不是寻常布料,那些弟子,长老不知道穿的什么材料。
众人来到杂役部门口,只见墙上挂着一张木板,刻着杂役任务,有给花浇水,给树施肥,修缮房屋,洗衣做饭,打扫大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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